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裡已經呆了一個月了,女扮男裝做了小二就是為了能時時盯著對面的浮日園。只可惜直到現在仍是一無所知,浮日園每日大門緊閉,不見任何人出入,猶如死園一般。唉,當小二真是累啊,腰疼腿疼,手疼,還有臉疼!不是被打的,而是笑多了累的!
將果盤放在了桌子,垂著手站到了角落。座上的是建都三大青年才子,都是貴族,有錢有勢。手持酒杯含笑而談的是趙多情,為人風流,處處留情,家中已有一妻三妾,仍不知收斂,一雙桃花眼未語先笑,時時放電。站在臺前奮筆疾書的阮如寂是個不折不扣的書呆子,張口閉嘴都是之乎者也,酸的要命,可是一張臉卻俊俏如女子,更何況他祖產豐厚,仍未娶親,所以仍是建都女子追逐的物件。手持長蕭含情吹奏的是唐縱,是三人中的全才,一身武藝橫掃建都,蕭聲如泣如訴,情斷人腸。他們是迷醉樓的常客,這天字樓便被他們包下了,三天兩頭的往這跑,我也混的熟了,所以也不害怕。
“好詞好字!妙啊妙!”趙多情已站在了阮如寂身旁,雙手背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