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
上官銘卓竟然從後面叫住她,追了上來,和她肩並肩的走著,俊美的臉上依舊是醉死人不償命的儒雅笑容,揮了揮手讓身邊的隨從退了下去,順帶也將容妍身後跟著的小丫鬟遣退,“不介意跟我一起散散步吧。”
“不好意思,我很介意。”
容妍的臉上笑靨如花,說出來的話卻毫不客氣,飛快的向前走去,她看到眼前這張臉就忍不住想將他揍成豬頭。
“可是本王不介意,妍兒,我們走走,說會話吧,要說,你以前還是本王未過門的妻子呢,世事真的很奇妙。”
上官銘卓絲毫不在乎容妍那樣冰冷不客氣的模樣,笑得溫和如同三月的春風,語調也帶著微微的暖意。
“對啊,我也覺得很奇妙,當初要不是某個陰險狡詐的虛偽小人將我迫害,我早就是怡王妃了呢,造化弄人啊。”
容妍怒極反笑,認真的瞪著上官銘卓,似笑非笑的說道,看到眼前男人的臉色僵了一些,更加惡意的補充道:“不過啊,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現在我也嫁了一個好夫君,說來還真的應該感謝那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呢。”
上官銘卓心裡氣得要死,面上卻保持著溫和的笑容,不動聲色的說道:“玉兒當時做得的確過分了一些,不過她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妍兒應該不要追究這麼多了吧。”
“呵呵。”
容妍嗤笑了一聲,忽然靠近上官銘卓的耳邊,用冰冷得沒有一點溫度的聲音嫌惡的說道:“老是帶著一副虛偽的面具做人,你就不覺得噁心嗎?上官銘卓,我看到你這張臉我就想吐。還有,昨夜合巹酒裡的毒藥,別以為我拿不到證據就不知道是你做的,你等著,我一定會將證據給抓到!”
她的眼神冒著森然的怒火,死死的瞪著上官銘卓,咬著牙低低的說道,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卻笑得異常燦爛的離開了他的耳邊。
上官銘卓的臉有些僵硬,只覺得一股怒氣湧上來,幾乎要將他的肺氣炸了,如果這裡不是皇宮,他估計都要伸出手去將容妍給掐死,可惡的女人。
出於報復般的心理,上官銘卓唇邊也揚起了邪魅的笑容,靠近容妍的耳邊,以牙還牙般的說道:“容妍,別以為本王不知道,語萱和親的背後是由你一手策劃的,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到底是誰不放過誰還說不定呢。”
他還沒有因為語萱的事情找她算賬,這個女人竟然先發制人,不過是仗著父皇寵愛的野種罷了,以為她是誰啊。
容妍嫌惡的皺著眉,冷冷的笑了,朝著遠遠跟在後面的丫鬟高聲說道:“環兒,過來,我們要回去了。”
不願意再跟這樣的男人說話,容妍的臉上冷若冰霜,飛快的向前走了去,身後的小丫鬟急切的跟上來,跟在她的身後朝前走去。
前面就是一座橋,橋下面是一個稍微結冰的湖泊,上官銘卓深邃的眼底有狠戾的光芒一閃而過,安靜的站在原地,儒雅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在欣賞著不遠處綻放的寒梅,眼神卻一直注意著容妍和小丫鬟走的方向,直到她快要走到橋中央的時候,他忽然轉過身,在隨從的簇擁下走遠了,藏在袖子下面的手,卻飛快的彈出了一顆小石子,朝著橋中央的容妍飛去。
容妍卻忽然回過頭去,只覺得一陣凜冽的陰風吹來,讓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憑著最近練武本能的反應,身子飛快的一閃,堪堪躲過了小石子的攻
她看了看她所在的位置,恰好旁邊的護欄斷了一塊,依著石頭那樣的力道,打在她的膝蓋上,她勢必會雙腿失去力氣摔進湖裡,真是好毒的計謀。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了冰冷的弧度,上官銘卓,你真夠陰險的,盯著那個還沒走很遠的陰險男人,她不甘示弱的撿起那塊小石頭,扣在暴雨梨花針上,眼神閃過凜冽的寒芒,扣動了機關,那塊石頭在銀針的推動下朝著上官銘卓飛了出去,準確的砸中了陰險男人的耳朵。
她轉過身,挺直了脊樑向前走去,絲毫沒有在乎身後的驚呼聲,還有那些想要將她碎屍萬段的目光,不是上官銘卓才會出狠招,只要願意,她也會
反正銀針已經被彈到水裡去了,他想要找證據也找不著。
上官明卓摸著發疼的耳朵,恨恨的瞪著地上的石頭,那塊石頭,分明就是他扔出去的那顆,恨得五臟六腑都快要被燒燬了,這個可恨的女人。
“王爺,沒事吧。”
那些跟隨著他的屬下看到自家王爺無緣無故的受到了攻擊,又驚又怕的圍著主子,遞手帕的遞手帕,攙扶著的攙扶,生怕自家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