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傅鑫氣得哇的吐出了一口血。
“傅鑫,不要,不要再說了,不要再想了,什麼都沒發生,他是騙你的,昨晚陪在你身邊的人一直是我。”羅香哭著,哀求著傅鑫。
鳳棲梧似乎從傅鑫的話裡聽出了點端倪,迷惑道:“你……你同辛睿沒有……”
“鳳棲梧,你錯了,你永遠都不是皇上的對手,我與皇上只是君臣關係,你想多這達到羞辱皇上的目的,那是不可能的……”傅鑫好似突然之間明白了鳳棲梧的目的,他低首以冰冷的語氣道。
傅鑫的淚無聲的滑落,羅香看到了,鳳棲梧也看到了,那淚好火焰一樣落在鳳棲梧的胸口,他大吼一聲,就那麼光溜的消失在夢香園外。
方平皓PK鳳棲梧1
由視窗路出的,鳳棲梧並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可是當鳳棲梧奔到街上一陣寒風吹過,才知道自己竟然忘記穿衣服,而且現在是大白天,昨晚停下的雪又在往下飄,雪花還挺大,站在夢香園外的鳳棲梧已經感受到異樣的目光。
幸好這裡是夢香園,又是上午,除了來消遣的客人基本上沒什麼外人,也幸好現在是上午,來的人少。
鳳棲梧愁準正欲進屋的一賓客,向人招了招手。
“公子有事?”那人怔了下,爾後一臉曖昧的走向鳳棲梧。
當客人走近時,鳳棲梧一拳直擊,人雖然沒想沙包一樣打飛,但是卻軟軟的倒了下去。
鳳棲梧,眼明手快,迅速脫下了人家外衣。
衣服了總不能讓人凍死在外面,風棲梧將人往夢香園一推,爾後風一樣飄走。
現在這副樣子,那都不能去,還是趕緊回宮吧。至少宮裡他最大,沒有人會同他要死要活。
炎月城府衙,正在查閱案件的方平皓,突然聞得鳴冤鼓傳來陣陣聲響。
方平皓毫不遲疑的更衣升堂。
“何人擊鼓。”方平皓坐在堂上,拍起驚堂木道。
“請大人為小民做主。”鼻青臉腫的陳才跪在堂前委屈道。
“大膽陳才,何時鳴冤,快快說來。”
“稟大人,小人上午去夢香園,不料在夢香園門前遇到一瘋子,他不但將小民打暈,甚至脫了小民的衣服,對小民實施非禮……”陳才帶著哭腔道將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既是瘋子,你來告狀何用。”方平皓蹙眉道。
陳才愣了下,忙改口道:“大人,他興許不是瘋子,他當時朝小人笑的很曖昧,而且神情猥瑣。”
“陳才,公堂之上可得說實話,否則老爺的板子可不是吃素的。”方平皓冷眉道。
“大人,小人不敢說謊,那人除了未著雨褸外,一切同常人確實無異。”陳才顫抖了下,低首惶恐道。
方平皓PK鳳棲梧2
“可有人證?”方平皓眉頭越皺越緊,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竟然有人祼奔在街,即使是瘋子這種天也知拿衣避體,而陳才說此人竟然未著寸縷,而且是在青樓之地,除非那人被鬼怪附身。
“大人,小民相信夢香園絕對不止一人看見,只是小人相貌較為英俊,才會讓瘋人看上,定有姑娘看見……”
陳才話未了,公堂之上嘔吐聲一片。
如果說那祼奔上街的人是瘋子,那這個陳才絕對是瘋人中瘋人,就他那猥瑣的神情還能稱之為相貌英俊,估計天底下姑娘都不敢嫁人了。
“衙役,去夢香園傳人證。”方平皓強忍著嘔吐感向衙役揮手道。
“這個,大人,夢香園的姑娘個個妖滴滴,如果帶到這公堂之上,只怕會嚇暈,小民建議大人去夢香園現聲審案。”陳才見方平皓好似十分重視著這個案子,心下暗喜,看來他陳某人出風頭的日子終於來了。
“放肆,本府乃朝廷大員,你竟然讓本府去那種煙花之地審案,來,拖下去杖責十板。”方平皓一拍驚堂木怒道。
“大人息怒,小民再也不敢,請大人恕罪。”陳才聞言痛哭道。
方平皓聽若未聞,心裡斷定陳才八成是來謊報,準備十板之後將人扔出去了事。
“方大人慢動手,雖然陳平說的有些誇大,但是今日夢香樓確實有裸奔之人,而且是由夢香樓內奔出。”圍觀之人中有一中年男子上前道。
“哦,確有此事?”方平皓聲量加大了幾分貝。
“確有此事,依小民看,夢香園的姑娘應當知道那人是誰。”中年人走上前向方平皓稟道。
“請將裸體者容貌加以形容。”方平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