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卻聽到了蘇秦的咳嗽聲,蘇婉望去,南宮景虹正以手捏住了他的下顎,雖然他嘴裡流出了鮮血,但性命無礙。
“我再問你,你還是南宮景延派來的嗎?”南宮景虹突然一拳打在了蘇秦的胸口!
蘇婉一驚,哥哥!
她不知道誰對誰錯,他們是各為其主,誰都沒有錯!可是為什麼要她夾在中間!
蘇秦的親情,可是這麼多年來,都是南宮景虹在照顧自己。
“不!王爺!”
她突然跑到南宮景虹的身前,死死的抓住了南宮景虹的手臂,不能再打了。
“婉兒,不要求他。”蘇秦有氣無力的搖頭,胸中一陣翻騰,又吐出一口鮮血。
南宮景虹收手,拳頭又握了起來,冷笑了兩聲:“好骨氣!”
猛的又是一拳!
“噗”
一拳似乎震碎了蘇秦的五臟六腑,蘇婉也軟軟的倒了下去。
世上最殘忍的事莫過於此,給了你希望,再一點點在你眼前撕碎。
南宮景虹走出了大牢,徐徐的陽光灑在身上,暖暖的,他抬頭仰望那輪太陽,蜜一樣的顏色在跳動著,明亮卻不刺眼,他低低地道:“今天本應是個好天氣。”
“哥!”
忽的蘇婉坐了起來,她又看到了蘇秦那張因痛苦而扭曲的臉。
“婉兒。”
蘇婉轉頭,南宮景虹就坐在她的床前,她看了他一眼卻什麼話都說不來,她不知該說什麼,她能怪他嗎?不能!她能原諒他嗎?不能!
兩人都沉默了起來。
南宮景虹看著蘇婉的痛苦,他實在有些不忍,他緩緩起身道:“婉兒,你好好保重自己,他,他不會死。”
“譁”
蘇婉的淚又齊齊的落了下來,她轉頭看向南宮景虹,南宮景虹卻是淡淡一笑。忽的,蘇婉覺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疼,疼的她哽咽難語。
“王爺。”
她哽咽了許久只道出了這兩個字,撲進了南宮景虹的懷裡。
南宮景虹拍著蘇婉的背,口中安慰:“好了,好了,不要哭了。”
他拍著懷裡的蘇婉,但眼中還是閃過一絲殺意,即使他放過了蘇秦,那蘇秦就能活命了嗎?
74 乖乖就範
西納國。
皇宮。
空空的大殿上只有兩個人,黃昏的餘光照進了大殿的一角,顯得更是冷清。
高高的龍椅上坐著一個人,他一手輕輕撫著龍椅的扶手,龍頭安靜的沉浮在他的手下,他低頭看著它,似惆悵,似沉思。
他夏侯瑾就是這樣一個沉默寡言,又讓人猜不透的人。
殿下恭恭敬敬的立著一個人,宦官裝扮,手中的拂塵整齊下垂著,就像現在的他,本分安詳。
他慢慢抬頭,偷偷的看向夏侯瑾,他雖然跟在他身邊侍候不短,可是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偏偏只留下他一個人,為什麼他喜 歡'炫。書。網'對自己說他的心事。
就像這次的和親,為什麼如此機密之事他都會向他透露?
“對於四公主之事你有何看法?”
夏侯瑾彷彿突然失去對那龍頭的興趣,抬頭問他。
“這個,奴才只是一個跑腿的,不懂,不懂這些呀!”他何恆有些為難。
“呵呵,我也不指望你能出什麼主意,只說說你的看法。”夏侯瑾似乎被他的一句話給逗樂了,抑鬱的臉上露出了由心的笑。
“那奴才就說了?”何恆一臉的恐慌。
“你說吧。”夏侯瑾對著他揮了揮手。
“是。現在那邊一點訊息都沒有,四公主,還有剛走的的那些人,我們的計劃真的能成功嗎?”
“呵呵,四公主,若她第一天就按照我的只是去做,那隻能說明她是一個容易出賣別人的人,這不是我所希望的,她能出賣南邵,自然也能出賣我們,我要的也不是一個惟命令是從的人,那樣很容易被人看穿。”
夏侯瑾說著頓了頓,向著何恆的方向看了看又道:“再者,終於朕的人也不少,朕沒有必要這樣大費周折的去找她江梓蘭。”
“皇上說的是,可是現在我們一點訊息都沒有得到,不也是白費嗎?”何恒大著膽子問。
“哈哈哈”夏侯瑾大笑了起來,他的食指顫顫巍巍的指著何恆,上下顛簸著:“何恆啊,何恆。”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何恆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