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呢,我擔憂的望著他,他依舊如春風的柔柔一笑:“沒有關係,我如今身子大好,和你一起回京,更何況當初請旨的人也有我,我也應該回去。”“哼哼,回京?你還是留下比較好。”張惜簾不陰不陽的開了口:“你元氣大虧,全身筋骨尚未癒合,莫說此時,就是再過一個月也不可以長途跋涉。”我一聽,心頓時揪緊了:“你怎麼早不說!波愁傷的這麼重,你還像沒事人一樣,為什麼不好好的給他治療。”
張惜簾白了我一眼,有些譏諷:“對你說了有什麼用,他是體虛,慢慢養著就好,至於那些百年人參之類你還是少用,浪費我寶貴的藥材倒還罷了,對他其實毫無作用。”我登時臉紅到脖子,尷尬的縮縮脖子:“我就是覺得你那藥材不用,放著會發黴的。也沒用多少……”“嗯?還有理了!莫忘了你答應我的事,當初你可是答應了做我徒弟,我才會醫治李隱喬的,如今他已大好,你就應該留下做弟子的本分了。”留下來?我瞅了瞅外面冷冷清清的山頭,這窮山惡水的,我又不當尼姑靜休,留在這裡還不要了我的小命。苦著臉望著他,可憐巴巴的:“師父,你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美人為什麼不找個師孃來陪你。俗話說,綠葉也需紅花襯,想師父一朵遺世之花傲然天地,也得有個賞花人吧!”雪殘雙目發光,立刻大聲嚷道:“是啊是啊!張醫仙如此天下無雙,獨自一人豈不孤單!小弟雖然不才,可是美女卻認識不少,大家閨秀亦或是小家碧玉,張兄只管開口說出要求來,小弟保證給大哥一個如花似玉的娘子來!”
張惜簾臉色陰陰的,只管聽著卻不發話。波愁摁住我的手,衝我搖了搖頭。我不解的望著張惜簾的臭臉,這男人哪有不愛美女的,他也快三十的人了,還孤孤單單的不娶媳婦,難道說,他愛男人!這想法將我深深的刺激了,我激動的望著張惜簾,顫抖的說:“師父,我理解你,你不要管別人怎麼說,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不管你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徒弟我都支援!斷袖有什麼可恥的!只要兩心相愛,男女都無所謂!”撲……柳雪殘一口湯盡數噴了出來,湯汁順著下巴留下來,自己不擦卻呆呆的望著張惜簾,眼神十分古怪,波愁一張臉也呆住了,望了望我,又疑惑的看向張惜簾。張惜簾的臉越來越黑,越黑越青,啪!的使勁一拍桌子,湯菜汁水都蹦了起來,我慌忙拉著波愁後退數步,驚恐的望著他,那張青臉的主人,恨恨的瞪著我,雙眼冒火,一字一句咬著牙道:“梅、綺、璇!你再、胡、說!我就要將你的臉劃上一百八十道!哼!”我嚇的慌忙捂住小臉,露著眼睛看著他恨恨的出門了,咣!門被他使勁的甩了一下。
一時間空氣靜止了,我們三個一動也不動,過了不知多久——“哈哈哈哈……”柳雪殘突然坐到了地上捂著肚子大笑起來,越笑越笑,臉笑的通紅,波愁也止不住的大笑起來,看著我一臉的呆樣,不自然的捂著嘴,裝著咳嗽兩聲掩飾住了。我訥訥的低著頭:“被我說中了,他也不用這樣生氣啊!不就是同性戀嘛,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還說,你還說!哈哈哈……”柳雪殘手指著我,笑的亦發不可收拾。波愁揉了揉我的頭髮:“張大哥怎麼可能喜歡男人呢,他是僻世久了,喜歡清靜罷了,還不快去給他道歉!”我哦的答應了,那也不用氣成那樣啊!不就當個玩笑就成了嘛。波愁推著我向外去,我嘟著嘴不想去,“他正在氣頭上,我可不想被破相。”波愁哈哈一笑,柳雪殘邊笑邊斷斷續續的說:“呵……就你這樣……哈哈……破相就等於是整容啊!”他媽的!我怒!這柳雪殘莫非也是穿來的,連黃宏的小品臺詞都會了!“我哪裡長的不堪入目了!你瞅瞅我這小蠻腰!”說著,一扭腰轉了轉,指著臉大叫:“我這面板多水靈,頭髮又黑又長的,哪裡需要整容了!我看你整個兒欠整了!”說著抬腰踢他,他慌忙捂著頭逃出去,波愁拉著我,臉笑的通紅,喘著氣說:“好了,好了,你快去跟張大哥道個歉吧,這一會子笑成這樣,他那邊聽著更生氣!”我哦了一聲,不情願的踱到他門前。
輕輕的敲了幾下,柔柔的叫:“師父啊!”沒人應,再輕輕的敲:“師父咧!”沒人理。行!跟我擺架子!我捋了捋袖子,抬起腳,運足全身力氣使勁一踢,砰!他媽媽的!門為什麼開了,“媽來!”我被誆了,直直抒向前撲到了地面上,媽啊,摔的真脆!痛死我了,登時眼淚叭叭的掉了兩顆。聽得張惜簾哼了一聲,似乎有些開心,我咬著牙抬頭:“你、有、意、的!”他蹲下來看著我,嚴肅的點頭:“嗯,是有意的!”這張臉真欠扁!我咬咬牙爬起來,“大叔級別的老男人了,還跟徒弟生氣!哼!”我昂起頭高傲的瞟了他一眼,立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