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木夜,還是楚南國的攝政王端木夜,我們不可能成為朋友的實事永遠改變不了。”以鐵她光哽。
他們是敵人,命定的敵人,從一開始,他在與大皇子合謀那一刻,他們之間就如同水火。
“把她還給我,我可以放你平安離開。”東方邪說道。
端木夜冷笑一聲,一種攝人心魄的美縈繞在他四周,臉上的表情鄙夷而輕視,諷刺的問道:“還給你,你確定嗎?”
東方邪眼底一抹狠戾浮出,聲音遽然深沉寒漠。“她是我的帝妃。”
“帝妃?”端木夜唇角微微上揚,笑的陰冷邪肆,陰森異常,卻也格外迷人。“她是我孩子的母親。”
這句話對東方邪來說無疑不是最致命,他們之間有孩子,而他跟她之間除了恨,還剩下什麼?
如果當初,他讓她生下孩子,那麼他們之間就有牽絆,自己也可以用孩子來打擊他,也有奪回她的籌碼,可是,他不能,在他那麼殘酷無情的對她,他不敢將她的身份擺在陽光下曬,那麼他便是徹底的失去,連努力爭取的機會都沒有。
她曾經那麼愛自己,那份愛報恩的成分雖多,但她愛他的那顆心不假,他不相信,她現在真不愛自己了,沒有愛,哪來的恨,她對自己有多深的恨,就有多深的愛。
愛恨一念之間。
“那又如何?”東方邪的聲音清冷,無端多了股決絕的寒漠氣勢。“你與她生的孩子,卻叫我父皇。”
這是他唯一可以拿來攻擊端木夜的籌碼。
空氣陡然下降,暴戾殘忍,陰沉冷冽的氣息,瞬間染上端木夜的身。
自己的兒子叫他父皇,這對端木夜來說無疑不是火上澆油。
想到她的無奈,想到安安,想到她所說的話,端木夜心中的怒火一點一點被澆滅,化為一種嘲笑的諷刺。“很自豪嗎?幫我養大孩子,值得你拿到我面前來炫耀嗎?”
見東方邪因怒而猙獰的臉變得鐵青,深邃的眸中彷彿下一刻就能噴出火焰,端木夜覺得,原來有時候言詞比拳頭更具有殺傷力。
東方邪微微挑眉,倏地微勾的嘴角透著一抹譏誚,冷笑道:“為什麼不值得?她是我的帝妃,她生下的孩子,只會冠上我的姓,入東方皇族的祖籍。”
聞言,端木夜額頭青筋暴跌,眉睫一垂,神色陰霾,聲若寒霜。“我會帶走她,也會帶走孩子,我端木皇族家的血脈,絕不入你東方皇族的祖籍。”
“休想,她是我的帝妃,孩子也是我的,你誰也帶不走。”東方邪冷冷的說道。
他們兩人口口聲聲叫孩子,心裡卻無比清楚,那個孩子是安安,而非小月。
東方邪知道她已經告訴端木夜事實,可那又如何,篤定他們顧及孩子的安全,不敢點破,而他也不會點破,他不介意讓他們當自己是傻瓜。
“是嗎?”低嗤,端木夜狹長的鳳眸妖異冷邪,嘴角勾出一抹魅惑的冷笑。“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你。”
“這句話也是我對你說的。”東方邪眼底難掩怒意,他比誰都明白,他不敢殺端木夜,除非他想徹底失去她。
上次他殺了木夜,換來的結果,遠比她殺了自己更讓他難受。
她的冷漠,她的仇視,他接受不了,尤其是在知道她的身份是西門疏時,他想挽回她,他想再次擁有她,所以,在她面前,他有多小心翼翼只有自己清楚。
不敢殺他,卻敢傷他。
兩個出色的男人,在漆黑的夜空下對峙。
月光明亮,冷風瀟瑟。
不知是誰先出手,兩抹黑色的身影在空中飛騰起,身影繚亂的糾纏起來,黑髮在空中肆意地飛舞著。
樹林裡,因兩人的打鬥,樹葉風秋風掃落葉般飄零,在他們的劍氣之下,飛舞旋轉。
兩抹黑色的身影,和著滿地的黃葉,翩然舞動間,卻是行雲流水般的飄逸。
兩人都是用軟劍,同樣出色的相貌,同樣出色的武功,同樣愛上了一個女子。
東方邪不遺餘力地步步緊逼著進攻,面容越發冷凝起來。“她的屍體在哪兒?”
他在說出這句話,並非想要從端木夜手中要回屍體,而是提醒著他,西門疏已經死了。
“你沒資格知道。”端木夜抵住東方邪的進攻,唇角泛著魅惑的冷笑,刀光劍影,照亮了他的臉,妖冶無邊。
☆、第一百三十五章 端木凌然
雖說生命中留有遺憾,但是他才是最後的贏家,疏兒的屍體在他這裡,笑笑也是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