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渠成。
墨沒問她,愛不愛自己,因為連他自己也說不出來,娶鳳焰是愛,還是因她適合自己,像他們這種人,是沒有權力說愛。
他們自己的生命都沒保障,更別說保護自己愛的人。
大的慎便都。“夫人,要喝嗎?”鳳焰問道,這藥沒問題,可是她還是不放心,將決定權交給西門疏,當然,她並非在逃避責任,出了事將責任推到西門疏身上。
“為什麼不喝?”西門疏反問,鳳焰欲言又止,西門疏微微一笑,問道:“藥有問題嗎?”
“沒有。”鳳焰堅定的說道,藥沒問題,但她懷疑開藥方的人有問題。
“既然沒問題,為什麼不喝?給我吧。”西門疏伸手,鳳焰卻還在猶豫要不要將藥遞給她,西門疏又開口說道:“放心,白鳳不敢對我腹中的孩子下手。”
是端木夜讓她來為自己診脈,若孩子因她開的藥方出了什麼問題,端木夜第一個殺的人就是她,精明如白鳳,她還不會傻到自尋死路。
“抱歉,是屬下多疑了。”聽到西門疏的話,鳳焰安心了,將藥碗遞到西門疏手中。
“多疑,不是錯。”西門疏接過藥碗,放在唇邊,屏住呼吸,一口將藥喝完,苦澀的藥味在她嘴裡漫延,她不喜歡這種味兒,但為了孩子,不喜歡也得喝。
鳳焰接過空碗,立刻遞給西門疏一顆蜜餞。
“他在王府嗎?”西門疏嘴裡含著蜜餞,口齒有些不清。
“不在。”鳳焰目光閃了閃,還是誠實回答。
西門疏起身,踱步到窗下,望著夜空,有意無意的問道:“知道他去了哪兒嗎?”
“不知道。”鳳焰搖頭,順著西門疏的目光望去,心中臆想,她是想說,這麼晚了,他怎麼還沒回來嗎?
“不知道。”西門疏喃喃念著,接著又說道:“連你都不知道,應該沒人會知道。”
鳳焰汗顏,怎麼聽怎麼覺得夫人話中有話。“墨才是主子的影子。”。
“在什麼情況下,他會丟下自己的影子?”西門疏又問道。
鳳焰一愣,卻選擇沉默,門外的墨卻在磨牙,鳳焰沒事把他扯進來做什麼?
在什麼情況下,他會丟下自己的影子,這句聽起來怎麼這麼令人遐想呢?
一陣沉默之後,鳳焰開口說道:“夫人,夜深,早些休息。”
夜深,早些休息。
西門疏很想說,她才睡醒不久,懷孕的她,本就嗜睡,加上今早被他折騰了一番,更是貪睡了。
“鳳焰,在我睡覺之時,有人來過王府嗎?或說有人叫他出王府嗎?”西門疏兩個問題,都是一個意思。
鳳焰想了想,說道:“皇上來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