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人,是我,不是徵。賈拾一妄想我會放棄一切帶她離開,遭到我的拒絕後,她就想玉石俱焚。為了保住我的身份地位,同時還能掃除一個有力的競爭者,我就將這事嫁禍給了徵,還下令:絕殺!為的就是殺人滅口。”
靠在床邊的陸景炎的呼吸明顯加快了,顯然宮的話對他打擊不小。他一向是最信任和器重宮的,否則怎會在宮在他床邊待著的時候,還能放心的沉沉睡著,否則怎會一心想把塢主之位傳給宮。
“再堅持一個月,如果其他人找不到幽冥鬼玉,你就是新任的塢主了,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為什麼會選擇在這個時候來向我坦白一切?”陸景炎仍是不信,還在替宮找藉口,想著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很可惜,陸景炎再瞭解不過了,宮從來不開玩笑…
宮嘴角一勾,笑意漸露。玉面羅剎的笑,只有將死之人才能見到。那笑容,傾國傾城,魅惑眾生,是他給予將死之人死前的恩賜。
“為什麼?你不是猜到了嗎?如果其他人找到了幽冥鬼玉,那該如何?我就要俯首稱臣了麼?與其如此,不如你先走一步,那我就有理由直接接任塢主了,不是麼?”今天的宮,連話說得都比平時多一些,是因為高興吧。
陸景炎聽到了他最不想要的答案,卻仍是不願相信,他不甘心,這麼多年來,他竟錯看了宮!“那你剛才就可以動手了,何必等到此刻?”要殺睡夢中的陸景炎,簡直是易如反掌,就算是他醒著,以他這會的身子,怕也是毫無還手之力。
“我想讓你死得明白些,不枉你這麼些年來的苦心教導。”宮邪魅的笑容掛在俊美的臉上,俯身逼近陸景炎,將他最後一絲的妄想給破滅了。
這是玉面羅剎的自信!
“受死吧!”宮話語一冷,狠狠的說道,同時舉起手掌,掐住了陸景炎的脖子。
陸景炎也不叫人,任由宮掐住脖子,呼吸漸漸困難,雙眼望著宮,眼裡的感情甚是複雜,心痛,惋惜,憤恨…
其實陸景炎大可以出聲喊人的,那麼宮可能就不會那麼順利了。//www。//但是他沒有,他不忍,他還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