個地方我沒摸過,甚至我勾勾手指頭撩撥一下,你的身體都能敏感的欲仙欲死,這樣你還不是朕的人嗎?”
西陵皓陰鷙無情的眼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故意說的很難聽給身旁的楚漣狂聽。
“現在朕也玩夠你了,反正你的滋味朕也嘗的差不多了,既然楚帝對你這雙破鞋感興趣,朕不過是利用你換幾座城池而已,有何不可?”
“西陵皓,你混蛋!”冷傲嵐氣的渾身發抖,她憤怒的揚手,準備扇西陵皓一個耳光。
卻被他輕而易舉的劫住了,他兇暴地盯著她的眼眸,森冷的目光逼視著她,怒喝:“賤人,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在朕眼中你不過是個玩物而已,不要越了分寸,今天楚帝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給朕滾過去好好的伺候他!”
“你……混賬!”冷傲嵐冷冷的瞪向他,眼中捲起狂怒的波濤。
這個可惡的男人,將她說的這麼下賤,就算楚漣狂不在意,若是她真的跟了楚帝,怕是會自貶身價,只不過是從一個男人身邊去了另一個男人懷裡,玩物而已!
他這是在諷刺她,諷刺她不配得到愛,只是男人身下的玩物。
“皇上莫不是那裡不行了吧?”她咬緊牙關,明眸流轉,突然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
西陵皓黑眸危險的眯起:“你什麼意思?”
冷傲嵐嘴裡逸出一絲冷笑,譏誚道:“皇上若不是那裡不行了,怎麼可能會在大婚當天將自己新婚的皇后送給楚帝,只為了換取多幾畝的領土,這要傳出去了,恐怕會被天下人恥笑!”
“你……月傾妝,你背叛了朕,還敢指責朕的不是?”西陵皓眸中積著暴發的狂怒,一把揪住她的衣襟,怒氣沖天的吼道。
“我水性楊花嘛,皇上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冷傲嵐對他無辜的眨眨眸子,一隻只扳開他的手指,當著他的面依偎進楚漣狂的懷裡,“誰叫楚哥哥的床上功夫要比皇上強呢,楚哥哥的那個又大又硬,每次都搞的月兒欲仙欲死,月兒當然欲罷不能了,哪像皇上啊,每次做不到幾次就不行了,妝兒怎麼能得到滿足呢。”
“你……月傾妝……你……”西陵皓被她氣的,差點沒當場暈過去,臉色已經烏青到發紫,顯然是氣急攻心所至。
冷傲嵐見他被噎得說不出話,她反倒是笑的更加森冷:“妝兒也是個有正常生理需要的女人,既然皇上滿足不了妝兒,怎麼也不是妝兒一個人的錯啊?皇上大可以去找個良家婦女做老婆,這樣既不用擔心她出軌,也可以讓她滿足。”
西陵皓臉色陰沉冷峻,眸光銳利冷冽,咬牙切齒道:“月傾妝,你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
冷傲嵐定定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請皇上放了我吧!”
西陵皓氣得面色鐵青,眼中閃過憤怒,夾雜著痛楚,目光灼灼的定在她身上,怒不可遏的叫道:“休想!月傾妝,你休想朕會成全你們,你以為朕真的稀罕楚國那半壁江山嗎?朕絕不可能放你離開的,相反的,你再次背叛了朕,朕也絕不會輕易饒過,朕要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懲罰,看你今後還敢不敢再背叛朕!”
“西陵皓,你不要再逼她了,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是她,今天必須要讓我帶走!”楚漣狂俊臉微沉,眼神凜冽的盯住他,抬眼直視。
西陵皓神情在瞬間震怒無比,眼中噴薄出妒恨的火光,暴怒的喝道:“你想帶走她,除非我死!”
說完,他出手揮起一掌,聚集起所有的內力,朝二人劈了過去。
楚漣狂將冷傲嵐拉在身後護住她,正面迎上西陵皓的攻勢。
他的目光也冷冽到了極點:“你想死,好,那我就成全你!”
兩個男人在內殿裡激烈的打鬥了起來,一個黑衣似夜,一個紅衣似火,毫不示弱的目光,在空氣中迸射出陣陣火花……
冷傲嵐還來不及阻止,只聽得見門口想起了兵器相撞的聲響,她快速的跑出內殿一看,原來是西陵皓早有所察覺,他已經命御林軍將楚漣狂帶來的手下,一個個的擊破,斬立決!
冷傲嵐的眼中閃過明顯的擔憂,這裡畢竟是西國,是西陵皓的地盤,縱使楚漣狂在武功上跟西陵皓不差上下,但畢竟寡不敵眾,若是他帶來的那些手下全都遇害,他也就有生命危險了。
內殿裡,兩個男人身上都掛了彩,殿內被他們打鬥的亂七八糟,古玩字畫全都東倒西歪,就連大床也被西陵皓猛的一擊掌,瞬間劈成了兩半。
“楚漣狂,你先走,不要管我了!”冷傲嵐趁機趕到楚漣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