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酒杯碰撞到一起,然後三人一仰而盡。
“走,咱們按摩去。”流氓付賬後收起錢包道。我這就鬱悶了,流氓在J市似乎是人人都知道,連新南方大酒店這樣的五星級酒店居然都主動地給他打七折,他並沒有報出名號來,而是那服務小姐早就知道他是流氓!
雲白大道就有一個J市最大的按摩會所,據說裡面的按摩師手法專業,並且服務質量特別好。只是聽說過,但是一直沒有機會享受一下,今天既然是流氓請客,那自然是不來白不來,流氓的便宜不佔是傻瓜。
服務員帶我們來到一個三人間的按摩房,流氓跟她說了句什麼,她點點頭走了出去,順便把門帶上。這個按摩房不是很大,但是很整潔,橫排放著三張按摩床,每個床之間間隔大約在兩米左右,而且都用白色簾子隔開。每個床邊都放著一個衣服支架和一張小平桌,桌子上空無一物,想來肯定是等下按摩師放材料的地方。
大約過了兩分鐘左右,有人在外面敲敲門,流氓邁著微醉的步伐走到門邊將門開啟。
這小子居然早就脫乾淨了,身上沒有一點遮羞之物,胯下兄弟往下垂著,毫無生氣。
門外走進來三位身穿白色按摩長褂的按摩師,年紀大概在三十歲上下,生的雖然算不上漂亮,但也頗為清秀,渾身散發著一股成熟的韻味。特別是她們穿上白色制服的樣子,更加讓人浮想連連。
流氓胯下之物稍微抖動了兩下,突然“騰”地一下標立起來,直指蒼穹。三個少婦先是一愣,臉上微微泛紅,但是沒有一點驚慌之色。
三位少婦手中各自端著一個塑膠長盤,裡面放著一瓶瓶精油和幾條白色毛巾。她們自覺地將手中的托盤放到三張床邊的桌子上,然後拿出瓶子在塑膠盤裡除錯,那幾種淡青色的熔體混在一起稍加攪拌後,就變成了一種乳白色的液體,比牛奶要粘稠地多。
流氓將門反鎖上,然後走到中間的床上趴下,似乎是覺得下面的東西頂著床了不舒服,用手探到下面撥拉了幾下才舒服地哼了一聲,閉上眼睛準備享受。
兩邊的簾子被她們拉開,徹底將三個床位隔開,彼此不見其人卻聞其聲。
我坐在床邊不知道該怎麼辦,在陌生的少婦面前我還是比較放不開,畢竟這種事情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我旁邊就站著一個成熟豔麗的按摩師,她的頭髮高高盤起,露出雪白的脖頸。按摩服將她的身軀遮擋地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可愛的赤腳。
她背朝著我躬下腰配藥,臀部微微翹起,但是還是看不出個大概,那衣服實在是太大了,不適合她們穿。
她忽然轉過頭來對我笑道:“先把衣服脫了躺上面吧。”她臉上有著稍微的羞意,聲音略帶磁性地沙啞,更加有一種別樣的風味。
當一個女人對你說:“把衣服脫了躺床上。”你會怎麼想?反正我總覺得自己有種被強姦的感覺。
仔細想想也罷了,她們的職責就是按摩,我們這樣做理所當然,根本就不需要感到羞澀,又不是真的發生什麼。家裡那麼多的嬌妻,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我才不會將自己的東西留給別人。人家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我怎麼就覺得自己家裡的花要比外面的香的多呢?
我將衣服和褲子脫掉掛在床頭的支架上,護身短褲卻絕對不能脫,然後學著流氓的樣子趴在按摩床上,閉上眼睛準備接受按摩。
流氓和周局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時而舒服地哼哼幾聲,都是討論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被別人聽去也無所謂。
一絲清涼滴在背心,接著又是一雙溫潤的小手覆蓋在上面輕輕撫摸起來,又背中心開始慢慢往外擴大範圍,上達頸部,下達腰部。她的手法豐富多樣,時而輕捶時而捏拿,時而撫摸時而輕刮,牙關緊咬的我也忍不住輕輕哼出聲來。
從肩頭逐漸往下,最終到達腰部,那雙微涼的小手在那裡停留了一會兒後便停止不動了。她微笑道:“脫了吧,不然就按摩不徹底,沒什麼的。”
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擔心個什麼?看就看唄。我坐起身來快速褪下褲子,然後丟向衣架,它在上面晃盪了幾下便不動了。
我重新趴下身子,似乎那裡頂住床板了,也學著流氓的樣子把它往上拉了拉,這才舒服了許多。少婦嘴角爬上一絲笑意,從盤裡取出精油塗抹在手上,然後開始往下按摩。大腿內側是很敏感的,經她輕輕撫摸了幾下,前面便已頂的生痛,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指望腰部往上倔了倔,下面減少了些壓力才好了許多。
過了十來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