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的面容掠過睿智。他說道:“普通女子能一到京城僅憑著兩則笑話就聲名著著?”八阿哥頓了頓,接著說道:“這兩則笑話也很特別,不同於以往我們聽過的笑話。尤其是這則鸚鵡》!”
“這笑話裡的鸚鵡倒頗有人性。”十四略一沉吟,介面道:“會在主子面前裝傻,卻在地位比自己低的雞面前逞威風。”
八阿哥讚賞地對十四點點頭,說道:“能編出這則笑話來的人,定是個對人性有極深了悟的人。不要小瞧一則笑話,俗庸的笑話誰都會說,但不會使所有人發笑。能讓所有人都發自內心笑出來的,一定有大智大哲在裡面。因為它抓住了人性中的本源。”
這個八阿哥真不愧為八賢王之稱啊!其內心的靈慧不是一般人能忘其項背的。難怪兩年後一廢太子時能受到這麼多名臣大儒的擁戴,能受到江南文人的追捧!
那些名臣大儒哪個不是學富五車的文人?所謂文人相輕,哪個肚子裡有點貨的文人會對別人真心欽服?可眼前的這位八阿哥就有這本事把文人們都攏到自己的麾下。
這不僅僅是有點文采就能辦到的。除了他的禮賢下士,更多的靠的是他內心深處的這份睿智。
我的思緒還在飄,卻聽胤禟突然開口說道:“她講笑話的時間挺特別啊!”
嗯?我心裡猛然一驚,他這是什麼意思?是發現了什麼疑點麼?
對我們這位九爺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我一向是欽佩得五體投地的,他不是分析出什麼了吧?
十四把一小塊點心餡在酒裡沾了沾,說道:“第一次是在納爾蘇丟金碗的時候,第二次好像是在恭王叔的府裡。第三次……,她講笑話的時候都是人很多的時候,九哥懷疑她與納爾蘇家金碗被盜的事有關?”
胤禟搖了搖頭,蹙眉沉思著說道:“只是覺得太過巧合,卻說不出有什麼可疑。畢竟金碗丟失的時候,她正在眾目睽睽下講笑話,偷碗的不可能是她!”
我悄悄鬆了口氣,儘量輕地放緩了呼吸。早知道講個笑話就能引起這腦力發達的哥兒幾個的猜疑,就少講兩個了。
“三哥家那兩幅畫丟得更是冤!”老十說道:“三哥愛那畫愛得什麼似的,放在書房裡天天讓人守著,還是被這偷兒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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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那天那偷兒行竊時曾被侍衛們堵在屋裡,卻最終逃脫了。”小十四把一塊點心餡放到嘴裡說道。
“哦?被堵在屋裡還能逃脫?他會妖法嗎?”老十坐直身子,一臉驚訝地問道。
“她先是在屋裡大叫,把在書房周圍搜查的侍衛都引到門前,自己卻從屋頂逃脫了。”我家九爺晃了晃手裡的酒杯,慢條斯理地說道。他的眼睛裡映出了酒杯晶亮的影子'炫'+'書''網',如神秘的黑色寶石正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好高明的調虎離山計!”八阿哥抿了口茶說道。“膽子也大,他不怕把侍衛們引來後,又沒能及時逃脫,卻把自己行蹤暴露了麼?”
“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偷兒手段高明、頗有智謀,且有膽有識、臨危不亂,厲害!”胤禟說著,把手裡的酒一飲而盡。
矣?有心事?我檢視他的神色,卻見他面色平靜,看不出什麼。
他突然回頭對我燦唇一笑,瞬時間,山花漫野,春水橫波。他對有些痴迷的我說道:“桃兒別擔心,為夫沒事!”
我低頭垂睫,掩住唇角的抽搐,人家哪有擔心嘛!
他往我的盤子裡放了塊我愛吃的綠茶點心,目光灼灼地看著我說道:“多吃點,養胖點!”
矣?他又讓我養胖點!是我想歪了麼?可他的眼神明明就在提醒我那句“等我回來吃”嘛!
我紅了臉,斜他一眼低下頭裝作吃點心。他卻得意地低聲輕笑。這傢伙,在他的兄弟們面前也不安分!
嗯,原來我家男人對我這個偷兒還蠻欽佩的,他若是知道那偷兒就是正在被他調戲得作出一副羞答答小女人模樣的桃兒我,會是什麼表情?
他會覺得實際上是自己被調戲了嗎?
小十四看到我們兩個的樣子,一臉壞笑地說到:“九哥,我現在才知道你在熱河畫的那兩幅畫的意思。”
老十睜大眼睛,一副求知慾極強的樣子,說道:“你是說九哥畫的很好笑的那兩幅小胖豬的畫嗎?”
呀,原來他們都見過!他們兄弟連這都不互相避諱。我無語了……
若是哪天他們知道了我和胤禟的閨房之趣,我也不會驚訝了,吼吼~~
老十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