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縱使我固執等成化石,她依舊不會原諒我?”東方邪伸出手指,戳了戳小小的花瓣。“等待的前途仍是渺茫,難道真是我等錯了人 ?'…3uww'”
“回答我。”得不到回應,東方邪一怒,將酒倒進了盆栽裡,還丟下一句無比幼稚的話。“醉死你。”
跌跌撞撞的到床前,重重的將自己拋在床上,抱過被褥,東方邪將臉埋進被褥裡,上面早就沒有屬於她的氣息。
心中的酸楚一下子湧了開來,東方邪雙眼早已模糊一片,淚水滴落,浸進被褥裡,只留下一片溼痕。
倏地,東方邪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猛的從床上翻身而起,命人拿來筆墨紙硯。
東方邪執起筆,輕蘸水墨。
不一會兒,東方邪畫好一副丹青。
看著畫中女子,東方邪面如死灰,緊攥著手中筆,苦澀的笑了起來。
他畫得不是溫絮,也非甘蕊兒,而是西門疏。
四年了,他將她的容顏深刻進腦海。
他愛上了甘蕊兒,不可否認,多少是因他在她身上看到西門疏的影子。
曾經的不屑,現在的追逐,追逐一個與她相似的身影。
可惜,甘蕊兒愛的是木夜。
放下筆,東方邪拿起畫卷,看著畫像人兒,問道:“有些事終究強求不得,有些愛終究失去了不再擁有。是嗎?”
黑夜之下,幾抹黑影迅速地隱進了皇宮內,空氣中透著幾分嗜血的味道,快速來到玉溪宮。
一會兒工夫,玉溪宮便火光沖天,東方邪在火海中卻渾然不覺。
“著火了,著火了,快來人救火,帝君還在裡面。”急促的聲音響徹雲霄。
東方邪身邊的黑鷹身影如疾風掠過,急急衝入從要崩塌的屋內,將喝醉的東方邪救了出來。
被驚醒的宮女太監又像四年前,提著水撲滅,這是玉溪宮第二次失火。
“疏兒。”遠離火場,東方邪依舊沒清醒,看著畫像,眼神溫柔地恍若要萬物浸入銀河之中,醉得讓人沉淪。
腦海裡浮現出懸崖的一幕,一股悲傷從心中蔓延開來,像是醉在這花香中,醉人卻傷人。
“啊!”淒厲的喊聲驚動了整個的天際。
“帝君。”黑鷹擔憂的叫道,慶幸這附近沒有人,否則若是被那些宮女太監見到這樣的帝君,冷酷的形象算是瓦解了。
“疏兒,對不起。”東方邪將畫貼在心窩處,悔恨在心裡氾濫成災,只有在喝醉時,他才忠實自己的心,忠實對她的愛,清醒時,太理智,理智得讓他說出愛,也是一種奢望,因為他沒資格。
疏兒,如若有來生,我希望仍然能夠遇見你,這一次,換我愛你。
得到訊息,趕進宮的甘力風,見到的就是這一幕。
東方邪跪在地上,將一幅畫貼在他心口處,表情滿是悔恨的痛。
“他怎麼了?”甘力風問向黑鷹。
“想王妃了。”黑鷹很誠實。
“王妃?”甘力風微微蹙眉,自然知道黑鷹口中的王妃所指何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當年的事,他沒參與,事後他也沒說什麼,指責痛罵還是拍手叫好?都無濟於事。
甘力風二話不多說,直接將東方邪打暈帶走。
由於楚南國與蒼穹國相鄰,無需經過其他國家,只要到達邊境,就可兵戎相見。
端木夜只用了一月時間達到邊境,甘力雨也只用一月時間趕來邊境防禦。
到邊境第二天,就開始第一戰,端木夜派副將領軍三萬,與甘力雨交戰。
第一戰,探敵軍的勢力,並非要取勝,端木夜下的命令是,能保住命回來,儘量別義無反顧勇往直前。
十多年,端木夜未帶過兵了,第一次與甘力雨交手,端木夜深知,蒼穹國的王牌是甘力風,而非甘力雨。
“報,大將軍,敵軍副將帶三萬兵馬,從北面直撲而來,來勢洶湧。”
軍營裡,甘力雨正在與幾個將軍商議,聽到士兵的情報,嘴角一陣抽搐,端木夜領軍五十萬,第一戰卻只用三萬人。
兵有云:在戰場上,第一戰尤其重要,鼓舞著士兵計程車氣。
“三萬人。”甘力雨摸著下巴喃喃念著,端木夜這是什麼兵法?
“大將軍,北面是荒地。”另一個將軍開口說道。
甘力雨目光一閃,當下下令。“傳令下去,讓副將帶兵三萬,兩萬去迎戰,剩下一萬埋伏在這個位,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