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話才說完,氣得向娉婷都快要瘋掉了,卻也只好硬生生的將這口怨氣往肚子裡吞,她今天已經出了那麼大的醜了,不能再讓人看不起。
容妍,你這個賤女人,你給我等著,今天治不了你,還有下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向娉婷的瞳孔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恨恨的退回到楊宇昇的身邊,楊宇昇的眸中卻升起了一絲濃濃的不悅,不著痕跡的往邊上退開了幾步去。
另一邊,容妍已經滿臉歉意的對溟一大師說道:“對不起,大師。我打擾了佛門的清淨,在這裡向你道歉了。這樣吧,我家裡有幾部鮮少有人能夠看到的經文,我抄幾篇送給大師,行嗎?”
佛門重地,原本是應該維持清淨的,可是她卻在聽到向娉婷要抹黑她孃親之後沉不住氣了,才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來。
“施主真是太客氣了。”
原先一直冷眼旁觀的溟一大師微微斂下睫毛,雙手合十,輕聲念道:“我佛慈悲。”
“施主,按照寺裡傳下來的規矩,誰破解了這個棋局,裡面這個沉香木佛珠就送給那位有緣人,請收下吧。”
容妍臉上掛著謙卑的笑意,輕聲的說道:“既然如此,多謝大師了。”
她恭恭敬敬的彎著腰,學著大師的樣子雙手合十,然後才敬重的伸出手去,讓溟一大師將沉香木佛珠放在她的手中。
她對著佛珠膜拜了一下,臉上充滿了虔誠的表情,喃喃的唸了六字箴言
“今日叨擾大師了,天色已經不早,容妍告退了。”
她是想躲著上官銘卓和容玉這兩個讓她十分討厭的人來著,卻沒想到滋生出了那麼多的事情來,是時候該回去了。
“周公子,我先告辭了,再見。無憂,我們走。”
容妍臉上掛著輕輕淺淺的笑容,用十分謙卑的語氣說道,然後彎著腰微微向後退,一直退到院牆外面才轉過身,跟著無憂一起向寒山寺的出口走去
“小姐,等等我。”
無憂站在她的身後輕聲說道,手中還拿著一把傘,想要遮住紛紛揚揚落在容妍頭上的雪花。
容妍停下了腳步,等著無憂走上來,兩人手牽著手走出了寒山寺,無憂的臉上露出憤憤不平的樣子,咬著牙十分生氣的說道:“小姐,那個向小姐真是太討厭了,我很討厭她,那張臉醜死了,脾氣還差,心腸還毒。”
“好了,無憂。不要將那些不相關的人記在心上。”
向娉婷那種女人,跟師母一個德行,囂張跋扈不講理,跟她一般見識那就太失身份了。
“那好吧,小姐這樣一對比起來,我發現你真是太好了呢。”
無憂抱著容妍的手臂,忽閃忽閃的眼睛裡有調皮的光顯現出來。
“好了,你很囉嗦耶。”
容妍不雅的翻了翻白眼,用冰涼的指尖點了點無憂的臉,氣得後者的臉瞬間又苦了下來。
“容妍!”
“容姑娘!”
一道溫和,一道冷硬的聲音同時從身後不遠處的地方響了起來,容妍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去,之間周尉寒和楊宇昇以前一後的追了過來,朝著她的方向跑。
她輕輕的笑了起來,“周公子,楊公子,還有什麼事情嗎?”
“我有事情跟你解釋。”
“我送你回家吧。”
兩個人又是同時開口說道,周尉寒望著楊宇昇,楊宇昇望著周尉寒,兩人的眼中均有複雜的感情流動著,然後各自向著對方微微頷首。
容妍的目光落在一個溫和,一個冷硬的男子臉上,沉思了一會,才轉向周尉寒,輕聲說道:“周公子請稍等片刻。”
說完又對楊宇昇說道:“楊公子有什麼事情,請借一步說話吧。”
她的臉上掛著得體大方的微笑,向旁邊走了幾丈的距離。
“容小姐,向姑娘是我妹妹的朋友,現在暫時住在我家而已,她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楊宇昇溫和儒雅的臉上升起了一絲擔憂,有些為難的說道:“我希望不要因為向姑娘的事情影響了我們之間的友情。”
容妍輕輕的笑了,看著年輕的公子俊朗臉上浮起的紅暈,爽朗的說道:“楊公子想到哪裡去了,她是她,你是你,我不會那麼是非不分的。還有什麼事情嗎?”
“聽說容小姐病了半個月,在下原本想去登門拜訪的,又怕顯得太過唐突了,所以沒有上門去,請容小姐見諒。”
“楊公子太客氣了,又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