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依你。”
什麼都依你,沒有惑力,自從知道她是西門疏後,她想做的那件事他沒依她。
有白練給他的藥,一個月內,她腹中的孩子不會有危險,但是一個月後,她若還不醒來,不但孩子有危險,連母體也有危險。
一個月後,孩子又大了,她的肚子也會更大,若是那時候滑胎,危險極其大。
“疏兒。。。。。。”除了嘆息,還是嘆息。
端木夜將臉貼在她臉上,輕輕的蹭著,又在她緊抿的雙唇上落下一吻,才將她放回床上。
“王爺,你要的水。”雅兒敲了敲門,等到端木夜的同意,她才推門進去。
她有自知,進王爺跟王妃的門時,即使王妃昏迷不醒,她還是習慣的先敲門,端木夜有給她不用敲門,直接進去的權力。
“放著,今夜不用守夜,你下去休息。”端木夜說道,疏兒昏迷不醒,雅兒也很辛苦。
“是。”雅兒將水盆放在床邊,福了福身退下。
端木夜捲起衣袖,從盆裡拎出浸了冷水的毛巾,擰得半乾,輕輕擦拭著她小臉,耳後都仔細的擦著,接著是小手,即使她不願醒來,他也想讓她舒服些。
本想為她擦身,盆裡的水又不是很熱,水量也只足洗臉,只好作罷,等明日再給她擦,端木夜自己也洗了一把臉,端起水盆放在外室的桌上,回到床前。
端木夜靜默的坐在床邊,伸出手指腹愛憐的輕撫著她蒼白得近乎失去血色的臉,狹長的鳳眸裡溢滿濃濃的疼惜。
坐了一會兒,端木夜也覺得有些累,褪去外袍和靴子,縮排被子裡,柔軟的摟著她的豐腴的身子,下巴放在她肩上,微閉上雙眼。
這幾天下來,端木夜每夜摟著她,都能感覺到她又瘦了,體重在上升,可好就是瘦了,哪兒都瘦,就是肚子越發見長,這讓他有些欣慰,至少證明孩子在她肚子裡的安好的。
墨醒來,頭痛欲裂,這就是醉酒後的價值,當他發現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間,嚇了一跳,他不是在監視甘力雨嗎?
影衛告訴墨昨夜發生的事,墨聽完後,又嚇了一跳,立刻起身,沒去甘力雨的房間,而是去了端木夜的院子,跪在院子裡請罪。
沒一會兒,墨見遠處走來的小身影,後面跟著端木凌雪,墨一愣,想到笑笑的身體況且,起身快步迎了上去,抱起笑笑。“笑笑小姐。”
對笑笑,他是恭敬,又是疼愛,更多的是疼惜。
“公主。”墨看了一眼端木凌雪,還是叫了一聲。
“墨叔叔,為什麼你要跪在這裡?”笑笑小臉蛋兒皺成一團,她進院子時就見墨跪在院子裡。“是不是做錯了事,沒關係,我去跟爹爹說情,爹爹不會怪你。”
“謝謝笑笑小姐。”墨感激的說道,他的確是做錯了事,他是下屬,他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也不會因鳳焰的事就覺得主子欠他什麼,他們的命是主子給的,如果沒有主子,也沒有他們,命還給主子理所當然,鳳焰還了,而他卻沒還。
“墨叔叔,爹爹為什麼還沒叫醒孃親?”笑笑問道。
墨沉默,餘光瞄向那緊閉的房門,對笑笑這個問題,他無從回答。
“笑笑,別為難墨叔叔了,你不是要見孃親嗎?我帶你進去。”端木凌雪上前給墨解圍,伸手欲將笑笑從墨懷中抱走,笑笑卻不讓,抱住墨的脖子。
“雪姐姐肚子裡的寶寶,不能抱笑笑。”笑笑也體貼的說道,不讓凌雪抱,並非不喜歡她,而是顧及到她肚子裡的孩子。
“沒關係的。”端木凌雪心裡暖暖的,看到笑笑就像看到小愛,她很好奇,笑笑為什麼叫小皇叔爹爹,叫小皇嬸孃親,如果她沒記錯,當年小皇嬸只生下安安,並沒有女兒。
“墨叔叔,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笑笑扭了扭身子,墨沒有堅持,小心的將她放在地上,對笑笑他們每個人都很小心的照顧著。
墨很少抱笑笑,不是不想,而是抱不著,白練的佔有慾太強,有他在時,他不讓任何人抱笑笑,端木夜都很少。
“墨叔叔,你放心,我會幫你在爹爹面前求情。”笑笑將小手放到端木凌雪手中,走了幾步,回頭朝墨揮手。
墨看著笑笑,心裡五味雜陳,不由得想,如果鳳焰沒出事,如果他們生下的也是女兒,會不會像笑笑這般體貼入微。
妻子、女兒,幸福的家,對他們這種人來說,終究是貪念,因為他貪心,因為他想要個家,因為他想。。。。。。所以上天才懲罰自己,讓他在成親之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