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找別人生。”
蕭忘憂恨不得衝上去掐死他,竟然敢勸說莫右相出牆。
“好。”莫右相笑道,眼神別有深意地瞟了瞟蕭女皇。
蕭女皇一晚上都很哀怨,本想回宮後好好盤問一下莫右相,奈何後來他們又被越黍離強自以要給莫尋補身體為由留了下來。
蕭忘憂第一次看到越黍離的名字還是在林軒的那張名冊上,林軒說這個人看似只是一個商人,卻行蹤神秘,不像是大武國人,其他的一切資訊皆無。
可是就蕭忘憂見到的越黍離來講,她卻完全不能把他和什麼謀士高人聯絡在一起。
“你說,那黍什麼離的究竟是誰?”蕭女皇把莫右相壓在身下,整個人騎在他身上,雙手拉著他的前襟威脅道。
“你這是在幹什麼?”莫右相被她逗得已經不知說什麼好了,樂的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笑什麼?”蕭女皇顯然對那人的態度很是不滿,又把那人的衣襟拉了拉,眼睛睜得圓圓的問他:“那你先說說那個輕狂是誰?”
“黍離兄的弟弟啊。”莫尋笑道,把身上作威作福的人拉到懷裡,反身壓住。
“啊?”聽完那人的回答後,蕭忘憂比以前更鬱悶了。
“這下放心了吧。”莫尋吻了吻身下人的脖頸,笑著問道。
“怎麼會放心。”蕭忘憂猛地推開身上的人,有些氣悶道,“以後不只是女的,連男的也統統都不許他們看你。”
由於還要上朝,所以第二天天沒亮兩人就醒了,本想悄悄離去,沒想到越黍離兩夫婦已經早已等在門廳了,熱騰騰的早飯也已經擺好了。
早飯間越黍離又和莫尋依依話別了一陣子,左叮嚀右囑咐生怕在皇宮裡女皇會委屈了莫尋,最後甚至說什麼如果在這裡呆不下去了就去找他,蕭忘憂覺得如果最後不是海柔拉住了他,他怕是連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蕭忘憂先是對越黍離沒有什麼好感,後來竟覺得他這樣實際也挺可愛的。
“他總是那樣嗎,又不是見不到了,那麼激動幹什麼?”回宮的路上,蕭忘憂問道。
莫右相只是笑笑:“人世無常,誰又知道呢。”
“他們大老遠趕來就是讓你給兒子取個名字?”蕭忘憂疑惑,“取了名字就走?”
“怎麼,你還想帶他們逛逛大武儘儘地主之誼不成。”
。
大武三年,也就是蕭忘憂為皇的第三年,大武國迎來了十年內第二次與南方齊國的戰爭。
因為戰爭,這個新年註定要不平常了,很少有國家選擇在新年的時候出兵,但是齊國卻是個例外。
齊國以善戰出名,六年前那場戰爭雖然是以大武國的凱旋而告終,但顯然齊國並不臣服,這些年來一直暗暗操兵,伺機而動想把那場戰爭的恥辱贏回來。
裴元飛本要請戰,卻被蕭女皇駁了回去,南方有紀東籬在守衛,紀東籬本就是邊疆大將,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時如果再把裴元飛派過去,勢必不會起到什麼好效果,而且戰爭最忌諱的就是臨陣換將。每個將領還是在他熟悉的地方才能發揮應有的功效。
“陛下,齊國善戰,這場仗不好打,讓微臣去助援吧,讓臣做紀將軍的副將也行。”裴元飛跪地道。
“哦?”蕭忘憂的眼皮挑了挑,裴元飛戰場上一向不服從任何人,這回怎麼轉性了,要去做人家的副將。
“臣一定助陛下守護大武的大好山河。”裴元飛說的認真,抬頭看向蕭女皇的眼裡滿是真摯。
蕭忘憂一瞬間就被感動了,
“莫相大人只要在朝堂就好,邊關就留給微臣了。”
咔咔,蕭忘憂的心,碎了。
感情這人說了半天,還是為了莫尋。
。
趙國使團在齊國出兵的第二天就提請回國,蕭忘憂自是不會阻攔,
趙溟淵回國之前,別有深意地在蕭忘憂耳邊說了一段話:“比起莫右相,實際在下更感興趣的是陛下你,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蕭忘憂巴不得一輩子跟他老死不相往來,永不相見,咬牙切齒地總算送走了他。當然還不忘叫影衛們在他們那輛車上動了寫手腳。
於是,趙國使團一行人的馬車在行駛到某邊界樹林時突然解體,趙溟淵帶領這一堆人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森林裡盤旋了一天才終於走了出去。
使團一行人本以為那二皇子定是要生氣了,沒想到趙二皇子一路上都是笑得玩味,嘴裡還時不時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