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主子去園中散步,正巧遇到福晉帶著大格格也在園中。福晉當時盯著九爺抱著小米格格的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哪個府的爺也沒有抱著小阿哥和小格格玩的,只有咱們爺,連小主子的尿布都親自動手換……”
小荷本還要念叨下去,卻被某人打斷,“瞎嘮叨什麼呢?連主子的事也敢多嘴!”胤禟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口。他寒著臉,擺著上副生人勿擾的架子,嚇得小荷不知該冰什麼。
人卻看出他臉上有上抹可疑的暗紅。難道是在氣惱心思都被下人們看明白了?
我憋著笑把小荷遣了出去,才趴在床上一通狂笑。
“笑什麼,笑!”某人色厲內荏。
“沒,沒什麼!桃兒只不過笑,笑……”我笑得實在喘不上氣,好一會兒,才順過氣來。見他臉色有些發青,不想惹起他的性子待會兒沒好果子吃,便假裝正了正色道:“堂堂九爺就算給小孩子換尿布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反正是自家的孩兒。這個小荷,少見多怪,回頭好好罰她!”
別跟我來勁兒啊,我在給你下臺階,我在給你下臺階,我在給你……
我用貌似真無邪的眼神看著他,心中暗頌這七字箴言,想要試試傳說中的心理暗示。哪知,他不領情地一撇嘴道:“哦,是嗎?下人沒規矩,多半都是主子縱的。不如,先從主子罰起!”
他啥意思,想罰我?剛跟他回來就罰?這個腹黑的傢伙吃準了我不會走了?
“啊,不要!爺不要罰桃兒!”我口中大叫。
“那就罰小荷!來人……”
這傢伙來真的?我一把捂住他的嘴,道:“爺還是罰我好了!”
他不動,眼神冷冷地看著我。我訕訕地收回手。
他張口:“跳!”就一個字。
“啊?什麼?”我不解其意。
“跳!”眼神愈冷,似乎我再不明白,便逃不過一頓修理。
急中生智,忽然想起了他在陶然亭的話,我馬上答:“跳多高?”
他嘴角上挑,露出一絲笑意。
答對過關了,哦耶!
剛雀躍一下,卻又聽他道:“躺下!”
啥?這要怎麼答?貌似他沒給過範例。我眼珠一轉,再一次急中生智,“什麼姿式?”
怎麼樣?夠合作吧?還不放過我這柔順的小白兔?
事實證明,大灰狼總是愛欺負小白兔的。他嘴角的笑容見大,卻說出一句可怕的話:“俯臥,脫光!”
啊?來真的?我可不幹,這是大白天呀!我抬腿就往外跑。
童話故事裡,小白兔總是沒跑出兩步,就被大灰狼抓住,吃掉。而現實和童話往往也沒有太大差別,因為,童話來源於生活。
事實是,我還沒跑到門口,就被某灰狼捉了回來。脫光,俯臥,姿式標準地被某灰狼吃掉。某狼還變換了無數的姿式,把我從前到後,從裡到外,吃得連渣兒都不剩。最可悲的是,某狼一邊吃,還一邊道:“以後好好陪著爺,再也不要有二心,否則,爺便罰得比這次還重!”
比這次還重?您大爺從中午一直運動到黃昏,下次難道您再連個通宵?您有這麼好的體力麼?
雖然我已經氣息奄奄,卻還在為他的體力著想,我真是個善良的小白兔啊!
番外十五(商馭) 161
這樣一個奇女子;她竟然是這樣一個奇女子!
我竟然會認識了她!
人生的際遇是多麼的奇特,我與她的緣分又是多麼的與眾不同。
她坐在滿漢樓的餐桌旁,只顧低頭細細享受美食,不理我和十阿哥的議政談道。
她是個極美的女子,膚色白皙,眼睛黑亮有如閃著的眩目光彩的黑色琉璃。那裡面的神秘、妖嬈都被掩蓋在她低垂的眼睫下。她的美不是發自明豔的五官,而是來源於她淡然、內斂的舉止中,不經意地透露出從容、韻雅和精緻。令人不解的是,她在遮掩這樣的自己。
她是九阿哥府裡的人,卻不像裡同類女人一般講排場、喜歡向人炫耀。相反,她安靜,舉止十分低調,不喜歡被人注意。王府裡什麼美女都有,而九阿哥又是個講究的,他府裡有一兩朵奇葩也不足為奇。
我差點就這樣忽略了她。
當她向店裡的小二要陳年普洱時,我才在她身上多加了關注。普洱喝的是陳茶,存放時間越久,品質越佳、香氣越濃。品質極佳的,都是存放了二十年以上的茶。
我剛剛對十阿哥起今年茶葉欠收,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