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若惜有些沮喪和失落。她抬起小臉,語氣也軟了下來,“那你可不可以進去幫我通報一聲?說雲若惜求見!!”
侍衛並沒有因為若惜的話語軟下來而有所放鬆警惕,他依舊直直地瞪著若惜,一口否決:“王已經說過了,今天他不見任何人,請回!!”*
一聽這話,若惜氣得差點沒翻白眼。她在心裡忍了忍,最後繼續耐著性子和侍衛交涉著:“你只需要去通報一聲就成!!沒去通報,你怎麼知道王不想見我?”
似乎侍衛並沒有太多的閒工夫和若惜瞎扯,他怒瞪圓眼眸,然後大聲恐嚇道:“如果你再不走,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說著,侍衛還真的亮了亮佩刀。
“你……”若惜瞧見那狗眼看人低、狗仗人勢的模樣,想把他痛痛快快罵一頓的,但是卻被碧綠給拉走了,“娘娘,奴婢看還是算了,我們回去吧!!如果再惹王不高興,我們真的非死了不可!”
“可是,這比薩怎麼辦?我可是辛辛苦苦做的,難道要扔掉嗎?”若惜不服氣,也不甘心,重新回到大殿門口,抬頭就朝裡面望去。幸好大門沒有關,否則,她連望的都沒有。
看見小方子突然從院子裡經過,若惜立刻欣喜地大聲喊道:“小方子,小方子,過來!!”
小方子聽見有人在叫他,他四處搜尋了一下,最終把目光落在了被侍衛攔在殿門外的若惜身上。
見她朝他揮手,他皺了皺眉,心底雖然有些納悶,不知道她找他究竟有何事,但是,他還是走過去了。
“若妃娘娘,您找找的,有何事?”小方子的語氣很恭敬,和那個侍衛的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那侍衛,在聽了小方子對若惜的稱呼,臉色有些變化,不過不太明顯。畢竟,這確實是北冥逸的意思。
“小方子,你可不可以幫我告訴北冥逸,說我找他有事,你幫我去問問他,叫他放我進去,好不好?!”若惜對著方子燦爛一笑,語氣明顯有些乞求的意味。
聽了若惜的話,小方子有些為難,他皺了皺眉,想了想最後還是答應了,“好!!若妃娘娘,請在這裡稍等片刻,奴才馬上去通報!”
“有勞了!”若惜笑眯眯地看著小方子轉身小步朝北冥逸的寢宮跑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得不見了蹤影,她才收斂起面上和眼睛裡的笑意,凶神惡煞地瞪著那個敢兇他的侍衛,並且出言恐嚇道,“本妃告訴你,如果我今天進去了,你就等著被革職和喝西北風去吧!”
窺見那侍衛的臉色變得不好看,一副擔心不已的模樣,若惜才心情舒暢的退到一旁,靜靜等著小方子的迴音。
剛等一會兒,若惜正看著食盒發呆的時候,忽然聽見有兩個腳步聲的靠近,她抬頭一看,卻瞧見神蟒和鐵騎走了過來。
神蟒和鐵騎一看見若惜,兩人的態度和表情實在大不一樣,一個熱情得好似火,一個冰冷得好似霜。
“小主人!!”神蟒飛奔到若惜身邊,不等她緩過神,已經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她,而且還撒嬌的把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閉著眼睛,一副沉醉到不行的樣子,“蟒蟒好想你!!”
碧綠以及在場所有人都被神蟒的舉動嚇得目瞪口呆,其中包括鐵騎。誰都不敢想象,抱一下北冥逸的女人,後悔會有多慘,而神蟒居然……
而若惜恐怕是這些人當中驚愕得最誇張的。她眼眸瞪得很大,嘴巴像含了一顆滷蛋,全身更是僵硬得猶如化石。
半晌,她才回過神,趕緊推開這人高馬大的男人,一臉戒備和慍怒地瞪著他,咬牙道:“你是誰啊?居然對我動手動腳的!”
神蟒聽了若惜的話,才意識到她已經失憶了,根本不記得他,心底難免有些難過。
不過,他卻不明白,為何雲若惜會失憶,當初,她離開皇宮還是好好的。
神蟒看出了若惜眼底的怒氣,不過,他卻識相的不再招惹她,並且學會了轉移話題,“小主人,你怎麼在這裡,不進去?”
說道這裡,若惜心裡就堵。
這還是北冥逸不讓她進去,想到北冥逸現在已經把她當成陌生人了,雖然“陌生人”還有待考證,但是,她還是忍不住難過。
踢了踢花圃邊緣的小石子,若惜嘟著小嘴,可憐巴巴地說道:“還是他們不要我進去!”若惜把“北冥逸”換成了“他們”,而他們就是指這些侍衛。
她之所以沒有說出是北冥逸,是因為如果知道是北冥逸,恐怕沒人敢帶她進去。而小方子這麼久還沒出來,估計北冥逸讓她進去的機率很小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