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掙脫卻怎麼也掙脫不了。
然而再害怕,管家和寒梅也沒有說話,臉色慘白的低著頭,不敢對上週尉寒那雙銳利得像鷹隼一樣的眼睛。
“不說嗎?”
周尉寒的聲音不高,裡面的寒意卻是更加冷了幾分,“有沒有聽說過十大酷刑?是不是想要本將軍也用在你們的身上?”
鬼魅般的聲音幽幽的在室內響起來,陰森森的,像來自地獄的陰風,一遍又一遍的縈繞在府衙內,就連周尉寒的屬下都被那樣森寒的氣氛壓得喘不過氣來。
管家和寒梅嚇得幾乎要昏厥過去,面上沒有一絲血色,卻仍舊哆嗦著,不敢說話,好像他們的身上藏著巨大的秘密,說了也是死路一條一樣。
“來人,仙人針!”
周尉寒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立刻有人將幾百根細細的針端了上來,虎視眈眈的瞪著跪在地上的寒梅和管家,等著自家將軍一聲令下。
“說不說?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周尉寒瞪著害怕到了極點,卻依舊不肯開口的兩人。
“上刑!”
一聲令下,兩人立刻被侍衛和專門找來的婆子按壓在地上,細細的針頭毫不留情的扎進了肌肉裡。
“啊”
“啊”
痛苦的慘叫聲幾乎要衝破了府衙的屋頂,那樣嘶聲裂肺的痛苦慘叫,讓聽的人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更何況承受痛苦的那些人了。
“說不說?”
周尉寒冷著一張臉,站了起來,森寒銳利的目光瞪著下面,繼續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恨恨的說道:“你們以為不招出背後是誰指使你們的就能夠保住後面的人了嗎?別再痴心妄想了,本將軍既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找到你們,背後的那個人本官一定也能找得到。不過不管怎麼樣,你們的罪名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現在招供,或許還能饒你們一死,再不說,不僅僅是你們,就連你們的親人都要遭受滅頂之災!”
“招,我招了,不要再用刑了。”
寒梅率先承受不住,豆大的淚水從眼中落了下來,哭著求饒了。
“我也招,我全招了。”
管家在看到寒梅招供了之後,知道自己再堅持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趕緊跟著鬆口了,幾十根針已經深深的扎進了他的肉裡,再不招供他只怕當場就死在這裡了。
“住手!”
周尉寒衝著行刑的侍衛和婆子揮一揮手,四個人立刻聽話的放下了繼續要往管家和寒梅身上扎的細針,彎著腰退到了一旁。
他衝著旁邊記供詞的文官使了一個眼色,文官提著筆,斂眉傾聽,時刻等著要往那潔白的宣紙上記下要事。
“誰指使你往青王爺的書房中私藏龍袍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周尉寒淡淡的問道,渾身卻籠罩著一層寒冷威嚴的氣息,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青王府的管家忍著身上劇烈的疼痛,苦著一張臉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也是在他的威逼下才會那麼做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大人,您網開一面饒了小的一命吧。”
追悔莫及的男人跪在地上,一面抹著眼淚,難受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他這個時候終於知道害怕了。
“不知道嗎?”
周尉寒聽到他的話,幽寒的眼底染上了一層寒霜,冷颼颼的,彷彿室內的空氣都要停止流動了,“你竟然跟本官說不知道。”
嘲諷的冷笑聲充斥在衙門中,只是維持了短短的一瞬間,便轉而變得更加的陰森恐怖嗜血殘忍,“來人,繼續用刑!”
周尉寒特有的森冷聲音繼續說道,行刑的侍衛猛的衝了上去,尖銳的針又要往他的身上紮下去。
“大人饒命啊,請允許小的把話說完。”
管家嚇得面如土色,掙扎著跪在地上,哭著說道:“小的在賭場輸了一萬兩銀子,實在是還不起了,賭場的人要將小的手指給剁下來。後來賭坊裡面出現了一個人,說只要小的能夠幫他做一件事情,銀子的事情他就幫我解決了。小人當是被逼得走投無路,只好答應了那人的請求。誰知道那人只是給了小的一個包裹,讓小的將包裹藏在王爺的書房裡就好了。小的也覺得只是一件小事情,不會引起怎樣的後果的,才會鬼迷心竅的將包裹放在王爺的書房裡。”
痛哭流涕的管家抱著頭,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早知道會惹來這樣的禍事就是剁了他的手指頭他也不敢啊。
“你在哪個賭坊裡欠下的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