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重樓索性單膝跪下,一臉誠懇地說道,“只要師傅能解氣,隨便打徒兒,徒兒絕不還手!”
聽了紫重樓這一席話,巫崖子扭頭看了一眼紫重樓,最後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起身,走到紫重樓身邊,順手把他扶起來,語重心長地說道:“樓兒,師傅並不是故意為難你,而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你我所想象得那麼簡單!”
“師傅,徒兒明白了!”紫重樓起身,站在巫崖子身旁直直地望著他。
“俗話說人心隔肚皮啊,人心叵測,今後不管是誰,決不能輕信,可有記好?”巫崖子伸手拍了拍紫重樓的肩膀。
而紫重樓在聽了這番話後,不由苦澀一笑。
是啊,人心叵測,決不能輕易相信一個人。而他紫重樓,打從勝任魔尊開始,便從來不相信任何人,可是就在他試著去選擇相信一個人時,卻信錯了人,才會落得如此田地。
想到這八年他過得生不如死,尤其是在鎖魔瓶裡天天經受五雷轟頂、烈火焚身之苦,他幽深的紫眸立刻噴射出濃濃的恨意。
“自古以來女人紅顏禍水,成大事者,絕不能有兒女之情,樓兒,經過這次教訓,你可有感悟?”巫崖子看見紫重樓眼眸中閃動的光輝,低聲問道。
紫重樓聽了這話,冷笑道:“師傅,我想世間沒有人比我更有領悟了!”
“那就好!!”巫崖子嘆了口氣,轉身坐在石椅上,順手拿起一束草藥細細地聞著,“今日找為師,何事?”他還不瞭解紫重樓嗎?他絕不會因為道歉而特意來找他,更不會還領著一個屬下。
聽了巫崖子的話,紫重樓皺了皺眉,沉默一會兒,才開口道:“師傅,我想動用毒物來複仇!!”
巫崖子拈著草藥的手微微一抖,愣了半晌,他才挑眉道:“你可想清楚了,毒物一旦使用,倘若不能為己所用,將會成為自己最大的阻礙,你確定嗎?”
“師傅,徒兒想得很清楚,我要復仇,我要北冥逸和雲若惜付出比我承受的代價慘痛十倍,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再加上,這八年我在鎖魔瓶裡魔功消散了大半,沒有魔靈珠的幫助,我的魔功很難恢復。魔靈珠被雲若惜盜走,我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呢,我現在只想快點復仇,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這樣我才能消一口惡氣!”
紫重樓咬牙切齒,無比憤恨的咬牙道。
聽了紫重樓動用毒物的目的,巫崖子不禁皺了皺眉,他本不想答應的,畢竟紫重樓現在一心想復仇,心思根本不在國家大事上,倘若把毒物給他一定誤事。可是,想到他要對付的人,是頭號絆腳石,巫崖子在心裡掙扎了好一番,才起身,對著紫重樓說道:“跟我來吧!!”
說著,巫崖子轉身就領著紫重樓和左翼進了密室。
看著眼前那個躺在藥棺裡的死屍,紫重樓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師傅,這是?”
巫崖子看著自己畢生的心血,他撫了撫自己的長鬍子,有些捨不得地說道:“這就是陰陽屍,也叫雄雌屍,你師傅我一生的心血全在這上面了!”
“陰陽屍?”聽見這名字,紫重樓不禁皺了皺眉,而左翼的眉頭皺得更厲害。
他紫重樓對屍類還不瞭解嗎?怎麼不知道有什麼陰陽屍?!
巫崖子看著紫重樓迷惑不解的模樣,他挑了挑眉頭,然後認真地解釋道:“樓兒,你也別小看這陰陽屍,這可是為師用九十九名淫。男的精。液和九十九名淫。姑的經血練就了一千年才練成功的。”
聽了巫崖子的解釋,紫重樓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師傅,徒兒還是不太明白,這男人的精。液和女子的經血,能是毒藥嗎?”他對毒物也有研究,為什麼這個他不知道?
巫崖子聽了紫重樓的提問,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陰陽屍是天下間至淫至毒的妖怪,是相毒術中最高的境界,這陰陽屍不但可以便男,也可以變女,刀槍劍戟都上不了他,力大無窮,不怕陽光,不怕火燒,而且是人神鬼三界之外的妖怪,人神佛對他都不能發生作用。他以人和屍的腦汁作為養料,每吸一個人的腦汁或者和人交。合,就可以得到一個人的知識或者本領!”
聽完巫崖子講完這番話,紫重樓和左翼都不由瞪大了眼睛。世間竟然還有厲害的毒物?
紫重樓欣喜地上前,圍著藥棺轉了幾圈,高興地問道:“師傅,這真的有這樣厲害嗎?”
“難道,你不相信為師?”對於紫重樓的質問,巫崖子有些不高興。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