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哥也不知她的去向,那臣弟也不多打擾,下次再來與大哥敘舊,把酒長歡!”浦澤起身向外走去。
太子也不便多留,再晚宮門將關閉,凌都國有個規矩,黃昏,(晚上7…9時,即“戌時”)關閉皇宮大門,不過他們關宮門的時間,不是在正入黃昏時,大約相當於我們現代的晚上8點多鐘以後才關門,也就意味著關閉宮門後不得有人再入宮。
如有人想在關閉宮門後入宮,視為夜闖皇宮,無論是誰殺無赦,也不得有人出宮,這是祖上的規矩。
浦澤策馬奔騰而去,他不是駛去澤王府的路上,而是去往了別處,冠揚隨其後,馬兒停在了一處大湖邊。
浦澤躍下馬背,靜靜的站在湖邊,望著那與夜色相接的湖,那輪彎月如掛勾般吊在半空中,滿天的星星,不時的眨著小眼睛,這一切美景,毫無保留的倒映在整座湖面之上。
此時浦澤已經分不清是湖~是天,是天~是湖,這樣美麗的夜色,卻勾不起他的一絲漣漪,他望著那滿天星空的湖面,一時間,淒涼~~幽傷~~哀怨~~如龍捲風般,纏綿不絕的向浦澤襲擊而來。
潛伏在他靈魂深處的一些細枝末節的憂傷、悲涼,黯然起舞,無孔不入,使優傷變得飽滿,使悲涼變得豐盈……
夏熙悅一個讓我愛得如痴如醉,痛得生不如死的女人,現在何處?過得好嗎?是否記得~我曾帶給你的絲絲溫暖~~絲絲歡樂~~絲絲愛意~~
景麗軒——(酈妃寢內)*******************************************
“軒哥哥,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您一定累壞了吧,讓酈兒服侍您早些歇息吧!”酈妃臉泛紅暈,嬌滴滴的靠在軒王爺身上,伸手想幫他寬衣解帶。
“酈兒,你先歇息,我想出去走走。”他握住了酈妃不安的小手。
“軒哥哥,今天是我們……”還沒等酈妃說完皓軒卻打斷了她。
“今天是香雅的忌日。”他眼底滿是深情。
“軒哥哥~她已經走了兩年了,你為什麼不能釋懷?”酈妃流下了委屈的眼淚,今天是她們大婚的日子,為什麼連個死人也不肯放過她。
“香雅,雖然離開兩年了,但她依然活在我的心裡。”皓軒思念之情全部寫在了臉上,畢竟兩人曾經在一起渡過了那麼多快樂的日日夜夜。
“在你的心裡,你的王妃只能是她嗎?我到底哪裡不如她了?”酈妃任淚水佈滿了她的整張臉,當年如果不是香雅走了,王妃的位置一定是她的,可惜天不隨人願。
“酈兒~你哪兒都比她好。”他溫柔的看著酈妃。
“那是為什麼?”酈妃不解的看著皓軒思念的臉。
“我曾答應她,這一生無論我有多少女人,王妃只有她一個,可惜這個承諾今生,我都無法兌現了。”話音未結,人已出了房門。
酈妃將屋內,能砸的東西都砸爛了,原來她的軒哥哥這麼多年,一直不肯封王妃的原因在這裡,現在王妃的頭銜被自己佔了,所以軒哥哥才這麼生氣。
第一百四十九章 壞人對你笑準要把你吃掉
“為什麼?為什麼?本妃就不信抖不過一個死人,香雅,你活著不是本妃的對手,死了就更不可能是,本妃會讓王爺徹底忘記你。”酈妃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軒王爺不知不覺來到了柳香雅閣門前的那座小拱橋上,站在橋上可以看到院內黑暗無燈火,想到在那地牢中的熙悅,心有些些不安,有些些疼痛……
為什麼現在走到這柳香雅閣想到的人,不是香雅而是熙悅,是自己的心變了嗎?畢竟今天是香雅的忌日,他儘量控制自己不去想別人,他就這樣靜靜的站在拱橋之上良久,其實很多事都在慢慢的改變,只是他沒發現罷了。
地牢內熙悅的傷已經好了很多,可是到了晚上睡覺時,還是會怕那些老鼠出來擾夢,她心裡罵了凌皓軒一千遍一萬遍,每一夜都在驚恐中渡過。
她連井底之蛙都還不如,最起碼人家娃兄~還能看到井口大的天空,而熙悅連天日都見不著,是徹底的體驗了一把,與世隔絕的日子。
以後誰再跟熙悅提與世隔絕這四個字,她就跟誰急!
澤王府——浦澤書房~~~~~~~~~~~~~~~~~~~~~~~~~~~~~~~~~~~~~~~~~~~~~~~~~~~~~~~~~~~~~~
初秋的清晨,風是那樣的清涼,輕輕的掠過使人心曠神怡,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