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炮彈嗎?”
“當年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還不是無視我的糖衣炮彈,決然的嫁給東方邪。”端木夜鳳眸裡染上幽怨,話一出口便後悔了。
懊悔的恨不得一頭撞死,怎麼好端端的又將東方邪給扯進來了。
西門疏沉默片刻,像沒事人一般說道:“你給了我什麼糖衣炮彈?你很少跟我聊天,從來沒做一頓豐盛的飯菜給我吃過,我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沉默中度過。”
東方邪是嵌在他們心中的一道檻,她生命裡有過東方邪,她跟他之間有笑笑,如果提一次傷一次,不是在自找虐嗎?
唯一的辦法,慢慢淡忘,談到他的時候,心情也能平靜如水,這才是放下。
東方邪都死了,如果還像一根刺卡在喉嚨處,吐不出,咽不下,何苦!
“你當時好強又倔強,凡事不求人,我想給你出謀獻計,你也不屑,除了默默的暗中幫你,靜靜的坐在你身邊陪著你,我還能有更好的辦法嗎?”端木夜將環住她微隆起腹部的手臂,微微上移,改環住她的胸前,緊了幾分,下巴放在她肩上,輕搖晃著她的身子,將壓抑在心底的怨氣發洩出來。
西門疏攀上他的手臂,心裡泛起一陣痠痛,微微偏過,臉挨著他的臉。“木夜,你委屈嗎?”
“不委屈。”端木夜堅定的說道,他真的不委屈,他現在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沒有人知道,在知道她死的那一瞬間,他有多悲痛,有多絕望,否則他也不會不顧一切跳下懸崖,他當時是抱有必死的決心。
殉情,他不屑,甚至聽到那些為愛殉情的人,他嗤之以鼻,滿是鄙夷,從不曾想過,他會為了愛而殉情,確切的說,他沒想過會愛上誰。
十歲那年,他的心遺失在一個七歲的小女孩身上,從此萬劫不復。
在端木夜陷入回憶中時,突然柔軟的唇貼在他冰冷的薄唇上,還有那專屬於她的馥郁香鑽進鼻翼裡,沁人心脾。
“疏兒。”端木夜先是一愣,隨即反客為主,加深這個吻。。
直到快要窒息,端木夜才放開她,西門疏纖臂不自覺伸手,環住他的腰身,臉貼在他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端木夜沒再繼續,對她他把握不住自己,簡單的一個吻隨即可能失控。
為了孩子,為了她的身子,他只能忍,哪怕是忍得快要浴火焚身,他也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