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保證安全將她送回去。”
“主子。”墨一聽不樂意了,太子這是要留人家過夜。
“閉嘴,你的事我還沒跟你算。”木夜狹長的鳳眸陡然沉下幾分,神色極為不悅。
“不急,只要你能保證她的安全,跟她腹中孩子的安全,過幾天送回宮都沒事。”王嬤嬤很體貼的說道,有她在玉溪宮守著,誰會知道貴妃不在寢宮裡。
墨恨不得一掌拍死這老太婆,前提是他是她的對手,他想拆散他們,她卻撮合他們,他們就註定是敵對。
還有九天,太子就要離開了,原本他就覺得度日如年,他只希望這九天能平平安安度過,她們卻非要給他整出事兒來。
御書房。
“他沒逃到邊關去?”東方邪問向甘力雨。
甘力雨斂起慵懶賣萌,瀲灩的眸中滿是認真嚴肅。“沒有了。”
“沒有。”東方邪摸著下巴,冷冰的嚼著這兩字,沒有去邊送,那他會逃到哪兒去?
在蒼穹國,已經將他封殺,只要一露面,準被人發現。
“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甘力風開口。
“什麼問題?”甘力雨跟東方邪異口同聲問。
“當時救走他的人是誰?”甘力風看了兩人一眼,停頓一下,接著說道:“我們佈下天羅地網,以東方臣的本事根本無法逃脫,我們只要查出救走他的人是誰,不怕東方臣不落網。”
東方邪沉思,當時他殺進皇宮,一劍斬下東方臣的頭顱,東方臣畢竟是一國之君,以帝君的身份葬入皇陵,然而,卻在下葬那天,發現那個東方臣是假的,被易了容。
真正的東方臣還在人世,打蛇不死,必被蛇咬,這樣的照例太多。
東方邪眼眸危險地眯起。“這個人能在我們殺進宮之前將東方臣救走,還為他準備一個替身,拖住我們幾天時間,讓我們無從查起,一定有很密集的情報網,甚至可以說是我們認識的人,清楚我們整個計劃,心思縝密。”
甘力風跟甘力雨沉默,當時攻城逼宮,他們兩兄弟並未參加,所以,對當時的情形他們不是很清楚。
東方邪睨了一眼甘力風,放下手中的奏摺,微微沉思了下說道:“徹查質子府。”
除了木夜,東方邪想不到還有誰更痛恨自己。
甘力風跟甘力雨面面相覷,甘力風說道:“徹查質子府,會驚動淑太妃。”
眾所周知,燕臨國質子是淑太妃的外侄,淑太妃對這個外侄視如己出,將他保護在羽翼之下,沒有誰敢去找他叫囂。
“母妃那邊,朕會去說,我們被他耍了太久,他也逍遙得夠久了,是時候讓他認清自己的身份,質子永遠都是質子。”東方邪犀銳的目光帶著凌厲光芒,薄唇抿起冷漠的弧度,身上那股凌厲的氣息威懾力駭。
甘力風猶豫,怎麼說木夜也算是小妹的救命恩人,他怎麼能恩將仇報,徹查他的質子府呢?
甘力雨似乎看出自家大哥心思,上前一步拱手,毫不遲疑將徹查質子府的事攬在自己身上。“莫將願意領命。”
東方邪點頭,他本就打算讓甘力雨去,接著又說道:“每個人查清楚,還有,特別是打入冷宮的陽舞帝后。”
“是。”兩兄弟擲地有聲,有著身為軍人雄厚的魄力。
東方邪深邃的眼中寒芒迸射,冰冷如玄鐵,冷聲道:“寧可錯,不可漏,必要時,殺一儆百,以儆效尤。”
茶花園,茶花飄香,清風拂過,沁涼的空氣帶著冷意拂過心田。
西門疏欣賞著茶花,在萬花中,她特別鍾愛茶花,也喜歡它的芳香。
“府外有人監視,府內卻沒有,尤其是在茶園。”木夜冷魅的聲音響起。
“小心駛得萬年船。”西門疏並未因他的話,而大意起來,她深知他說這句話的意思。
木夜抿了抿嘴,卻沒再相勸。
兩人之間又陷入沉默,良久,西門疏才開口問道:“這些茶花都是你親手種的嗎?”
西門疏特意加重“親手”兩字,其實她知道是他親手所種,為了打破那份寧靜,她才明知故問。
“是。”木夜點頭,蹲下身體,撮近那株茶花,指腹撫摸著白花的花瓣。
西門疏就這麼看著他,在茶花的映照下,褪去了那份鋸傲的冷若冰霜,整個人有著矜貴惑,眼波流轉之間,透出令人心悸的魅力。
狹長的鳳眸,眼角微微上挑,含著一抹風華逼人的光芒。
“茶花很難種,尤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