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話,我還怕什麼?”
說著,若惜衝著北冥逸笑了笑。
北冥逸順勢把若惜抱起來,轉身就朝自己的寢宮走去,只是,他一臉疑惑地問道,“我有說這句話嗎?我怎麼不記得了?”他故意裝傻。
一聽這話,若惜臉上的笑容立即僵掉,她咬了咬牙,一臉憤恨地瞪著北冥逸,“北冥逸,你說話不算話,傳出去,也不怕被世人笑話?”
“有誰能證明,我說了那番話?”北冥逸擺出一副奸詐的模樣,抵死不承認。
而若惜卻在這番話後,小臉變得更加黑暗了,她咬了咬唇,發現根本不能發洩自己的情緒,索性扭頭一口咬住北冥逸的胳臂:“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欺負我!”
若惜咬得並不重,所以對北冥逸來講,這點疼痛無關緊要,就算她卯足全力咬他,對他來說那威脅也可以忽略不計,他低頭看了若惜一眼,最後抬起頭,快步朝自己的寢宮走去,只是,嘴角慢慢往上揚起好看的弧度。
鐵騎、神蟒和小方子,一路上跟在北冥逸身後,見北冥逸一直在笑,打從和若惜在一起,他就不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他們驚訝得差點都快把眼珠子掉在地上了。
因為神蟒和鐵騎知道,北冥逸身體裡只是一顆石頭心,根本無情無愛,更不會愛上一個女人,他們實在搞不懂為什麼北冥逸還是會對雲若惜那麼那麼上心。
一人愁,一人開心。
鐵騎目光無意瞟到整個人僵硬在花園角落裡的秋漁身上,他好看的劍眉微微一擰,也不敢看她太久,所以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而神蟒卻一臉崇拜地看著若惜,泛著淡淡綠光的眸子更是歡喜得不得了。還是他的小主人有辦法,這樣都能俘虜他家主人,他實在太崇拜和佩服她了。
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秘訣,能不能傳授幾招給他,讓他也受寵受寵,要知道他家主子似乎一直很嫌棄他,他也想嘗一嘗得寵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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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下,北冥逸大白天抱若惜回寢宮,這件事情立刻轟動了整個皇宮。
要知道雲若惜得寵,人人都知道,可是,卻沒想到一向待人冷若冰霜的北冥逸居然會親自抱她回寢宮,而且還是大白天啊。
當然,他們不知道,北冥逸抱她回去只是想讓她休息沒有太多的壞心思,他們以為大白天的他倆都要上演激情之類的,所以,有一部分人簡直恨死那個幾乎霸佔了北冥逸的女人,恨得牙齒大家的指天發誓要她不得好過。
司承玦四人靠在梧桐樹林裡,每人各懷心事,各自在心底盤算著什麼,只有一人顯得稍微悠閒些。
衣著略顯花哨的男人——上官堇容,掃了眼前那三個心不在焉的男人,他挑了挑眉,漫不經心地問道:“怎麼,魂魄都被那女人勾走了?”
聽了他的話,在場三個男人不約而同一笑。其實,也算不上被勾走,那女人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他們只是心底有些不服氣罷了。為什麼,不管是八年前,還是八年後,那女人都還是在他北冥逸身邊?
心底最不服氣的便是司承玦,要知道六界之首的可是他,雖然每年他都要向殭屍王朝進貢貢品,但是,他好歹也是排頭的帝王,憑什麼樣樣都不如北冥逸?
八年前和若惜的相處了幾天,雖然那女人張揚跋扈,刁鑽氣人,但是就因為她“怪異”的性格讓他怎麼也忘不掉。
和在一起,他感覺生活很充實,就算是拌嘴,他也會覺得開心。
其次是魅磯。
他最受不了的便是那女人明明說他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明明說要當他的妖王的,居然放他鴿子,這口氣,他實在咽不下。
再加上,六千年前自己敗給北冥逸,他一直耿耿於懷,想要找個機會扳回一籌。
目的性最小的便是碧青泓。八年前雖然和雲若溪只有一面之緣,但是,他特想想看見北冥逸因為吃醋而抓狂的模樣,至於那女人,他興趣確實不濃厚。
“不如,我們四個來打個賭,如何?”司承玦首先倡導。
聽了司承玦的話,碧青泓好奇地問道:“打什麼賭?”
魅磯對於這些事情都不上心,只是媚眼慵懶地盯著司承玦。
“我們就來賭,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