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兔伸手去拉宇文朗月,卻並他躲開了。
宇文朗月冷漠地說:“別叫我老公,你不是我的新娘!”
這話無疑是晴天霹雷,東方白兔萬萬沒想到,宇文朗月會說出無情的話。
東方白兔保持著伸手的姿勢,明眸睜得大大的,不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
“什麼意思?”
宇文朗月不再看東方白兔,無情地說:“婚禮取消,你不是我的新娘!”
她不是他的新娘,這話轟炸著東方白兔的大腦,她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宇文朗月嘴裡說出的。
“雖然我不是兔妖,可是那些美好的記憶,是我們一起創造的,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真的。煌城酒店你可是向我求婚的,為什麼要說我不是你的新娘?”
“我以為你是兔兔公主,我愛的是她!”宇文朗月無法接受,他要娶的兔妖竟然靈魂被掉包了。
東方白兔大受打擊,他的柔情、他的浪漫,全是對那隻兔妖說的,不是對她。
你就當我是兔妖的靈魂
東方白兔輕聲地陳述:“可是跟你在一起的是我!”
“身體是兔兒的,不是你的!”
宇文朗月太過震驚,他無法相信,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他一直以為的兔兒。
“身體裡的靈魂卻是我的,跟你說話、跟你互動,那些意志全是我發出的。”
她心裡也曾想過會也許會這樣,卻沒想到真變成了這樣。這個男人是自己愛的,她想努力爭取這份愛情。
宇文朗月殘忍地說:“我抱的、我吻的、我親的,都不是你的靈魂,而是兔兒的身體。”
俏臉變得慘白,像被霜打過的茄子,東方白兔整個人都萎了。如果說鋒利的語言是一把刀,宇文朗月揮出的無疑是最致命的一擊。
心在流血,東方白兔不死心地問:
“據我所知,我和她的性格是南轅北轍,她膽小、見你說話都結巴。相處這麼久,有沒有一點,一點點喜歡過,改變後的靈魂?”
宇文朗月不看東方白兔的臉,那張臉是他最愛的兔兒的,他無法接受她臉色會出現那種悲痛的表情,轉過身背對著,嚴厲地說:
“妖髻開以後就會變得不一樣,我說過了,我愛的是兔兒,不是什麼人類的鬼魂!”
都說的如此清楚,可是東方白兔還是不甘心,這麼久的相處,一起經歷的那些事情,難道一點意義都沒有?她不想想在他心裡一點痕跡都沒有?
東方白兔從背後抱住宇文朗月,有點卑微地說:
“我知道你一時無法接受,我不是有意欺騙你的。再說兔妖已經死了,你就當我是兔妖的靈魂好了,我們就和以前一樣好嗎?”
不是太愛,誰願意做別人的影子,東方白兔都放下尊嚴,甘願抹殺她的存在。卑微的乞求,只為守護愛情。可是愛情是乞求不來的,宇文朗月並不領情,用法力摔開了東方白兔。
一下子被扔到草地上的東方白兔,看著那個孤絕的背影,不相信前不久在這裡的幸福,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以後你的代號是女奴
“親親的狼……”
東方白兔竭力抑制酸澀的眼睛,忽略心上的疼痛,她想試著用過去軟甜的暱稱,喚起宇文朗月心裡的柔情。
“住口!”
宇文朗月暴喝,手一揮一塊卷布堵住了東方白兔的嘴。
東方白兔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唔……唔……”
最愛的天籟,如今聽在耳裡比噪聲還讓人難以忍受,宇文朗月冰涼地警告:
“再讓我聽到一點聲音,我不介意吞掉一顆兔丹!”
東方白兔知道宇文朗月說得到做得到,第一次來狼騰峽谷那條蟒蛇的下場,至今還記憶猶新。沒有了生命,一切都是空的。對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來說,什麼都沒有生命來的珍貴。她選擇了順從,可不是屈服。她知道宇文朗月只是一時無法接受,接受她欺騙了他。雖然他說了很多傷人的狠話,其實他對她應該是有感情的。這一點她深信,所有她選擇了聽話,不再發出任何響聲。
宇文朗月大腦亂成一團,心裡有一種東西在湧動,糾結的心很難受,他需要發洩。
高大挺拔的背影突然一動,宇文朗月瞬移到東方白兔面前,半蹲著身體,墨綠的眼睛看著倒在地上的東方白兔,薄唇微啟:
“聽好了,東方白兔這個名字不是你的,那是我兔兒的,以後你的代號是女奴。”
明眸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