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宵蕭落地的一瞬,天泣用只有宵蕭才能聽見的聲音喊了一句:裝死。
宵蕭躺在地上,白了天泣一眼,忍著劇痛兩眼一閉,停止了呼吸,在天下會的人趕來之前,天泣蹲在宵蕭面前,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子前試了一下呼吸,對聚過來的人說:死了。
這時候人的好奇心也變得低了一點,看了天泣幾眼,瞄了瞄天泣身上的披掛,轉身招呼眾人殺向了其他人。
看著他們走遠,天泣把宵蕭拖到了剛才他站著的地方,拔了些青草把她的身體蓋上,然後又裝作沒有事情的樣子,觀看著草原上的廝殺,看著越來越近的山脈。
你剛才能接住我?
能。
宵蕭在地上扭了一下身體,嘆了口氣:明白了,你接住我會很麻煩的!萬一我被摔死了嫩?
那隻能怪你運氣不好了,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不要說話,靜靜地躺著,等比賽結束,現在人數還很多,還有五萬多人呢,不過比賽剛開始1個小時就死了32萬人,這個也有點太血腥了,人的另一面在這短短的一個小時完全的暴露出來了。
是啊,你狡猾的本質也露出來了。浪子的聲音從宵蕭的位置傳了出來。
這個鬼,天泣一攥拳頭,奶奶的,還有下次機會,這次又沒有感覺到。
剛才謝謝你了,我叫宵蕭。
不用的,英雄救美是應該的,叫我浪子好了。
還應該的,戰場上的美女不少,沒看見你救過哪個,恬不知恥,天泣心裡面暗罵了幾句,就沒有了生息。
草原上的廝殺的一角吸引了天泣的全部精力,在那裡有一個身穿天下會標誌的女身影蝴蝶採花粉一樣的收割著別人的生命。
那一刻,天泣的耳邊沒有了喊殺聲,沒有了刀劍的撞擊聲,沒有了法術爆炸的恐懼感,沒有了浪子和宵蕭的談笑聲,那一刻,天泣的眼前只有一個身影,天泣的眼睛裡除了那個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任何事物,她,如此的熟悉,如此的陌生。
她也在玩這個遊戲,她就在眼前,可是,她是誰?
天泣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