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淑太妃看向木夜,柔和的目光中多出一抹愧疚。“姑姑很抱歉,但是隻有這樣,你才能放棄疏兒。”
西門疏是木夜心中一道不可癒合的傷口,真相呼之欲出,木夜還是將其壓制在心底,冷漠的聲音裡帶著刺骨的寒冷。“我愛她。”
“她愛邪兒。”淑太妃一直將他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待,終究不是她十月懷胎所生。
木夜瞳眸一睜,森冷地道:“東方邪不愛她。”
對此,淑太妃無話反駁。“我心意已決,任誰也改變不了。”
西門疏低著頭,看不清楚此刻她臉上的表情,有諷刺,也有心酸。
木夜縱身欲從窗戶逃走,王嬤嬤速度比他快,封住他周身大穴,沒限制他的活動,卻封住他的武功,真氣一點都提不起來。
淑太妃將兩人搬到佛堂後院的房間裡,門窗都封死。
“公主,藥是不是下得太重了?”王嬤嬤眉心處染上擔憂之色。
淑太妃不語,也不去想對錯,人都是自私的。
她只是擔心,待邪兒幡然醒悟,佳人卻不在燈火闌珊處。
房間裡,西門疏赤著身躺在床上,彷彿渾身都被大火狠狠地炙烤著一般,眼神迷亂,意識卻清晰。“能幫我解開穴嗎?”
不是強勢的命令,而是誠心的請求。
身體裡的藥性一波強與一波,木夜深知,用穴道壓抑的結果,只會讓身體在痛和慾望的煎熬下顫抖著。
沒有猶豫,指尖在碰到她柔軟的身子時,木夜猛的一愣,一股熱流彙集在一處,狠狠一咬牙,曲指在她身上點了幾下,解釋開她的穴。
得到自由,西門疏拉過薄被包裹著自己,快速下床,遠離木夜,不是擔心他化身為惡狼,而是怕自己忍不住撲倒他。
西門疏扶在桌面,大口大口的喘氣,這藥性似乎比那次的藥性更加強烈。
抓起茶壺,重重的砸碎,彎腰撿起一塊碎片,對著手臂。。。。。。
“沒用。”木夜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自殘,兩人的肌膚相碰時,灼熱般的肌膚得到一絲清涼,均倒吸一口氣,木夜如觸電般放開她。
因木夜突然鬆手,西門疏握住的碎片,鋒利的尖落在手臂上,血瞬間流出。
痛意傳來,卻依舊蓋不過體內叫囂的慾望。
“這不是媚藥,而是媚毒,除非與人教合,否則必死。”木夜猩紅的眸中劃過一絲懊悔,明知酒有問題,他卻依舊喝下,他怎麼也料想不到,她會在酒中放媚毒。
“沒其他辦法嗎?”痛苦的申銀壓抑不住的從嘴裡飄逸出,碎片從手中滑落,趴在桌上,扭動的身子裡壓抑著狂燥的不安。
空氣裡的血腥味,疼與恨,苦與怨,在心裡痛苦糾纏。
飲下滲有媚毒的酒水,讓她與他生死相連,卻也徘徊在慾望邊緣。
“她這是要斷了我的念想。”木夜眼裡浸染傷痛,妄他叫了她近十年的姑姑,在親情面前,血緣為一,慾望與失望形成拉鋸線。
木夜清楚,他們再忍,也只是一時,最終他們會如淑太妃所願,他不是怕死,而是不能死,解藥就是彼此。
念想?西門疏驚訝的望著木夜。“你該不會還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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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為他心痛
如果是,西門疏很自責,自己不將守宮砂展露出來,淑太妃也不會安排這一出。
一石二鳥,毀了她的清白,也能斷了木夜的念想。
在仇恨中,生死都置之度外,還會在乎名節,何況她的名節早就狼藉,只是,還是將木夜牽扯進來。
見木夜不語,西門疏以為自己猜準了,闔上眼簾,愧疚的說道。“對不起。”
被戳到心房一角,木夜妖嬈無雙面容,臉色鐵青,沒好氣的瞪著她,意味深長問道:“可能嗎?”
那張小臉因忍欲而皺成一團,長長的睫羽微顫,宛如折斷的蝶翼,眸含秋水,膚若凝脂雪白肌膚一片紅潮,薄被包裹,楚楚動人,身上散發出一股雪蓮般清淡秀雅的飄逸氣息。
說對不起,到底是誰對不起誰?
抬眸,西門疏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在美色之下,哪個男人能坐懷不亂,何況他有一張令女人魂牽夢縈的臉。
不可否認,木夜是愛她,但不代表他會為自己守身如玉,何況她還嫁給了東方邪。
見木夜一臉不願意碰自己的樣子,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