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所以,他忍不住和她開起玩笑來:“是啊,你沒有哭,只是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好醜啊,和醜姑一樣,甚至比醜姑還要醜上幾分!”
一聽北冥逸把她和皇宮裡最醜的醜姑作比較,若惜的臉頰立即變了顏色。她陰沉著小臉,死死瞪著北冥逸,半天才咬牙切齒低吼道:“既然我長得如此難看,那你還不快點滾?也不怕看久了,噁心死你?”*
說著,若惜沒好氣地賞了北冥逸一個白眼。
北冥逸聽了若惜的話,不怒反笑,不過他卻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低聲問道:“對了,剛才你究竟為何哭得那麼厲害?難道,你雲若惜也有不開心的時候?”
打從第一次瞧見這女人開始,他就認為她倔強得像一頭牛一樣,在她的臉上除了沒心沒肺的笑容外,便是騙死人不償命的笑,或者假哭,他從來不知道她也會有什麼傷心事。
若惜聽了北冥逸的話,差點沒吐。血,她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我是聖人啊?難道只有你們能有煩心事兒,傷心事兒,我就不能有嗎?白痴!!”這男人問的問題,真的好白痴啊,三歲小孩都知道難過,或者傷心,他活了幾千幾萬年,居然不知道。
白痴!!
“……”北冥逸聽了若惜的話,俊額忍不住滑下無數條黑線,心裡也微微有些窘迫,當然他也想把這女人給劈了。他是好心關心她,而她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罵他白痴?!*
北冥逸努力抑制住在胸口竄動的怒火,移開眼睛不打算和那女人再進行談下去,如果再進行下去,他有預感,自己會被罵得很慘,甚至會被她說得一無是處。
想他北冥逸乃殭屍王朝一國之君,多少人敢在他面前拍馬屁啊?卻沒有人敢在他面前罵他,這女人也算得上殭屍王朝第一人了。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若惜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皇陵和滴血玉佩上。
只要能進皇陵找到滴血玉佩,她就能離開皇宮了,這樣她就不用再受北冥逸的壓迫了。
可是,應該怎麼進去呢?要知道殭屍王朝最不能惹的主兒還坐在她旁邊呢。
若惜託著粉腮的小手,細長的指尖不停在小臉上彈著,而好看的眉頭早已皺成麻花了。
不知道在心裡盤算了多久,若惜才突然靈光一閃,想都沒想,她立刻扭頭看向北冥逸,笑得一臉燦爛地說道:“北冥逸,我可不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
有些事情急不得,只能慢慢的一步又一步的進行。
北冥逸淡淡地睨了若惜一眼,見她那明顯諂媚和討好的笑容,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又想在他身上打主意。而之前她的視線一直落在皇陵入口,他又不是瞎子。
北冥逸皺了皺眉,他深深呼吸一口氣,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想請教我什麼?”
“就是那個……”若惜見北冥逸答應了,開心的伸手就去指皇陵入口。
然而北冥逸卻不容她把話說完,就再次開口打斷她:“不過,倘若你想問我皇陵之事,就免了!”
若惜聽了北冥逸的話,臉上的笑容立馬一僵,嘴角也有些抽搐,而本欲指向皇陵入口的指頭,不動聲色地縮了回來。
但是,她並沒有放棄的意思,再次扭頭看向北冥逸,大聲嚷嚷道:“哎北冥逸,你真的很小氣,我不就是因為對皇陵感興趣,隨口問問你嗎?你用得著一口就拒絕?”
“這不是小氣和不小氣的問題,而是制度的問題!皇陵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知道的,哪怕是裡面有多少隻老鼠,都不能讓外人知道!”北冥逸瞧見若惜的笑臉上有些不高興,他淡雅地笑著。
“明明就是小氣,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見北冥逸什麼訊息都不透露給她,若惜很不開心。其實,她是想從北冥逸口裡套出裡面有沒有機關,如果有機關,具體在什麼地方,或者該怎樣避開。這樣她去找滴血玉佩比較方便。
玉佩,她是一定要去拿的,而現在卻……
若惜有些灰心地垂下小腦袋,扳著手指玩兒,但是腦袋卻並沒有閒著,她在想辦法,拼命拼命地想。
北冥逸瞧見若惜失望的模樣,他暗自挑了一下劍眉,低聲問道:“雲若惜,你該不會又想隨隨便便私闖禁地吧?”
“這也被你猜中了?!”若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說出這番話來,只是當她意識到自己的答案時,她立刻抬起頭想否認。
不過,睨見北冥逸那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的表情時,她撇了撇嘴,並不否認:“我的好奇心,自己都管不住,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