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那裡?”
“……”一聲厲喝,周身一震,手中瓷瓶話落,驚慌四下看去,黑夜中四下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喂,說你了。”
一隻大手啪的落在肩膀上,駭得整個身子彈跳而起,心更是跳到嗓子眼來,更是快速底下頭。
“嘿,怎麼不說話呢?”
對於這種反應,那人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不悅,大手一拉,把人轉了個圈:“大半夜的來這裡做什?”
被個一拉,險些跌倒,整個人更是踉蹌的下,頭底的更厲害了,一雙眼只能看見來人那雙比自己大上一倍的靴子。
“很你說話你,你抖什麼啊,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啊?”那後面一個‘啊’字特意拔高,直震的人恨不得雙腿發軟,險些站不住,匆忙伸出手擺動:“沒,啊!”
手突然被抓,駭得渾身僵硬不敢動了,冷汗直下。
終於知道什麼叫怕了。
“瞧這手,比個姑娘還白皙,瘦的跟個雞爪子一樣。”
一聲姑娘直震得人一個不穩險些暈倒,那人卻突然一改嚴厲哈哈大笑起來:“我知道了,準是餓了吧,想來找吃的,瞧這小身板瘦的。”說著大手在腰間掐了幾下,這一掐,對方直接跳起:“你做什……”
“來來來。”一隻大手拉著掙扎的人朗聲一笑就走,來到灶臺前掀開鍋蓋拿出兩個饅頭塞過去:“就你這小身板還怎麼上戰場啊,不知道我還以為我們穆將軍苛責了誰呢,這些拿回去吃吧,可別再半夜來偷了。”
得到恩准哪裡還留啊,抱著懷中兩個饅頭就跑。
“慢點,急什麼啊,不就兩個饅頭麼,哎呦,踩到什麼了啊,咦,這是什麼?”舉起手中物,映照在月光下,瓷瓶泛著光,開啟一聞,面色頓時變了。
聽著身後聲音不對,想起那瓶掉在地上的藥,心下一跳,嬌小的身子跑的更快了。
“喂,你等等。”那人速度更快,腳下移動,扔了手中瓷瓶猛地一拽把人抓住:“虧我好心給你饅頭,卻是個賊人。”
掙扎中手中饅頭掉頭,一抬頭這才看清那人摸樣,方正的臉一圈的絡腮鬍子,猙獰的眼,月光下這麼看怎麼驚悚。
“走,跟我見將軍去。”
大手一揮,抓住人拖著就走,後想起什麼,彎身撿起地上掉落的瓷瓶和饅頭:“這個一起帶給將軍,食物可不能浪費。”
嬌小的人急了,拼命掙扎,眼看著男人拖著自己要出廚房了,慌亂中伸手朝衣袖中摸索,抓著什麼扔什麼,最後一包藥粉全數朝男人撒去。
“這是什麼,唔……”
高大的身子咚一聲倒地,震如山響。
她更是脫離的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呼吸沉重的厲害,汗水潤溼了衣裳,急跳的心難以鋪平,朝四下看一圈,從跑爬起朝外跑去。
“有人夜襲,分頭搜尋。”
震天的聲音如山響,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眼看著就來進來了,腳下步子急轉退回,驚慌四下一同搜尋,待看看見堆積的乾柴時雙眼大亮。
“這有有人暈倒,是廚子劉。”
一群人蜂擁而至,腳步聲越來越沉,手中火把照得漆黑廚房亮如白晝,乾柴的遮掩,依稀可見影影綽綽的人群,以及吵雜說話聲。
如蔥的手用力按住胸口,害怕那擂鼓般的心跳被人聽了去,額頭話落的汗不知是熱的還是嚇的。
廚房內突然變得安靜,緊著著傳來沉穩的腳步聲。
“將軍。”
廚房內的人齊聲喊道。
“怎麼回事?”低沉的聲音顯然是出自那位將軍。
透過乾柴看的並不清楚,只隱隱可見那人身上銀色盔甲。
“回將軍,剛剛巡邏的人來報,在二營駐紮的地方發現一個昏迷的我我軍,身上佩刀和盔甲都不見了,末將得知此事後派人四下搜尋,不想搜到這時發現廚子劉這般,看情形似是藥物所致。”
“藥物?”
那人底喃一聲,底下看了看地上人,末了站起身四下搜尋一圈,那視線看過時,躲在乾柴中的人頓時評註呼吸,大氣不敢出。
“嚴密搜尋,一定要把人找出來。”
“是。”
一聲令下,屋中人散去,隨之帶走了火把,廚房中再度陷入黑暗。
如蔥的手始終掩住口鼻,評註呼吸,直到腳步漸漸遠去,遠道再也聽不見為止,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