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人全部都死了!豈有此理!”
上官昊咬著牙,眼睛裡折射出幾乎要吃人的光芒。
“請父皇開恩,兒臣辦事不力,才會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兒臣願意受罰
上官青雲俊美的臉上浮起了一絲愧疚的表情,沉痛的說道。
“你先起來吧,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想不到,朕很好奇,這件事情真的是銘卓和若水山莊的人所做的嗎?”
上官昊銳利的眼神微微閃了閃,聲音裡充滿了怒氣,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幫派,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他要是不將這個幫派除去,他就不是大梁國的皇上了。
“皇上,這是微臣和那些人交手的時候,撿回來的兵器,還有這是船隻上的旗幟,都是屬於若水山莊的。”
周尉寒忽然站出來,低垂著頭,恭恭敬敬的將刻有若水山莊的旗幟和兵器拿到了皇上的面前,請皇上過目。
上官昊看到那些字型,氣得七竅生煙,渾身籠罩著熊熊的怒火,手恨恨的拍著桌子,咬牙徹齒的說道:“豈有此理!朕不將那些人好好的辦了,朕就枉費當了這個國家的皇帝了!”
“來人!即刻帶人去將若水山莊的人全部抓起來,砍頭!”
上官昊的聲音裡充滿了森森的怒火,惡狠狠的說道,領著命令計程車兵眼皮突突的跳了一下,不敢多做停留,飛快的將退了下去指揮兵抓人去了。
“父皇,兒臣抓獲了許多的兵器,還有好幾箱子的黃金,請父皇過目。
上官青雲的神色依舊是沉痛的,抬起那雙漆黑得如同黑曜石一樣的眼睛,恭敬的說道。
“呈上來!”
上官昊的聲音依舊是冷冷的,眼底銳利如同鷹隼一樣的光芒,似乎能洞察一切。
“是,父皇。”
上官青雲恭恭敬敬的應道,走到門外去,讓人將那些箱子都抬了進來。
幾十個大箱子,裡面滿滿的裝著各式各樣製作精良的兵器,在暗黃的燈光下閃耀著銀色的寒芒,另外幾個大箱子,則裝滿了黃金,強烈的光芒照得室內流光溢彩,幾乎讓人移不開眼睛。
上官昊從龍椅上走下來,銳利而幽深的眸子裡閃過冰冷的光芒,手摸著那些兵器,內心冰冷一片,目光在觸及那些黃金時,更是冷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好,很好,竟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卓兒,你是不是將朕當成傻瓜了。
“和若水山莊接頭的人看清楚了沒有,是不是怡王府的人?”
上官昊忍住了幾乎要將他硬生生湮滅的怒氣,冷聲問道。
上官青雲將視線落在那些跟隨著他一起去的皇上信任的人身上,那些人立刻沉靜的說道:“回皇上,那些接頭的人屬下都看清楚了,並不是怡王府的人,但是,卻是靖陽侯最信任的門客之一。”
是靖陽侯,和是上官銘卓還有什麼差別嗎?
上官昊氣得肺都快要氣炸了,眼睛裡猩紅一片,幾乎要冒出火來,連連冷笑著說道:“好,好樣的,真是好樣的!桂公公,靖陽侯和怡親王到了沒有?”
所有的人都聽到了磨牙的聲音,上官昊氣得快要吐血了,恨不得將那些大逆不道的人直接拉下去砍頭了。
“皇上,侯爺和怡王爺早就在門外候著了。”
桂公公哆嗦了一下,老老實實的說道。
“宣他們進來!”
上官昊的渾身籠罩上來一層凜冽的氣勢,咬牙徹齒般的說道,額頭上的青筋暴漲,大殿內的氣氛陰森森冷冰冰的,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上官銘卓和他的舅舅端木義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樣子,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兒臣(微臣)參見父皇(皇上)。”
“你們可知罪!”
上官昊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利箭一樣,猛的射過來,狠狠的射在上官銘卓和端木義的身上,恨不得用目光將這兩個人千刀萬剮了,他還沒死呢,就已經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登上皇位了嗎?做夢!
端木義一臉茫然的樣子,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說道:“臣愚鈍,不知道臣到底犯了什麼罪?”
上官銘卓溫潤的臉上更是一頭霧水,愣愣的說道:“父皇在說什麼,兒臣怎麼什麼都聽不懂?兒臣確實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請父皇言明。”
一旁冷眼旁觀這一切的周尉寒幾乎要笑出聲了,這樣虛偽的人,竟然可以睜眼說瞎話到這種程度,如果不是他和容妍親耳在房簷上聽到了他和張佩的交易,估計連他都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