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再說我?”
曦兒被這一笑更腦了,可這畢竟是宮中,得罪了人就不好了,只是再細看,這人身後竟連個宮女都沒有,宮中那些有地位的娘娘,那個不是走路有風,出門有排場的。先到此,不免大了膽子來:“沒長眼麼,問的就是你。”
“哦。”扶風輕笑,站在原地不動:“姑娘不比管我,我只是個看戲的。”
“看戲?”
“對啊。”恰靜的臉上笑意更深了,眉眼彎彎:“可真好看了。”話落朝著封司耀盈盈一笑:“你說對嗎,王爺。”
“……”封司耀怒瞪一眼不語。
可這看在某些人眼中就是沒開眼去了。
曦兒指著扶風咬牙:“你,你……不要臉。”
“不要臉?”笑意自扶風臉上消失,眸光頓顯清冷,幾步上前來到曦兒面前,相比要高上些許的身子微彎而視,譏諷一笑:“姑娘這大庭廣眾的拉著男人不放就是要臉了?”
“你……”看曦兒看那樣子就是被呵護長大的大小小姐,何時受過這種待遇,不免氣的怒目圓瞪嬌軀輕顫,櫻唇蠕動就是罵不出一句髒話來,最終忍無可忍,一怒而起,如聰纖指指向扶風:“你是哪個殿中的,你可知當今德妃是我表姐。”
扶風看著面前盈盈而立的女子輕笑:“喲,這腳不疼了?”
德妃的表妹?
秀眸上下打量眼前女子一圈,和兩娘前那個略顯青澀的德妃竟是有七成相似。
別說,還真是表姐妹。
一樣的會裝。
曦兒被扶風這一說,臉色頓白,偷眼看了看封司耀,卻發現那人壓根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氣得跺腳,再看地上那一群好奇看過來的宮女,頓覺惱羞,狠狠瞪了扶風,扭身離去。
扶風看著那抹倩影,心中冷笑,秀眸看向地上跪著的宮女,喝道:“還不快跟上,那可是德妃了表妹,若有個什麼閃失,看你們怎麼擔待,別忘了,人家腿腳可是不方便。”
宮女們面面相覷,卻是不敢說什麼,趕緊爬起跟上,一時間,整個御花園中就剩下扶風和封司耀。
“顧相的親侄女,要身份有身份,要容貌有容貌,陪個王爺也不算下嫁,也算是門當戶對了。”扶風狀似無意的說著。
“顧?”封司耀嗤笑:“一窩子狐狸,沒一個好東西。”
扶風看著一臉陰沉的封司耀,面露沉吟。
看來德妃和封司耀互看不順眼不假。
只是,是為什麼呢?
想想剛剛的事又不免覺得好笑,那喚曦兒的女子一味倒貼不說還佯裝崴腳博取同情,英雄救美的機會都擺在眼前了,這‘英雄’卻是紋絲不動,更不見半分憐惜。
先不說別的,那也是一個水嫩嫩的美人兒啊,是個男兒不說心動也會起惻隱心吧。
任誰都知道,當今耀王已滿二十,卻未娶妻妾,府中更是連個填房都沒,也沒人聽說過耀王什麼風花雪月之事,只是耀王十八歲那年,君王親選了三名姬妾送上,耀王大怒,趕了人不說,連夜進宮直闖棲龍殿,那晚發生了什麼無人知,只聽值班的內侍說,兄弟兩人不僅抄了還動了手,第二日內侍進殿時,耀王早已離去,君王黑著一張臉坐在榻前,殿中一片雜亂。
事後在無人提此事。
該不會是玩笑成真,小十二性好男色?
此時的封司耀那裡知道扶風在想些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上次那個一直跟在扶風身後的男人,那個一身黑衣,如同影子一樣的男人,武功卻是出神入化,那人總能及時出現,想來定是在四周。
想到那人出神入化的武功,封司耀不免渾身熱血沸騰。
他雖然不是什麼武痴,也不是輸不起的人,可看了那人的武功難免好奇,起了切磋之一。
另外,封半城覺得最近自己對扶風的處處忍讓除了他不欠人之外,還有一點是因為沈臨風,畢竟打不過。
整個御花園中,除了偶爾經過的一批內侍,不見半個人影。
正懊惱時,一隻白皙的手塔過面前護欄,帶笑的臉促進,問:“如何?”
“什麼?”封司耀凝眉。
“可有看中的?”
“……”
“那……”白皙的指指向不遠處幾名內侍,秀眸含笑:“聽說公公們的面板特別水嫩白皙,身段也柔韌,聲音更是細膩,王爺可有相中的?”
“……”這下封司耀可算是聽明白了,黑了整張臉。
“王爺若是看中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