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嫁給他,她就成了一顆成功的棋子,嫁給別人,這顆棋子就是廢棋。
“沒有,只是有點惋惜。”西門疏搖頭,畢竟她不是東方傾陽,如果不是東方臣,她不可能來楚南國,而他不拒婚,估計嫁過來的就不會是她,而是真正的東方傾陽。
端木夜沉默了一會兒。“端木凌瑾請旨,親自去迎和親公主。”
“他不會是想學你吧?”西門疏驚訝的道,毀了和親公主的清白,藉故羞辱他。
真不愧是端木家的人,想法都卑劣無恥。
“我不會娶她。”端木夜擲地有聲的道,他不清楚端木凌瑾為什麼會為東涼跟楚南這次和親如此熱情,煞費苦心,可他不娶,動多少心思均枉然。
“我相信你。”西門疏笑走到端木夜面前。“木夜,答應我,就算被逼著娶她,你也不許跟她圓房,如果你破了女人的處子之身,你就得揹負起身為男人的責任,所以,木夜,你要像我跟端木凌瑾,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
端木夜薄唇抿起冷漠的弧度,一言不發,眼神靜靜地打量著她,能說出這番話,不是豁達,而無奈。
“你。。。。。。”端木夜想說,她的第一次也給了自己,可喉嚨堵塞,嘴巴里苦澀的問不出一字。
因為端木凌瑾不在府內,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就算她不得寵,也是個王妃,柳葉再得寵,也只是個側妃。
端木凌瑾不在,就是她這個正室當家,柳葉再恨,也只能用眼神殺她。
端木凌瑾一走,西門疏就搬到了十八王府。
翌日。
西門疏睡醒,身邊卻不見端木夜的身影。
守在門外的墨聽見屋間裡傳來動靜,才端著盆子推門而進。
西門疏坐在床上,看著走進來的墨,微微一愣,十八王府沒有丫環,就連僕人都很少。
墨看都未看她一眼,放下盆子,轉身就走。
他的態度告訴她,他不待見她。
西門疏微微蹙了下眉,問道:“木夜呢?”
墨背影一僵,他不屑回答她的問題,卻還是丟下兩字。“進宮。”
進宮?他進宮做什麼?幾乎與他寸步不離的墨為什麼沒跟著他進宮?
西門疏還想問,墨卻走出了房間。
搖了搖頭,西門疏起身梳洗。
突然,砰!房門被人踢開。
西門疏一愣,轉頭,看著衝進來的白鳳。
“怎麼會是你?”西門疏對白鳳是感激的,畢竟她的雙腿是白鳳醫治好。
“甘蕊兒,真是你?”白家是醫學世家,醫術又是頂尖,其他人看不出,但是白鳳一眼便能看出西門疏服用了容易蠱。
“好久不見。”西門疏擦了擦了手,並沒否認她的身份。
在明眼人面前,掩飾也是徒勞。
好久不見?是好久不見了,三年多了。
白鳳妖媚的眸中閃過一絲憂慮,氣憤問道:“為什麼要選這張臉?”
西門疏摸了摸臉頰,她有選擇嗎?這張臉是東方邪選中的。
她深知白鳳對木夜的心,若是以前,她會冷眼旁觀,可現在她不能,白鳳視她為情敵,她也視白鳳為情敵。
“暫時的。”西門疏淡然的說道。
沒有任何人比她更有資格頂著這張臉,因為這本原就是她自己的臉。
“卑鄙。”白鳳嗤之以鼻。
西門疏不語。
白鳳上下打量她一番,最後犀利的目光鎖定在她臉上。“你以為用這張臉,爺就會被你迷惑嗎?你就是她了嗎?哼!不自量力。”
西門疏依舊不語。
她的沉默,徹底將白鳳惹火了。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見一個人。”白鳳冷著臉,上前幾步,抓住西門疏的手腕,不給她拒絕和反抗的機會,拉著就往外拖。
“我拒絕。”西門疏黛眉一蹙,白鳳會武功,她不會,在白鳳面前她毫無反抗的餘地。
手腕被她拽得生痛,卻沒呼痛。
“怕我吃了你?”白鳳勾勒起嘴角,那妖媚的笑容在黑暗中,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你敢嗎?”西門疏抬眸看著白鳳反問。
沒有嘲諷之意,但是聽在白鳳耳裡卻有。
半個時辰後,西門疏望著陌生的環境,很優美,山清水秀,鳥語花香。
還有這些古松,迤邐數里,濃陰密閉更是美不可言。
西門疏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