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狼道:“為什麼要這麼說,你似乎很悲觀,怎麼,心情不是很好嗎?”
異狼認為蝶兒本不應該說出這樣略帶感傷的話來,因為他認為蝶兒同自己一起觀賞這皎潔的明月應該很高興,又怎麼會在此大發感慨,顯得有些悵然失落呢?這似乎真的有些不合適宜。
其實,蝶兒的心情真的是很不好,很複雜,因為這個也太靜,靜的讓人無眠,靜的叫人真實,讓人一時會想起很多。
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惡人,蝶兒也有著她善良的一面,只不過在名與利的滋染下,讓她變得可怖。她也曾記得異狼不顧自己的身份卑微,無條件地接納自己,也記得異狼為救自己,可以不顧一切地同白衣少女拼命……
蝶兒的心也會變軟,變得喜 歡'炫。書。網'上了異狼,用心去愛著異狼。
蝶兒道:“我說的不對嗎?殘缺的東西都不美,就象人一樣,人性的殘缺導致了每一個人都不美。”
異狼不懂人,更不懂得人性,他相信在這個世上存在著完美,即使他有著痛苦,很不美的身世的,但是他並不抱怨,他卻擁有著滿腹感激。
異狼道:“可是在我的眼中,你卻很美,已經成了一種完美。”
蝶兒聽後也“咯咯”的笑了,她在嘲笑著異狼真的好傻,真的是如此的愚。但是,異狼看到蝶兒對自己的笑卻以為那是因自己對她的誇讚,她才會笑的那麼隨和,可人,所以異狼也跟著她笑了起來,笑得是那麼的甜。
蝶兒道:“是嗎?那我到底是怎麼個完美法呢?”
異狼道:“你不僅美麗,而且還特別的堅強,心地又善良……”
異狼一氣之下說了好多,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用如此多形容詞去誇讚一位女孩,他幾乎把所有來稱讚女孩子的詞一時都用到了蝶兒的身上,自然,蝶兒便成了他心中的完美女人,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
聽了異狼說出了自己身上那麼多那麼多本不存在的優點,蝶兒笑得更甜了,但是是和剛才相同的笑。
雖然與蝶兒在一起異狼一直都保持著興奮的狀態,但是由於兩個人不停地走了那麼長時間的路,所以他們都感覺到很疲憊。
漸漸地,異狼眼望著明月越來越模糊了,在那一刻,他似乎又掙脫掉了現實,尋覓到了另一種虛擬的幻境,這個夜晚與異狼在妖界的那個夜晚實在是太象了,象的幾乎是一樣。
異狼又將他那快要閉合的眼睛看向了蝶兒,不由得說道:“蝶兒,你真的很美,你還記得那個夜晚嗎?我們彼此之間有著那生生世世的約定。”
蝶兒聽後泛出淡淡的微笑,在皎潔月光的映襯下,她是那麼的迷人。但是,異狼卻已是看不清楚她那醉人的姿容了,因為異狼待說完那句話,他就已經撲倒在了蝶兒的身上,熟睡了,他尚未聽到蝶兒那很隨意的兩個字:“記得。”
這裡變得有些冷了,當一個人孤獨的在那空曠的山頂之時,真的是讓人感到非 常(炫…書…網)的冷,感到很淒涼,異狼感覺到了冷,當他一睜開眼睛,他就感覺到有種透骨的冷。
清晨,天剛剛放亮。
清晨,在山上,似乎天亮是最早的,因為山頂與天離的最近,所以天的亮暗與否,在山頂上是看得最清晰的。
朝陽尚未出,薄霧也沒有散盡,夜晚的沆瀣弄得異狼的身上溼漉漉的。
昨夜,異狼突然感覺到和疲憊,所以他入眠也非 常(炫…書…網)快,但是他依然很清楚地記得昨夜自己與蝶兒相依在一起而入睡,蝶兒身上的柔情和散發出的那一屢屢的餘香,異狼依然都記掛在了心上。
可是,待異狼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卻發現只有自己躺在了冷冰冰的地上,一時,異狼覺得心頭一陣空虛,眼睛尚未全部睜開,就發出了一聲如虎狼咆哮的聲音,大喊道:“蝶兒,蝶兒……”
可是,熱任憑這簡單的兩個字在山林間四處環繞,也依然聽不到蝶兒的回應。
蝶兒已經走了,其實在異狼熟睡的時候,蝶兒一點兒都不困,即使她很困,她也知道自己也不能象異狼那樣睡的那麼死,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只有在擺脫掉異狼的時候才能辦。
所以,蝶兒這個時候已經是遠遠地離開了異狼,無論她是去了哪裡,異狼也是無法再找得到她,因為中原中的任何地方,對異狼而言都是陌生的。
異狼在這四周走來走去,喊聲不斷,一直找到了朝陽出現,薄霧散開。異狼停下了腳步,他知道自己在這裡連跑帶喊一天,也是無法找到蝶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