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小女孩將小手放在了白貓的腦袋上。
“喵。”白貓叫了一聲,腳在小女孩手心裡磨蹭著。
手心裡傳來癢癢的感覺,惹得小女孩咯咯笑,手指戳了戳貓的腦袋。“白白,你真壞。”
一貓一人,玩了一會兒。
小女孩抱起白貓,放在腿上,撫摸著它白絨絨的毛。“白白,你說練哥哥什麼時候才能發現我不見了啊?”
“喵。”白貓又叫了一聲,伸出舌頭舔了舔小女孩的手指。
“笑笑。”
聽到叫聲,小女孩眼前一亮。
“練哥哥。”提起裙襬,笨拙而艱難的站起身,張開雙臂,邁著一雙小腿,飛奔向叫她的人。
“啊。”白嫩嫩的小腳丫子不幸踩到一粒小石子,腳底板上一陣疼痛傳來,小小的身子搖搖欲墜。
“小心。”清越的嗓音中有說不出的擔憂,身影快速閃過,抱起小女孩的小身子,緊緊地抱在懷裡,急切地問道:“笑笑,可有傷到?”
白練,白家當家,十五歲,白衣勝雪,一雙眼眸清澈卻散發出如狐狸般狡黠,整個人看起來清貴倨傲,睿智通透。
很難想象,白家現任當家居然只有十五歲。
笑笑咧嘴一笑,抱住白練的脖頸,小臉蛋兒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甜甜的叫道。“練哥哥。”
“喵。”白貓邊跳腳,邊叫著,彷彿在提醒著笑笑什麼。
白貓的頭,突然撞到笑笑的腳底板。
“啊!痛。”小身子在白練懷中顫抖不已,同時,淚水撲噠撲噠從眼眶裡湧出。
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惹人憐惜,讓白練心都糾結在一起。“別哭,笑笑,那裡痛?”
“腳好痛。”笑笑癟著紅彤彤的小嘴,強忍住哭聲望著白練,淚水卻止不住的湧出眼眶。
練哥哥叫她不哭,她就不哭。
看著她強忍住不哭出聲的委屈樣,白練心一陣糾痛,無奈的嘆息。
這樣的她,比撕心肺裂的痛哭,還令他心痛。
白貓知道自己闖了禍,委屈的趴在一邊,它不是故意的,它只是想提醒笑笑,她的腳受了傷,誰知它激動跳過了頭,頭撞到笑笑的腳底板了。
白練冷剜了白貓一眼,抱著笑笑靠在旁邊的石頭上,席地而坐。
把笑笑安放在自己腿上,輕柔的握住她白嫩嫩的小腳,腳底板被石頭磕破皮,隱隱約約滲著血絲。
白練臉色一沉,拿出陶瓷瓶,將藥粉散在笑笑腳底板。
整整一瓶藥粉用光,才止住血。
笑笑只在母體裡七個月,雖然那不是墮胎藥,但是,東方邪那一劍,那一掌,又跌落下懸崖,笑笑命雖保住,身子卻極其虛弱。
需要小心照顧,不能讓她傷到,傷口很難癒合,血也很難止住。
“笑笑,下次不可以獨自亂跑。”白練板著臉斥責。
他很疼笑笑,平常連大聲說話都不忍心。
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淚珠兒,笑笑咬著手指,耷拉著腦袋,弱弱的說道:“笑笑,知錯了。”
白練無奈的搖頭,她每次承認錯誤的態度都很端正,卻每次都犯同樣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