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問你一下。”
容辛鄔的臉漲得紅一陣青一陣的,急切的解釋道,他現在生怕這個女兒對她的怨恨越來越深,那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你想問什麼?”
容妍忍不住嗤笑一聲,小小的臉上堆起了冰冷的弧度,冷冰冰的說道:“你還是問問你的好女兒她做了什麼吧?和西涼的侍衛苟合在一起,看樣子丞相府的家教也不怎麼樣嘛。”
“妍兒,我不是這個意思。”
容辛鄔的臉上變得蒼白,身子搖晃了一下,看著面無表情的容妍,痛苦的神情浮在了他的臉上。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帶著她來將軍府做什麼,興師問罪嗎?容丞相,不要怪我不提醒你一句,你這個女兒只怕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她自己做了什麼,她自己心裡清楚得很。”
容妍冷冷的,毫不客氣的說道,凌厲的眼神射向了容涵,用更加森寒的語調說道:“你敢把昨天的事情從頭說一遍嗎?看容丞相會不會饒恕了你?看你還能不能活得過今天?”
那樣銳利的視線落在容涵的身上,像銳利的尖刀一樣,忍不住讓她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渾身冰冷,如同置身冰窖一般,看著容妍的目光像看魔鬼一樣。
容妍敢肯定,容涵絕對不敢將她昨夜所做的那些事情說出來,否則連累公主的罪名,挑撥兩國爭端的罪名安在她的身上,她也絕對是死路一條。
將她供出來,也就是將上官語萱給供出來了,暗地裡的交易被抖落在陽光下,原本佔理的一方也會變得理虧,皇上絕對不可能放過她。
“涵兒,難道你還有事情瞞著爹?”
容辛鄔一直緊緊的盯著容涵的反應,看到她瑟縮的顫抖了一下,眼底閃過了一絲狐疑,臉色也有些冰冷的問道。
容涵驚駭的搖了搖頭,不敢承認,如果說她因為陷害容妍,反而是自己失身了,那爹一定饒不了她,她不要說。
容妍雙手環抱在胸前,冷冷的看著她的樣子,輕蔑的移開了目光,也不過如此,她還想要陷害自己,還是等過幾年再說吧。
容辛鄔眸底的狐疑更加的明顯,瞪著容涵,聲音裡面有了幾分咬牙徹齒的味道:“容涵,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究竟像不像你所說的那樣,是你姐姐陷害你的,還是你惡人先告狀,想要害你姐姐?”
容涵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一直忙碌的搖了搖頭,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容丞相,你要處理家務事還是回你的丞相府去吧,將軍府的地小,容不下你們這兩尊大佛,我也沒時間陪你們耗。”
容妍不耐煩的瞪著質問的看著容涵的容辛鄔,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
容辛鄔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卻也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什麼,拽著容涵走出了將軍府,恨恨的說道:“你心腸怎麼能夠那麼歹毒,竟然陷害你姐姐,容涵你瘋了,你回去給我好好的反省,反省不出來,你也不用做我的女兒了!”
容妍站在門口,看著遠去的容辛鄔和容涵,不屑的甩了甩白眼,想要招惹她,沒門!如果她預料不錯,容涵的好日子應該就要到頭了。
“姐,他們真的太過分了。”
容飛揚瞪著容辛鄔和容涵離去的背影,恨恨的說道,這些人真夠不要臉的,害了別人竟然還來反咬一口。
“飛揚,不要為不相干的人生氣。”
容妍渾身的冷意收斂了起來,對著容飛揚的時候又換上了一副溫柔的樣子,輕聲的說道。
她不將那些人放在心上,也不希望飛揚因為無關的人生氣,為那樣的人生氣不值得。
“恩,不生氣了。”
容飛揚悶悶的說道,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認真的看著容妍,“對了,姐,今天早上關於語萱公主被西涼國的南宮王爺玷汙了的流言已經在京城的每一個角落裡傳遍了,皇上勃然大怒,斬殺了很多昨夜目睹公主被玷汙的宮人。”
“是嗎?”
容妍長長的睫毛眨了眨,遮住了濃厚的心事,平靜的看向了容飛揚,輕聲的說道:“飛揚,這件事情你不要跟著瞎參和,也儘量少出門一些,免得被這些流言波及了。”
她細細的叮囑著,心底卻跟明鏡一樣,她知道這些流言一定是上官靜雅傳出去的,堵死了上官語萱的路,她在京城已經不可能有好的歸宿了,唯一的選擇就是和親。
這麼毒辣的招式,是靜雅想出來的。
容妍心裡湧起了暖暖的感動,靜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