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無奈,只好找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哈?”羽惜傻住了,這是神馬浮雲級別的理由?
“哈哈,年齡小有什麼關係,只要某些部位不小就可以了啦。”雲翩翩笑的更加妖孽級的顛倒眾生,嫵媚天成。
紫蝶:“……”
羽惜:“……”
倒,這姑娘不愧是青樓第一花魁,說的話每一句都那麼的切中命題。
全場靜默三秒,隨即大家轟一聲哈哈大笑起來,似乎自從進了馳沙國的皇宮之後,在綠瓏水榭閣是她們活的最自在最快樂的一段日子。這裡沒有人盯著瞧著,也沒有那些繁瑣的宮規,她們自由灑脫的本性又漸漸顯露出來。
好不容易止住笑,三個人都已經東倒西歪的倒在椅子上了。
羽惜看著紫蝶大笑中也不自覺的流露出淡淡的哀傷,知道她不是真的如表面那麼無動於衷,於是呼吸不穩卻極其認真的問道,“紫蝶,我知道你也並非全然沒感覺,可是你為什麼要避著清河王呢?”
紫蝶喘著氣淡淡的笑著,可是眼角卻蔓延著止不住的哀傷和無奈。“不避著能這麼辦?難道真的要來一段短暫的異國戀?”
話雖輕鬆,可是表達的意思卻是那麼沉重,沉重到連雲翩翩也收起了嬉笑之情。
是啊,紫蝶說的對,她們不屬於這裡,終有一天會離開,而清河王是馳沙國的親王,不可能跟著她們逃亡回祈月。既然兩人註定沒有結果,那麼又何必一早要在一起呢?以後分離,註定會傷心。
“紫蝶……”雲翩翩心疼的看著泫然欲泣的紫蝶,一向溫婉含笑的俏麗小臉籠罩著淡淡的憂傷。
“清河王被病痛折磨了整整二十年了,已經孤單了二十年了,我不能貪戀一時的柔情而耽誤他,讓他接下來的二十年依舊孤獨傷心。”紫蝶努力的想要扯出笑容,可是卻笑的比哭還難看。
“紫蝶,不怕,等我們回去了,我給你抓一大把絕世好男人。”雲翩翩蹭蹭蹭跑到紫蝶身邊抱住她,可是說出來安慰人的話真的很讓人憂桑。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紫蝶的憂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嘴角抽搐的敬謝不敏。
“不過,明日遊太液池的邀請還是值得一去的。”羽惜忽然開口,“一來,就算拒絕,你也要跟清河王說清楚,不要再留給他永無止境的希望。而來,我想你也知道,上次我們為了放荷花燈的時候曾去研究過太液池周邊的地形,發現太液池是活水,有直通宮外的河道。”
“你想……”雲翩翩一驚,嫵媚的臉上有些錯愕。
“不是,我還沒有報仇,就算能離開,也不會輕易放棄報仇。”羽惜說著,絕美清澈的臉上閃過一絲恨意。
紫蝶點頭,並沒有激動或是抗拒的表情,“好,我知道了。”
“羽惜你想出宮是為了……”雲翩翩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性。
“對,我想出宮去見孃親和瑾爹爹他們一次。”羽惜直言不諱的點頭,“順便探探路,以後我們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宮,也許就指著這條路了。”
雲翩翩和紫蝶互相對望一眼,便贊同的點頭。
鍾離清得到紫蝶同意的回信很是高興,興奮的一晚上都沒怎麼睡著,想著紫蝶這個舉動背後的意思,是不是願意和他往來,是不是對他也有相同的意思?
後半夜,天空洋洋灑灑的下起了鵝毛大雪,今年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比往年都來的早一些。氣溫急劇下降,太液池的湖面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第二日,鍾離清早早的起身,推開門一眼傻眼了,屋外白茫茫的一片,萬里冰封,銀裝素裹,太液池結冰了。
“老天爺是在玩我嗎?”鍾離清看著一寸厚的白色積雪最終喃喃自語,今天他還要跟紫蝶去遊太液池呢。
清瘦的身體裹著厚厚的貂毛裘衣,撲面而來的冷冽空氣讓他忍不住一個哆嗦,踩在厚厚的積雪上發出輕微的嘎吱聲。鍾離清緩緩來到太液池湖邊,那種冷冽寒氣越發明顯,心裡頓時懊惱,他這是想的什麼計策,這麼冷的天遊什麼湖。
一陣寒風吹來,鍾離清又是一陣哆嗦,他趕緊裹緊貂毛裘衣快步離開太液池湖邊。
而此時,一夜沒有睡好的紫蝶也起了,看門一看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也愣住了。天意如此,讓她不要跟他有任何交集,想到這種可能,心裡一陣黯然。
“咦,昨夜下雪了呀。”身後響起一聲驚訝,雲翩翩吊兒郎當的走到紫蝶身邊,伸了伸懶腰道,“今年下雪好早啊。”
“是啊,真冷。”紫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