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張著嘴,一副訥訥的樣子。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麼?似有些晚了,呵呵!我幸災樂禍地看著她的尷尬模樣。她的心裡一定在激烈交戰,不知該怎麼收拾目前的局面。
她那雙瀲灩的雙眸轉來轉去,也吸引著我們兄弟的目光。她的雙眸中,似有種魔力,能吸引人的靈魂。
十弟讚了她的酒量,是在給她找臺階吧。十弟很少在意女人,他自己府裡的福晉平時也不怎麼答理。為此他的福晉經常跟他鬧些小別扭。
十弟的話提醒了她,她目光不善地轉向我,問我這是什麼酒。終於想到這酒有問題了?可是已經喝下去了不是?
我半諷半笑地說道:“桃兒的酒量真是讓為夫欽佩!最烈的汾酒就讓你一口悶了,還毫無醉態,為夫自然要給你換特別加料的酒了!這樣才配得上我牙尖嘴利的小母狼不是!”
她臉兒紅紅的,黑色琉璃般的大眼睛裡有些迷暈的樣子。可她還是強撐著問我為什麼算計她。她這時候的樣子讓我有絲心疼。
酒勁上湧,她終於坐不住了。我攬住她就要軟倒的身子,顧不上再招呼我的兄弟們,急急地把她抱回暢綠軒。
她迫不及待地要脫衣服,嘴裡喊著熱,卻找不到自己的扣子,迷迷糊糊地來扒我的衣服。
她這醉了酒的小模樣,既妖嬈又可愛,迷死了人!沒有幾個男人能在她這逼模樣中把持得住。以後不能再讓她喝醉,不然在別的男人面前露出這副樣子會引來麻煩。
我要了她,用從沒有過的激情。她也很瘋狂,在極度的迷暈中甚至抓傷了我的背。這不但沒有讓我生氣,反倒使我更加興奮。
從沒有過的感覺,以前跟任何女人都沒有過這種激情。一種難以形容的美妙感覺。這丫頭身上究竟有什麼魔力,竟讓我這個經歷過無數女人的男人像個初經人事的小子。
早晨她見到了我背上的傷,被我的幾句揶揄羞得以被掩頭。這事讓我一整天都心情大好。
臨走時我特意吩咐丫環給她送上醒酒湯,這麼厲害的酒,宿醉醒來會很難受的。
從此我對她像是上了癮,有幾天若是沒見到她,就會想得慌。我開始隔三差五地讓她侍寢,也許她在床上的樣子確實很迷人,反正我就是很想抱著她柔軟的身子,與她親暱。
她對我越來越柔順,常引起小十四他們的打趣。她開始還有些裝扮的痕跡,但後來卻越來越自然,讓我不知她是裝的,還是真的習慣了對我的溫柔順服。
有一件事讓我覺得她對我的防備還是很強。她沒有首飾可戴,卻不對我說實話。她說那些東西華而不實,不喜歡。
她對我的疏離和不信任讓我很生氣。我有些粗暴地要了她,她強忍著,卻沒有吭聲。
第二天我讓秦管家給她拿去了一個金碗和一個銀碗,我逼她承認自己的言不由衷。
她選擇了銀碗,秦道然回來說起她難以取捨咬牙切齒的樣子時,我哈哈大笑。小母狼還想在爺面前掩飾麼?
晚上我把她叫來,只想把皇阿瑪賜的金碗給她。只是不知怎麼開口,便先讓她陪我坐會兒。沒想到這個閒不下來的小東西,竟用手指沾我的茶水在桌上畫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看到被我發現,她打算溜掉,卻被我攔住。
我故意把被她弄髒的茶水賞給她喝,我想看看她到底會怎麼辦。
她哭喪著臉謝了賞,卻沒有喝;而是伸手在我的頭頸處揉捏起來。
她的手法很純熟,揉捏得讓人很舒服。她的討好很有效!這丫頭還有這麼一手,真不知她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本事。
她的本事顯然遠不止我知道的這點。
在熱河我看到她畫給我的畫時,就知道了。明明是貓和老鼠這兩種最常見的東西,卻讓她畫得這麼不同尋常。它們的樣子那麼可愛,笑得那麼開心,明明本來是一對冤家!
她給我寄來這畫是什麼意思?是在暗示我們兩個是一對歡喜冤家?
還真挺形象。可我們兩人中誰是貓,誰又是鼠呢?
她總想在我面前把自己隱藏起來,不以真面目示人。從這點上說,我更象貓,而她卻更象一隻躲躲藏藏的小老鼠。但我心中總是在不經意間晃過她的影子,我的心好像隨時會被她捉到。她捉了我的心,這不成了她是貓,而我是鼠了麼?
當我從秦道然處得知封莊的事,才是真正讓我對她的本事大吃一驚的時候。秦道然這個讀過書的男人都看不準的事,竟讓她看得如此透徹。她竟然把這件事的輕重分析得如此明白。
當皇阿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