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這樣一天天過去了,雲妝卻始終沒有再見到他,南宮景虹,也沒有見過其他人,除了一日三餐送飯的丫鬟外,就是念桃和念蘭了。
但她也不怨不惱,她日求三餐,夜求一宿,真的就這麼簡單。可是直到有一天,她才發現,她的退讓,並沒有讓她得到平靜。
那又是一個下雪天,滿樹梨花,晶瑩剔透,她也像往常一樣,躲在房裡,她不要再回憶那個夢,雖然她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可是很看到那個場景,她一樣會心痛。
“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突然她聽到一個柔美的聲音傳來,她也便好奇地拉開了門。
給讀者的話:
哈哈,風花雪月要出場了~~
14 紅葉
她好奇地拉開了門。
她開門一看,竟然是一個紅衣女子,只是她一身的火紅,映著潔白的雪,很是張揚嫵媚,妖嬈而俊美,現在她正手裡捧著飄落的雪花,聽到開門聲,也微微側過頭來。
她這才看的仔細,晶亮剔透的倒墜耳環垂下,搖曳。散落肩旁的青絲用血紅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進去流雲是的烏髮。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彎。額間輕點硃紅,卻似嬌媚感人。朱唇如血。
她就是一個如火的女子。
“你是誰?”紅衣女子向她問道,說話間慵懶之意毫不掩飾。
可是就在兩人凝眸對視時,南宮景虹的聲音傳了過來:“她,她是阿梓。”
紅衣女子轉頭看向南宮景虹狐疑:“阿紫?這名字好,可是王爺,您不是說王府裡只有我才能穿這身紅衣嗎?”
雲妝低頭,這些天南宮景虹一直冷落她,她此時身上穿的還是那天進宮時的紅衣,可是她是王妃,女主,穿大紅是理所當然,可是她卻聽到南宮景虹寵溺的話:“好,紅葉,我讓她換下來就是。”
一句話輕描淡寫,他是這裡的主人,這裡的天。
“呃……那她穿什麼顏色好呢?”南宮景虹以手支額沉思者。
“哈,王爺,您不是說她叫阿紫嗎?紫色也不錯嘛。”紅葉卻是一臉的調皮。
雲妝冷笑,原來在她眼裡,她是阿紫。
南宮景虹的目光也轉向了她,把她從頭到腳都看了一遍,半響才緩緩點頭道:“嗯,好。阿梓,我答應過紅葉,府中只有她才能穿紅衣,所以希望你以後不要讓我為難好嗎?”
雲妝怔了怔,他居然在與她商量,可是她能說不嗎?不能,可是她是妻啊!
“王爺,阿梓不想讓您為難,可是我是王妃,您也是在為難我。”雲妝僵持著自己的立場,她來南邵有的就是這樣一個身份,她是西納四公主,她不能失了尊嚴。
“王妃?這好辦,你後我會跟別人解釋,我們的王妃身體先天不足,久病成疾,嫁過來數月便香消玉殞,本王也很是心痛。”南宮景虹似乎早就準備好了這些話。
“你……”雲妝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她是怎麼患上的這個先天不足?這都是南宮景虹一手策劃的!可是她沒有想到,令她更加百口莫辯的還在下面。
“你,而你”南宮景虹說著又笑了笑,輕輕地撫了一下額間的碎髮道:“你只是與王妃十分相像,本王為解相思之苦,所以留你與王府,你說本王是不是一個痴情人啊!”
紅葉看了看南宮景虹,又看了看雲妝,尋思半響道:“哦,不知你喜不喜 歡'炫。書。網'聽故事。我從前聽過這樣一個故事,話說有一天,一個男子娶了一位小娘子,但是呢,這男子並不喜 歡'炫。書。網'她,娶她只是因為父母之命,因為他早就有心上人了,所以成親之後兩人過得都不愉快,最後啊,最後女子因抑鬱和婚姻不如意整日鬱鬱寡歡,無疾而終。”
她說完笑著看了看雲妝道:“你聽說過嗎?”語氣裡像是一個孩子辦的純真,雲妝那時看著兩人,覺得他們似乎是絕配,簡直是一對璧人。
“呵呵,阿梓孤陋寡聞,沒有聽說過,真是慚愧,多謝王爺和紅葉姑娘賜教,阿梓感激不盡。”
雲妝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有今天,讓人逼得這般無路可走。
“王爺,紅葉很喜 歡'炫。書。網'阿梓,您剛才不是也說要把她留在王府嗎?”紅葉細細的瞅著雲妝,是的,她不得不承認,雲妝的確是一個美若天仙的人兒,就是同為女子的她,也有些移不開黏在她臉上的目光。
“是的,我說過,可是怎麼安排她呢?”南宮景虹又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