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有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動粗,武力是不能解決問題滴,和平解決問題才是根本!”宮娥被她的話,說得不知是打~還是不打。
“大膽,皇后娘娘未發話,誰~準你起來~跪下。”宮娥,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這簡直就是狗仗人勢。
“跪就跪,喊什麼喊?”熙悅小小聲的唸叨著,又跪在了地上,其實熙悅自從來古代,還真沒怎麼跪過,今天是跪得最久的一次。
熙悅纖手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處問道。
“應該怎麼稱乎自己?請你多多指教!”怎麼她到現在才發現,權勢的力度是無邊的。
皇后現在都再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宮娥搖搖頭。
“稱呼自己為奴婢。”宮娥高聲說道。
“哎呀~就這麼點小事,你就動手打人,太小提大做了吧?你差點都把‘俺’嚇出了恐慌症了。”熙悅真是給她氣死了,為了兩個字,打了她兩耳光。
吖吖個呸的~~在家我爸媽還沒動手,打過我呢,來到這個鬼地,沒事兒就捱打。
MD都拿我當沙包使了!
“妹妹!母后問你叫什麼名字。”酈妃給熙悅使了個眼神。
“噢噢,‘俺’差點給忘記了,俺叫~夏熙悅。”熙悅慢條斯理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放肆,你再說些什麼?”宮娥好像對這個‘俺’不是太熟悉。
“唉?俺又不是奴婢,你不讓說‘我’只能說‘俺’了。”熙悅嘟著小嘴,一副小可憐相。
“你~~”氣得宮娥差一點沒上來氣,皇后揮了揮手,示意讓她住嘴。
“你為何要哀家的酈兒,讓出王妃之位?”皇后眼底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茫。
酈妃剛將一口荼水送入口中,顯些沒噴出來,勉強的嚥下那口荼水~咳,咳~了兩聲。
“母后,您誤了,是妹妹再與兒臣說笑呢?”正在這時兩個姬妃和靈竹夫人走進屋內。
“叩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三個人同時跪在俯首。
“平身。”皇后手輕抬。
“謝皇后娘娘!”三個人起身,珊姬遠遠便注意到,地上跪著個眼熟的人,就是夏熙悅,皇后和酈妃的對話,她自己也是聽到了一些。
“回皇后娘娘,這位側妃娘娘,不僅要讓王妃娘娘讓位,她還想要您的位置呢!”珊姬知道,這一次是除掉夏熙悅最好的時機。
有句話說得好,機不可失,失不會再來,她一定要把握這次良機。
“放肆!軒王府的人,都如此沒有規矩嗎?”皇后的手重重的拍在了身旁的桌板上。
嚇得珊妃~撲通~跪倒在地。
“皇后娘娘息怒,臣妾講得句句屬實,側王妃偷偷的進宮去參選秀女,因沒選上又跑去勾引太子,為了此事,王爺還將她打入地牢了呢,如果您不信,您可以問問在場的所有人!”珊姬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生怕一個不小心受懲罰。
珊姬的這句話讓皇后娘娘的臉起了異樣的變化,她用那不可侵犯的眼神看向了熙悅。
“她是?軒兒的側妃?”皇后不可思議的看著跪在下面的人。
“珊姬你在胡說些什麼?”酈妃一聲厲嚇,臉都成豬肝色了。
她雖然比誰都希望夏熙悅死,而且越早越好,但在今天這種場合下,又是在她景麗軒的中廳,她一定要做得天衣無縫才行。
皇后是她的姑母,夏熙悅~如果不明不白的死了,恐怕她長了百張嘴,也解釋不清,那樣她的軒哥哥一生都不會原諒她。
所以她醞釀了一個完美無缺的計劃,而珊姬,菲姬都將是她~這場陰謀的推動者,皇后是執行者,而她酈秀兒,將永遠保留著那個善解人意,通情達理,溫柔賢淑的形象。
“原來你就是那個進宮選秀女的姑娘,膽子不小呀?做了軒兒的側妃還不滿足嗎?”皇后氣極敗壞,自己的兒子怎麼能立這樣的女人為側妃呢?
“母后,怎麼?怎麼會知道此事?”酈妃一愣,一臉的錯愕。
“昨日允尚宮與哀家奏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個女子,苦苦哀求要入宮,可是後來又不知什麼原因不見了,起先哀家還不相信有這等荒謬之事,今天聽珊姬說得這一切哀家已瞭然。”皇后與酈妃說話時,總是那麼的慈祥,對別人卻是一臉的嚴肅。
明明是她們抓自己在先,現在怎麼成了自己投懷送抱了?現在熙悅才真正明白‘人心叵測’這四個字的真正含意,熙悅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