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吧?再等一會兒,還有人沒來。”玉太妃一臉慈善的看著飄舞,前面一句話,讓飄舞自信滿滿的伸出筷子,後面一句話,讓飄舞手一僵,尷尬的收回筷子。
西門疏跟端木夜見狀,來不及幸災樂禍,只覺得意外,兩人面面相覷,還有人沒來,母妃還叫了誰?
端木夜犀利而陰寒的目光朝管家射去,誰知管家根本不在。
飄舞也驚訝,她還以為玉太妃只請了甘蕊兒,沒料到她居然還請了別人,玉太妃葫蘆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王爺”正在三人臆測時,管家進來稟報,見了端木夜,恭敬的叫了一聲,隨即朝玉太妃說道:“太妃,白大小姐來了。”
“來了,快請快請。”玉太妃語氣有些激動,任誰都聽得出來,那是喜悅。
白大小姐?西門疏暗忖,該不會是白鳳吧?
西門疏疑惑的目光看向端木夜,見他點頭,心沒來由的咯了一下,玉太妃在這時候請白鳳來,目的顯而易見。
“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沒準,夜兒還會有更多的側妃。”玉太妃這句話,西門疏可沒忘記。。
白鳳對端木夜的情,她是知道的,玉太妃不會是想成全白鳳吧?玉太妃這是在亂點鴛鴦譜,端木夜對白鳳若有意思,還有她的存在嗎?
她老人家這不是在成全白鳳,而是在害白鳳,若是有一天,木夜真為了她,放棄王爺的位置,他的王妃側妃,便成為棄婦。
這時候白鳳翩然而來,盛裝打扮後的白鳳,富貴且端莊,她是白家大小姐,身份本就尊貴,穿著淡金色的裙,三千青絲蓬鬆挽著,插一根華麗的珠釵,幾縷垂在胸前,俏美中又不失穩重端莊。
“給太妃請安,願太妃身體安康。”白鳳斂起囂張焰火,聲音中微微透著幾分羞澀,典型的大家閨秀。
腰間的香囊放著幾朵桂花,淡淡香氣,雅緻且清新。
西門疏一愣,沒忍住多打量了白鳳幾分,這姑娘轉性了嗎?她跟白鳳相處過,給她的感覺,白鳳跟鳳焰差不多,白鳳是淡漠囂張,鳳焰是冷若冰霜。
趁玉太妃的目光被白鳳吸引去,西門疏在端木夜腰上輕捏了一下,無聲的問道:“她真是白鳳嗎?”
端木夜渾身一顫,剛剛她輕捏的那一下,恰好是他敏感的地方,別人碰他敏感的地方沒反應,可西門疏的手一碰,他就反應給她看。
壓制住席捲而來的晴欲,端木夜無聲的回答。“如果假抱換。”
門番了楚跟。“你怎麼了?”西門疏關心的問道,感覺到他握住她手的手心溢位汗。
端木夜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在他身上點了一把火,她還好意思無辜的問。
宴無好宴,這句話一點也沒錯,如果是知道母妃給他擺鴻門宴,打死他也不會來。
玉太妃打量著白鳳,滿意之後才慈祥的一笑,說道:“鳳兒來了,快來,坐我旁邊的位置。”
白鳳大大方方來到玉太妃旁邊落坐,無視飄舞的存在,目光從西門疏身上掠過,落到端木夜身上。“爺。。。。。。”
“叫什麼爺?”玉太妃聽白鳳叫自己的兒子爺,不悅的打斷她的話。“他是小練的表哥,你是小練同父異母的姐姐,按理說你應該叫他一聲表哥。”
白家宗規,當家只能娶一個妻子為當家主母,白鳳的母親在她八歲就去世,白當家又娶了司馬家的七小姐,就是白練的母親,也是玉太妃的七妹。白練才三歲,父母雙雙歸西,如今白家只剩下,白鳳跟白練。
表哥?西門疏著實驚訝了一把,在西門疏準備捏端木夜第二下時,端木夜握住她的小手,阻止她再捏,若是讓她再捏一次,他不覺得自己還能忍得住。
對他而言,她捏他不痛,卻是比痛還折磨人。
“他是小練的表哥。”白鳳立刻撇清,這些年她接受了小練,卻不代表她能接受小練的親人。
玉太妃也不勉強她,不叫表哥更好,夜兒本來就不是她的表哥。“來來來,讓姨娘看看,恩,比五年前,你跟小練來紫苔上看我時,更加嬌俏了幾分,你是白家大小姐,醫術又精湛,誰若是娶了你,是三世修來的福氣。”
白鳳抬手摸了摸臉,嬌嗔的說道:“太妃說笑了,五年前不見,太妃才是年逾不惑,依舊風韻猶存。”
玉太妃故意板著臉,不悅的說道:“鳳兒,怎麼又叫我太妃,不是讓你跟小練著叫我姨娘嗎?”
“是,姨娘。”白鳳也有她的堅持,她願意跟著白練叫玉太妃姨娘,卻不願跟著白練叫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