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輕重緩急,若想跟安卿家敘父女之情還是等正事解決了再說吧。”坐在主位的年輕男子笑著打趣,俊朗英偉的臉上掛著和煦寬容的笑意,令人如沐春風,此人便是當今天子封司祺。
而給羽惜開門的俊酷男人便是當朝佑親王封司言,與皇上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手握四十萬重兵以及掌管皇城五萬禁衛軍的烈焰戰神。
一聲不響的坐回自己的位置,面無表情的冷酷面容上波瀾不驚,沒有人注意到他轉身之前眼中的黯然。
羽惜皺了皺鼻子,精靈狡黠的眸子佯裝不悅,“好啦好啦,我真是苦命,一天到晚被你差遣的連老爹的面都見不著,好不容易見著了,連問候一聲的時間都不給。”嘟嘟囔囔的坐到房中唯一空著的那個座椅上,一臉的不滿。
封司祺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心裡自我反省著自己平時是不是太縱容下屬了。
不過想起今日此行的目的,笑容又斂去,露出憂心的嚴肅表情,“羽惜啊,出事了,據探子傳回來的訊息,尤王似乎按捺不住了,他飛鴿傳書其義子蕭唯庸以探病的名義進京,一個月後就會抵達京城了。”
羽惜的笑容一頓,隨即蹙眉不悅道,“尤王還不死心?皇上登基之前那場胡亂他尚且懂的明哲保身去了封地,怎麼有了封宇晨犯上失敗的例子他倒是蠢蠢欲動起來了?”
羽惜自封宇晨倒臺之後便沒再回歸朝堂,只是私下了幫皇上處理一些不能明著解決的疑難雜症,至今祈月的百姓和朝臣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生是死。
“恐怕不僅如此,蕭唯庸私下頻頻與馳沙國的人接觸,尤王如今有這麼大的動靜恐怕已經跟馳沙國君鍾離絕達成什麼協議了,不然以他謹慎多疑的性子是沒有膽子蟄伏多年放手一搏的,輸了可就一敗塗地了。”剛坐下的封司言眼神巧到好處的淡然掃過羽惜靈秀精緻的臉,淡漠冷沉的開口。
章節目錄 第七章 一閃而逝的怒氣
羽惜聽著封司言的話,臉上最後一點笑意盡數碎裂,如泉水般清澈的墨玉眸子一閃而逝一道凌厲的光,手中剛剛端起的金邊白瓷盞“咔”一聲碎裂。
毫不掩飾的怒氣令在場三個男人皆是一驚,露出各種不同的表情,一時間屋子裡的氣氛甚至凝重壓抑。
“惜兒……”安臨淵擔憂的看著羽惜提醒出聲,示意她不要失態。
羽惜投去一個淡淡飄忽的笑容,隨即不動聲色的放下碎裂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