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舊是強勢,甘蕊兒則不同,若說西門疏冷豔,那麼甘蕊兒則是驚豔,還帶著幾分柔弱的美,有令人將她攬入懷中細心呵護的**。
幾次錯覺,東方邪都以為眼前這個女子就是西門疏,但是將兩抹身影疊加起來,除了眼神、神韻,均排斥,給人的感覺,西門疏是真的強勢,甘蕊兒卻是裝強勢。
東方邪斂起不該有的憐憫之心,聲音從薄唇溢位,寒冰九尺。“那男人是誰?”
西門疏一愣,順著他犀利的目光落在自己領口處,瞬間反應過來,拉攏衣領,下一瞬,為自己反射性的動作感到懊惱不已。
“遮什麼遮?敢做還不敢讓人看嗎?”東方邪一怒,在西門疏還沒反應過不時,雙手抓住她的衣領,一聲布料撕碎的聲音響徹起。
☆、第七十六章 熬藥
外罩月白披帛被撕毀,只剩下一襲淺綠的抹胸長裙,從鎖骨一路延伸到抹胸遮掩住的胸前,細膩的肌膚上佈滿密密麻麻的吻痕齒痕,青青紫紫,有些咬得比較重,滲出血絲,可見昨夜有多瘋狂。
見狀,東方邪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冰冷的眸子犀利的盯著她,像把銳利的刀刃,一刀一刀斬下,諷刺道:“戰績很輝煌嘛!”
外面烈日高照,西門疏還是感覺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傳來涼意,沒再掩飾,雙頰卻也不由得泛起一陣紅暈。
昨夜,在藥效的推動下,她深知木夜有多瘋狂,而她亦不例外,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兩人都失控了,彼此瘋狂的索取,帶著毀滅,沉淪其中。
見她一臉陶醉回味無窮的樣子,無疑不將東方邪心頭的怒火推到頂峰之上,手一揮,手中的披帛被震碎,輕柔的布料滿屋飄落,極致的絢麗。
同時,大手欺上西門疏的雪脖,並沒施力,低沉的嗓音鏗鏘有力。“那個男人是誰?”
西門疏冷若冰霜的眸子盯著他,斬釘截鐵反問:“是誰,對你來說重要嗎?”
東方邪語塞,想到洞房之夜,他冷漠的將她丟給兩個得了花柳病的乞丐,又試圖讓幾個侍衛凌辱她,若不是她以命威脅,他下了死命,明知會染上病,那幾個侍衛皆不敢反抗。“是誰不重要,但是沒有朕的許可,誰碰你,誰死。”
“昨夜巡邏的侍衛太多,我只能憑著月光辨認出他們是男人。”清冷的聲音透著無所謂,西門疏不想他知道,那人是木夜,她只在淑太妃面前展露出一顆守宮砂,就給淑太妃施展一石二鳥的計,木夜被她牽扯進來一次,絕不想再有第二次。
東方邪瞳孔放大,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洞房那夜,因有催情藥,能使人意志薄弱,沉淪在慾海之中,那兩人雖是乞丐,但他們也是個男人,她拒絕不了。
而那次他讓侍衛凌辱她,沒有藥的推動,她是清醒的,她以命為代價拒絕。
破廟被嫡姐跟庶姐暗計,柔弱的她無力反抗,事後她卻自殺。
在東方邪看來,她的放浪是假象,算忠貞烈女。
輕飄的話語,身上的證據,容不得他不信。
“你聽見了。”西門疏眸光淡然的望著東方邪,對昨夜的事,她真的不想多談,她只想快點泡個澡,而後好好的睡一覺,醒來之後醞釀她的復仇大計。
“你有病。”薄唇溢位冰冷的聲音,東方邪不是在罵她,被得了花柳病的人碰過,很難不被傳染上。
西門疏一笑。“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東方邪再次語塞,不可否認,憑她的美豔,只需勾勾手指,就有男人前赴後繼為她送命。
“要殺快殺,不殺請離開,我累了,想休息。”西門疏下逐客令,她清晰的感覺到掐著脖子的大手根本沒用力。
“為什麼?”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東方邪墨色的瞳孔閃爍痛苦,西門疏有些茫然,他痛苦什麼?
“寂寞。”西門疏淡然的吐出兩字,抬手拔了拔飄落在額頭的髮絲,讓自己的動作表現得輕浮。
“甘蕊兒。”東方邪手指收緊力氣,幾欲將她的脖子捏碎,在西門疏以為他會掐死自己時,大手突然一鬆。“寂寞是吧?”
冰冷的唇瓣覆蓋在她紅唇上,西門疏渾身一僵,完全沒料到東方邪會吻她。
東方邪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後腦,狠狠的吻著她,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帶著懲罰的吻,不知何時轉為纏綿,下腹也起了反應。
對**這東西,西門疏不陌生,東方邪吻她,沒來由感覺到難受,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