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請立刻回去,雲恨天不留客!”
落雪此話一出,底下立刻小聲議論開來,然後便有三三兩兩的人往外走去,這些人都驚懼雲恨天之名,故不敢造次,故最後只留下了十來個人沒有走。
落雪冷笑一聲,繼續道:“看來你們幾個是真要求醫了?”
“是,在下腿疾,一到陰雨天便發作,已經疼了十多年了,不知雲公子可有法子醫治?”一個白面書生模樣的人抱拳施禮道。
“哦?你會武功嗎?”落雪懷疑道,不會武功豈能去刺殺上官舞蝶?
“在下會一點。”那白面書生有些窘然的答道。
“雲某從不會行醫行善,你們可聽說過?誰人求醫,莫談診金,只要上官將軍之女——莊親王妃上官舞蝶身上一刀,見血足矣。”落雪此言一出,眾人一片譁然,落雪接著道:“所以,辦不到的,趁早走人,而且雲某還要警告各位,若有把今日之事透露出去之人,一旦被雲某得知,定不會輕饒!所以各位儘快想清楚!”
落雪看似雲淡風輕的話,卻叫聽的人不寒而慄,但思慮再三後,只走了三人,剩餘之人皆點頭答應,“只要雲公子能醫好我等的傷,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好,成交!但今日雲某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十日後會再回景州為各位治傷,如何?”落雪現在一心只想儘快趕到宛安,便推後了時間,反正他們的傷也不急於這一時。
“雲公子?雲公子今日我等好不容易等到公子,如何又能等十日?”有著急的人不禁喊道。“若等不了,就不必等了!”落雪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便朝後堂走去。
“雲天?”風烈焰和凌君燁忙跟上去,轉到後堂,落雪停下步子,沉身道:“風大哥,凌兄,雲天要馬上走,此事對雲天來說重要萬分,煩你們照顧好若蘭。若事情順利,十日後雲天會再回來的。”
“雲天,發生什麼事了?那個少年人是誰?他去哪兒了?”風烈焰急道,“他是,我的親人,具體的,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請你們給我些時間,行嗎?到時你們自會知道。”落雪說道。
凌君燁給了一個信任的眼神,“雲天,你去吧!萬事小心!”
“雲天,我陪你去吧!”風烈焰不放心的道。
“不必了,風大哥,你照顧好若蘭就可以了。我走了!”落雪轉頭朝馬廄走去,牽出她的隨風,看了兩個男人一眼,跳上馬背,疾馳而去。
“他不是說雲家只有他一個子嗣嗎?”風烈焰看著落雪的身影越來越遠,奇怪的暗自思量道,“這是去京城的方向,難道是和陸海碰頭嗎?那也不會這麼急啊?不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烈焰你說什麼?”凌君燁問道,“噢,我只是奇怪,不知道出什麼事了?”風烈焰蹙著眉應道。
兩人內心都為落雪擔優著,希望他一切順利才好。
落雪一路急奔,趕到宛安時已是第二日晚上了。
落雪繞到黎府的側門,自高牆外運起輕功而入,很快的找到爹孃住的“蘭心居”,揭起一片瓦朝內瞧去,黎生年正坐在內室的椅子上嘆著氣,床上躺著的果真是展月容!一雙杏眼緊緊閉著,臉色蒼白的無一點兒氣息,落雪看著心痛不已,扯了一片衣襟,遮在臉上,自屋頂而下,立在院中。
黎明軒也自小練功,耳力自是極好,聽到聲響,便知是落雪來了,忙奔出來,低聲叫道:“姐姐?”
“你把下人全部遣開,只留下爹爹就好!”落雪說完又隱身到暗處去了,黎明軒忙照做。
等一切就緒,落雪才跟在黎明軒身後悄悄地進入內室。黎明軒說道:“爹,我請了大夫來!”
“好,再讓看看吧!”黎生年說著轉過身子,看著站在後面的蒙面男子,驚訝萬分。
“軒兒,這就是大夫?”黎生年有些不相信,怎麼這麼奇怪的打扮?
落雪看著黎生年已明顯變得蒼老的臉,再看看床上的展月容,心緊緊地揪著,嘴唇哆嗦起來,“是,我就是大夫。”
“噢,那麻煩大夫為內人診一下脈。大夫請!”黎生年側身指著床上的展月容道。
落雪點點頭,走至床邊,輕輕的把上展月容瘦弱的手腕,脈相已經若有若無,少腹脹滿,舌淡苔白,由情志所傷、肝氣鬱結逐漸引起五臟氣機不和所致,但主要還是肝、脾、心三髒受累以及氣血失調而成,落雪暗歎一聲,起身道:“之前的大夫開方子了嗎?”
“有。”黎明軒遞給落雪一張方子,“柴胡、當歸、白芍、白朮、茯苓、生薑、薄荷。”落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