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目,冷冷的開口。
“奴婢是奉我家貴人的旨意加害娘娘,之前貴人得罪娘娘結果被皇上禁足半年,心中一直記恨怨懟娘娘。之前娘娘傳出喜孕,貴人更加嫉妒,於是命令奴婢買通御膳房的燒火丫頭,由她託進出宮買辦食材的公公買了可致使孕婦破血小產的大麥芽等民間墮|胎的食材,再透過挽書神不知鬼不覺的加入晨妃每日所飲的安胎藥中……如此,晨妃終因抬起不穩,胎兒不保。這一次也是,月貴人聽說娘娘得蒙聖寵,還取代了麗貴妃籌備清河王的生辰宴,這讓原本心生憤恨的她更加嫉妒怨恨,於是再一次讓奴婢打聽了這種食物相剋的辦法加害娘娘。”
羽惜靜靜的聽著,冰雕般的霜冷容顏沒有絲毫融化的跡象,但是她敏銳的捕捉到了麗貴妃這個名字,於是不動聲色的開口,“挽書,你且作何辯解?”
挽書瑟瑟發抖伏在地上,除了不斷的求饒,再也說不出其他。額頭已經磕的滲血,臉色灰白絕望。
這麼可憐可恨的一個妙齡少女,也看不出往日的勢利刻薄,不可一世。
鍾離絕微微皺眉,心裡考量了一番,隨即對路安道,“去把月貴人給朕帶來。”
路安領命下去,地上跪著一屋子的奴才大氣不敢出,那個叫彬兒的御膳房燒火宮女已經嚇的臉色發青,從進來開始就跪趴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話。
羽惜淡定冷然的坐著,也不開口,鍾離絕因為心裡有了算計和權衡利害得失,一時間也沒有開口。
紫蝶見等了許久也不見動靜,就藉著奉茶為由進了大廳,見大家都跪著,大廳裡氣氛死寂詭異,便放下茶水悄聲退了出去。
羽惜給鍾離絕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隨即慢慢的小口品臻茶水,沒再開口。
一直到月貴人環佩叮噹,雲鬢散亂衣衫不整的被帶到夜晨殿,一路上聽到她尖銳淒厲的罵罵咧咧打破一室的靜寂。
見到鍾離絕,月貴人忙哭嚎著撲過去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