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多事之人,端木夜也非多事之人,若非此事關係凌然,他們才不會如此上心。
端木夜遲疑了一下,在西門疏快要發飈前,果斷的答應,抱著西門疏回屋,兩人躺在床上,端木夜將她摟在懷中。“雪兒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凌然的。”
“聽凌然所說,自從他從蒼穹國回楚南國,因為有安安在,他去青樓的次數少了,每次去了只是聽雪兒撫琴,並未碰她,但是一個月前,雪兒卻在他喝的酒裡下藥,他將計就將,故意將下了藥的酒喝下,其實他趁雪兒不注意時,將兩人的酒杯對換了一下,下藥的酒被雪兒喝下。”
“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他並沒碰雪兒,而是讓暗中跟他去青樓的影衛碰了雪兒,但雪兒不知道,她以為是凌然,便用腹中的孩子威脅凌然。說威脅有些過了,應該是用骨肉情綁縛凌然。”
西門疏清眸時閃過一絲驚訝。“凌然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疏兒。。。。。。”端木夜遲疑著不知該如何回答,看著西門疏欲言又止。
“端木夜。”西門疏連名帶姓的叫,目光泛著濃烈的警告,她都無條件信任他,難道他還懷疑自己不成。
“雪兒是凌瑾的人。”端木夜話一落,西門疏沉默下來。
雪兒是端木凌瑾的人,這意味著什麼?
端木凌瑾會給他找一個飄舞,給白練找一個碧彤,給凌然找一個凌雪的替身雪兒也不意外。
“他還真是用心良苦。”西門疏咬著下唇,雖說是她招惹端木凌瑾,她跟木夜的第二個孩子,死在端木凌瑾手上,她本該恨他,卻不知為何,她卻憐憫他。
“可不是。”端木夜贊同她的話,給他安排飄舞,用親情綁縛他,給白練安排碧彤,用母愛綁縛白練,給凌然安排雪兒,用愛情綁縛凌然,可端木凌瑾一次一次的失算,他可曾想過,不是真心,如何換得真心,凌然是將雪兒當成凌雪,但替身終究是替身,永遠也無法取代本尊。
“你懷疑端木凌瑾沒死。”除此之外,西門疏想不到他們大費周章為雪兒贖身的目的,不就是不想打草驚蛇嗎?
“凌瑾的頭顱被我親手斬下。”端木夜低沉的語氣裡充滿篤定,臉上的表情是不可一世,他出手殺人,沒有失手過。
“東方邪還親手斬下東方臣的頭顱,東方臣不是一樣沒死徹底。”西門疏睨了端木夜一眼,她很不想打擊他,可是有前車之鑑。
“東方邪是東方邪,我是我。”端木夜的聲音透著一股陰冷的寒意傳來,提到東方邪,端木夜就有些失控,不知為何,他總是覺得心神不寧,懷疑東方邪真的死了嗎?
那麼高傲如神祗般的男人,豈會如此容易就死了。
西門疏的話提醒他,當年東方臣都能使出金蟬脫殼這一招,東方邪不會嗎?
“木夜。”西門疏錯愕的望著他,被他吼得委屈萬分。
她知道東方邪是他們心中的一根刺,東方邪不是死了嗎?這根刺該拔出來了,卻不曾想到,根深蒂固的一根刺,豈會輕易拔出來。
“疏兒,對不起,我。。。。。。”端木夜知道自己情緒失控了,懊悔又愧疚的看著她。
“再對我說這三個字,我會跟你翻臉。”西門疏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無論何事,他們之間有如何激烈的爭吵,事後冷靜下來,他沒必要道歉。
再恩愛的一對夫妻,都有意見不和,出現分歧,不然怎麼會有,床頭吵架,床尾和呢!
“不敢了。”端木夜摟緊她,臉埋進她的雪頸處,親暱的磨蹭著,那是請饒,也是討好,他們雖嘴上不說,卻用動作表達自己的歉意。
“言歸正傳。”西門疏忍住笑意,推了推他埋在自己雪頸處的頭顱,讓他繼續剛才的話題。
端木夜在她的雪頸上吻了一下,大手按在她背上,將她往自己胸膛一壓,分享著她胸前的柔軟擠壓著他堅硬的胸膛,緩緩的說道:“凌瑾是死了,但是。。。。。。”
“奔雷沒死。”西門疏脫口而出,接下他的話,抓住他的胸前的衣衫,急促的說道:“木夜,你們見過的奔雷不是他的真面目,我見過他的真面目,他長得。。。。。。嗯,總之四個字,妖孽逍魂,他是東方邪安插在楚南國潛伏的人,我代傾陽和親時,東方邪就讓我找奔雷。”
她看得出來奔雷絕非無情之人,端木凌瑾對他用情至深,人非草木熟能無情,她相信奔雷不可能無動於衷,愛他的端木凌瑾死了,他卻在端木凌瑾保護下,遠離了危險,他肯定會為端木凌瑾報仇,那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