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喝起來。
“其實關於他,我知道的並不多,只是他讓我偷軍事部署圖,如此看來他目的不止是你,而是整個冕祈。而且,他每次都是晚上來,在昏暗的燈光下,他又帶著面紗,我看不清他的樣子,但是與他接應的人一定不少,不然憑他一人不可能把我要他做的事做得那麼透徹。上次他只讓我出宮然後暗算你,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看著他一陣失笑,我只讓他把他知道的告訴我,但沒想到,他自己已經想得這麼透徹了,以前還真是小看他了“還有呢?”
“至少他一定是潛伏在你身邊的,還有他有一個代號殤。真名我就不知道了。”宮漠寒道。
殤?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人物?“你平時是怎麼聯絡他的?”現在是時候把他引出來了,這種事事都在別人的掌握中的感覺可不好。
“你要利用我把他引出來?”我點點頭“事成之後,我就放你離開,如何?”。
宮漠寒低下了頭,似乎是在沉思,許久他終於抬起頭,眼中已不再是迷茫,像是下定了決心,永不悔改。“好,我答應你。但是我只管幫你把他引出來,至於後來怎樣我不管。”說完就已站起了身,大步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垂下了眼眸,宮漠寒。我輕輕地在心裡說著他的名字。不知為何對於這個人,我竟從未想過要傷害他。在不遠處的鏡子中映出了我的容顏,眉宇間散發出淡淡的悲傷。
‘憐院樓’的包廂裡我翹著二郎腿,喝著司徒仞遞過來的水酒,那叫一個逍遙。
司徒仞,撩起袖子,替我把酒斟滿,然後,端起酒杯放到我面前。今天的他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衣服,也不知帶是不是在君院的關係,他的衣服成松挎狀,香肩微露,一頭如窟布辦的髮絲垂在肩上,垂到腰際頭髮只用幾根素色的簪子固定住一雙美目顯得格外吸引人,特別是眼角的梅花,更是給他增添了幾分色彩,腰間用一根淡色的腰帶繫住,承托出他完美的身材。“姑娘今日怎麼會想到來看看仞兒。”
我笑著接過他手中的酒,還不忘摸上一把。哎,那面板,叫一個嫩啊。“當然是想仞兒了。”我接過酒放到鼻尖問了問。卻沒有喝,這就似乎還帶著一股花香味,但是味道很淡。
司徒仞笑著玩弄著自己垂在胸前的髮絲“姑娘是在開刃兒的玩笑吧?呵呵???不過仞兒聽了確是很高興。”
我一聲輕笑,拉住他的手,一用力,讓他一個轉身坐在我腿上。我發現這女尊世界的男人都輕的可以,只要輕輕一用力,就能將他們抱起來。
司徒仞坐在我腿上,笑意不改反而在我胸前畫著圈一邊幽怨的說“姑娘這是什麼意思?是承認騙仞兒嗎?上次我見過姑娘的夫郎,果真是人間絕色,也難怪姑娘會忘了仞兒了。可害苦了我。”這句話讓我一愣。我怎麼聽這話的感覺,有點怪呀。
“你這樣我可會以為你是吃醋了哦。”我一手輕輕捏起他的下巴,將手中的酒灌到他口中。
司徒仞抬起手擦掉了嘴角的酒漬,然後隨著‘砰——’的一聲。門就被人大力地踢開,時間靜止,我和司徒仞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門口,就看見一個綠色的身影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前。
那個人,怎麼有點眼熟呢。我一下子推開司徒仞站了起來,手顫抖的指著他“你你,殷孜旭,你怎麼在這,還有,你這是什麼打扮。”我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他衣服的一角,將他上上下下看了個遍。這小子又在搞什麼,男扮女裝跑來君院?
殷孜旭,用力的拍開我的手,一屁股就坐在我剛剛坐的位子上,媚眼不悅地看著我,弄得我渾身不自在。
“喂,看什麼呢?”殷孜旭冷哼一聲到時別過了頭,不過看他的表情,活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怎麼就你們女人可以出去花天酒地,我們男人就要呆在家裡刺繡,學習書畫。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家,等著出去鬼混的女人回來嗎?”他也是才得到訊息,說冷情在‘憐院樓’他才過來的。他倒要看看這傳說中的花魁到底長什麼樣。說著還不忘瞪了我一眼,還想說的就是我一樣。然後勾魂的眼眸直勾勾的把司徒仞打量了個遍。
司徒仞先是愣了一下,但是他畢竟在這也生活了這麼久,很快也就反應過來了“這位公子是冷姑娘的夫郎吧,我是仞兒,很高興認識你,其實,我和冷姑娘沒什麼的,你別誤會。”
他到是好心解釋,卻嚇了我一跳,差點沒把嘴裡的就給噴出來,但卻嗆得一陣咳嗽“咳咳咳???”我臉色也頓時漲得通紅。
司徒仞見狀急忙走過來替我撫著背,而那傢伙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