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下,只能用獸慾發洩那懼怕。
他怕自己離開他,這個認知讓西門疏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喜悅,喜歸喜,她還是無法承受他過分的索取。
此刻的他,像只貪得無厭的野獸,不知疲倦,不知饜足,只知瘋狂地索取著他所要的。
〃木夜。〃西門疏推著他的胸膛,雙手柔弱無力,根本無法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感覺到她的抗拒,端木夜微不可見的蹙眉,用力按下她的纖腰,狂肆的攻佔著她,像一頭喪失理智的野獸。
〃痛。。。。。。〃一聲吶喊,眸角,一滴晶瑩的淚水緩緩滑落,西門疏自己都不知道,這淚,是喜悅,還是悲涼,或是痛。
聽到她叫痛,端木夜身體僵硬了一下,依舊沒停下動作,卻也不在粗暴,憐惜的吻著她眼角的淚。
他知道自己過分了,可是他就是停不下來。
離開,這個詞觸動著他心底最柔軟的一處,一觸就痛。
如果說生離是苦,死別是痛,甘蕊兒對他就是苦,西門疏對他就是痛。
苦與痛在心裡攪拌著,這兩種滋味,足以讓他痛徹心扉。
〃我不會給你機會離開,也沒人可以將我們分開。你是我的,永遠都是。〃端木夜的聲音有些暗啞,身體與靈魂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西門疏一愣,望著他妖冶的臉,似乎已然失去了平日的鎮定。
她指的離開,是以西門疏的身份出現在他面前,而非甘蕊兒,而他的理解當然不是如此。
她該如何解釋,還是不必解釋?
她心裡清楚,若是以甘蕊兒的身份留在他身邊,那麼他只是霸佔,或是以西門疏的身份,那便是愛,兩者選其一,她當然會選愛。
〃木夜,上天是眷顧你的。〃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的不悔深情有回報了。
端木夜聽不懂她意在言外的話,俯在她耳邊,以極其惑的語氣說道:〃我想要一個女兒,一個只屬於我們的女兒。〃
西門疏一愣,想到自己的身體狀況,再給他生個女兒,似乎不太可能。
〃笑笑不好嗎?〃悶悶的聲音從西門疏嘴裡傳出,端木夜猛的一震,似乎想到什麼。
低頭吻落在她唇瓣上,看著陷入痛楚的她,有些懊惱自己剛才的話。
他剛剛的話,只是在給她一種承諾,沒料到卻給她帶來了壓力。
〃不要覺得有壓力,交給我。〃她的身體狀況,他聽白練說過,想要再懷上,不是一件易事。
西門疏抬眸,清眸裡染上朦朧的迷離,執著要知道答案。〃笑笑不好嗎?〃
笑笑是她跟東方邪的女兒,愛屋及烏,因對她的愛,他接受了笑笑,恨屋及烏,因對東方邪的恨,牽怒在笑笑身上也無可厚非。
端木夜愣了愣,說道:〃笑笑自然好,但是。。。。。。〃
〃因為她是東方邪的女兒。〃西門疏打斷他的話,語氣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
端木夜不乎,有些事情他無從解釋,也不想解釋。
端木夜停下動作,趴在西門疏身上,沉默良久,薄唇開啟。〃將來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