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無需說對不起,太見外了。
自己會對自己說對不起嗎?
端木夜一愣,失笑的看著慍怒的西門疏,寵愛的撫摸了下她的臉。“不說了,再也不說了。”
西門疏滿意了,將端木夜推開,踱步到軟榻落坐。“你母妃。。。。。。”
“什麼你母妃,我母妃,難道我母妃不是你母妃嗎?”端木夜隨後而來,摟抱著她懶散的靠著,對她刻意將母妃撇清很不悅。
“問題是你母妃只認飄舞這個兒媳婦,而我在她眼中,殘花敗。。。。。。唔。。。。。。”柳字還未說出口,西門疏的唇被堵住。
端木夜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他吻得很狠,可見他有多想懲罰她,在母妃面前,左一個殘花敗柳,右一個殘花敗柳,他都快崩潰了,若那個說她殘花敗柳的人不是母妃,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本就積累了很多怨氣無處洩憤,偏偏他又從她口中聽到殘花敗。。。。。。不給她機會說出柳字,他就狠狠的吻住她,肆意妄為的啃咬著她紛嫩的唇瓣。
“唔。。。。。。”唇瓣被他啃咬得生痛,西門疏不喜歡,用手推著他胸膛。
端木夜吻的兇狠,帶著懲罰,舌尖撬開她的牙齒。
“端木。。。。。。唔。。。。。。”西門疏好不容易將他推開,偏頭躲避他的牙齒,端木夜卻不放過她,趁她張嘴時,舌尖強勢而進。
她的掙扎,她的抵抗,根本戰勝不了他的蠻狠。
待端木夜覺得懲罰夠了,才鬆開她,氣喘吁吁。“看你還敢不敢。”
西門疏癱軟在他懷中,一雙小手依舊死死抵著他的胸膛,微微喘息,端木夜的話,她聽得莫明其妙。
什麼敢不敢?她到底說錯什麼話了,激怒了他。
在腦海裡回想著她剛剛說的話,倏地,恍然大悟,抬眸,錯愕的望著他。“你。。。。。。至於嗎?”
“至於,很至於。”端木夜指腹曖昧的擦著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在他看來是吻,對西門疏而言,是啃咬。
西門疏無奈的笑了笑,言論自由,他堵得了她的嘴,堵得了悠悠眾口嗎?“在你母妃眼中我就是。。。。。。”
端木夜驀然俯唇,再次狠狠的吻上她的唇,這次西門疏沒的抵抗,而是抱著他的脖頸,熱情的回應。
越是抵抗,他越不休罷,硬碰硬,只會兩敗俱傷,回應他反而最後難受的是他自己。
剛剛她之所以反抗,是無法接受他突如其來而又兇狠的吻,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懲罰她,有些懲罰並非甜美。
因她的回應,端木夜有些失控,而某處也硬得如鐵般,難受至極,結果纏綿的吻,在她唇瓣上輕咬了一下,染上晴欲的鳳眸沒好氣的瞪著她。“你是故意的?”
“你敢說你母妃不是這麼說我的?”西門疏忽略掉他的抱怨,將話題拉了回來,看端木夜的目光滿是挑釁,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麼滴。
端木夜一把將她緊摟在懷中,大手將她的頭按在胸膛,眸底瞬間一片陰霾,臉上的神情一點一點的陰沉下來。
“木夜。”敏銳的感覺到他的不安,西門疏清眸流光清淺,拉了拉他胸前的衣衫。“木夜,即使你母妃不喜歡,不能接受我,都別糾結,別有壓力,也別為難,在我跟你回到楚南國那一刻起,無論面臨什麼挑戰,我都不會畏懼,我愛你,你母妃能真心接受我,那便最好,若不能我也不會離開你,除非你不要我。”
“瞎說什麼?”端木夜低眸,瞪了她一眼,微微將她拉離自己的懷抱,棒起她的臉,堅定霸道的說道:“對你,傾盡一生也不會放手,即便你不要我,我也不會對你放手。”
西門疏一笑,將他捧著自己臉的手拉下,從他手腕處滑下,纖細的手指與他修長的手指相扣,深情的注視著他。“同樣,即便你不要我,我也不會對你放手。”
她知道他的不安,知道他的擔憂,他們的感情沒面臨挑戰,而是他面臨著選擇,在她與他母妃之間選擇,她不想讓他陷入兩難,所以她給他一顆定心丸,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開他的手。
西門疏有信心,現在玉太妃對她有偏見,時間久了,日久見人心,玉太妃會喜歡自己,會真心接受自己。
飄舞。。。。。。以前她沒太注意飄舞,現在她不得不注意,看來她得去會會飄舞了。
端木夜滿意一笑,十指相扣的手微微一帶,再次將她摟抱在懷中,俯唇愛惜的她額前落下一吻。
他最擔心的不是母妃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