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狼道:“怎麼,你對刀很有研究,那是我的刀。”
蝶兒道:“談不上研究,只是很喜 歡'炫。書。網'刀。”
異狼淡淡地笑道:“哦,原來是這樣啊,其實我也很喜 歡'炫。書。網'刀。”
蝶兒這時向前緩緩地邁著步子,這小小的動作不禁又使異狼慌張起來,他立刻大步上前,一下子擋在了蝶兒的身前,他此刻所站的位置也恰好阻隔了蝶兒的視線,蝶兒看不見刀,她在不理解地看著異狼。
蝶兒看出了異狼的緊張,她也知道異狼是在緊張的他的刀,但她並不知道,異狼為什麼會對那把刀顯得是那麼的緊張。
異狼時刻都沒有忘記當自己離開時,母親對自己的再三叮囑,異狼也在看著蝶兒,他很希望蝶兒不再靠近一步,即使他知道,蝶兒是不會繞過自己去觸及自己的刀的。
蝶兒停下了腳步,不得不停下來,因為她在上前一步的話就會踏到異狼的腳,她對異狼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沒有絲毫的惡意。其實在這裡,她對異狼也並非會有半點惡意,因為她真的很需要異狼,太過現實的人,只會去愛自己所需要的人,是一種情不自禁,發自於肺腑中的愛,只是這樣的愛並非感人,因為這樣的愛來的太快,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似乎也好似最容易失去的,失去後也是最容易讓人所忘記,能輕易忘記的東西,接受不了時間所考驗的愛,並非是真愛,也不是可以觸動對方內心的愛。
但是,蝶兒對異狼的愛卻深深地觸動了異狼的心,因為異狼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愛,他也太容易被感動。
異狼見蝶兒停下了腳步,長呼吸口氣,他也看到蝶兒的微笑,恬靜,可人,讓人心動。
異狼沉浸在蝶兒的笑容裡,不過,並沒有沉浸的太久,因為聲音往往可以使人從意境中走出來。
蝶兒說道:“你的這把刀感覺很特別。”
異狼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她只不過是一把很普通的刀。”
蝶兒很隨便地笑了笑,道:“你在騙我,若不是在這把刀上有什麼秘密,那你為什麼會如此緊張這把刀?”
異狼聽後,不由得一楞,但是很快便又恢復了平靜,笑了笑,雖然笑得也是顯得緊張兮兮的,不怎麼自然,但是至少這硬生生的笑,讓他的心也減輕了幾許顫動。
異狼道:“因為這把刀是我的,所以我很在意它,我在意我的任何東西,就象你一樣,我愛你,所以我會很在意你。”
聽後,蝶兒不禁露出了幾分妖嬈的媚態,但是蝶兒很肯定,異狼的這句話只是對自己的敷衍。正因為蝶兒懂刀,而且在她第一眼看到寒刀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在意了那把刀了,所以異狼的這把刀定然不會是普通的刀,蝶兒更知道,異狼把這把刀說的越普通,這把刀也就越不普通。
這把刀太短,這把刀看上去也有些彎,這把刀用布包裹的也太過的嚴……
蝶兒看穿了寒刀的好多,所以她更要決心地去深入這把刀,更何況,這把刀是異狼的,蝶兒想要完完全全地瞭解異狼,自然要絞盡腦汁地要去了解異狼的一切,包括他的刀。
蝶兒想的沒有錯,寒刀的確是一把很不平凡的刀,這把刀似乎也是要了解昔日慕容放的鑰匙。
於是,蝶兒止住了笑容,她變得有些嚴肅,但是異狼此刻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異狼此刻的變化,因為異狼只是在用心感受著蝶兒的柔情。異狼還是在笑,笑的單純,笑的在眼神之間充滿了愛慕。
蝶兒道:“看不出來,你很會哄女孩子開心。”
異狼道:“這並非是在哄你開心,我所說的只不過是事實而已。”
蝶兒道:“倘若你真的愛我,你就應該去讓我看著把刀,滿足我心中的那麼一份好奇。”
異狼道:“正因為我是真的太愛你了,所以我才不能讓你零距離感受這把刀。”
蝶兒不解,她搖了搖頭,問道:“為什麼?”
異狼道:“因為這把刀太冷,它是會給人帶去不祥的,我不想讓你沾染上它身上太多殺氣。”
蝶兒又甜甜地笑了,道:“但是我真的不怕,謝謝你對我的關心,但是你的刀對我實在是太嚮往了。”
異狼見蝶兒執意要見自己的這把寒刀,但是他也知道,這把刀是絕對不可以給任何人看的,因為同蝶兒相比,異狼更信心自己的母親,母親說過這把刀是不能見任何人的,那麼異狼就認為,這把刀只有死人方可細細地去體會,所以他再次拒絕了,他拒絕的口氣非 常(炫…書…網)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