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朗月劍眉擰成了繩,那個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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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幫兔妖的人2
宇文朗月劍眉擰成了繩,那個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他印象中,東方白兔未髻開之前,性格內心,膽子小,根本不會出狼宮,更不可能結交朋友。
自從中秋月圓之夜,被他原型嚇昏,她醒來就變了很多。有可能就是那以後認識的人,而他所知道的,只有那個人——碉王徐離碉寶。
他來狼騰峽谷詢問過狼王,他要找的那隻兔妖,外貌和東方白兔很相似,還坦言喜歡她,當時他認為不可能是他的兔兒。現在看來,他那時也許想錯了。
宇文朗月開始收集大量關於徐麗碉寶的資訊,並找到了他的老巢。
半個時辰以後,宇文朗月飛向了碉王住的錦山。
錦山遍種芙蓉花,芙蓉花開,滿山似雲若霞,勝似美麗,由此得名。
徐離碉寶自從看見東方白兔脖子上的吻痕,一氣之下就離開了芝山,回到了錦山。
他是很喜歡那隻白痴一樣的兔妖,可是他很在意,有人先碰了她。
妖很久以前本來是不在乎吻痕什麼的,只關心兩個妖在一起,是不是很快樂?自從人類發明了電視機,播出了很多肥皂劇,那些情情愛愛的事情,初吻、貞操什麼的,也被盜取了人類電視訊號的妖,慢慢接受了。徐離碉寶就是被其毒害的妖之一,所有他的愛情觀念,更多是和人類的接近。
宇文朗月來到錦山,無心欣賞美麗的芙蓉花,遞了拜帖,直接找上了碉王。
徐離碉寶很意外,狼騰峽谷的狼王竟然會來找他。
不過他想起來了,東方白兔住在狼宮裡,當時他以為法力如此低下的她,頂多是狼宮的宮女,難道他是那個吻痕的始作俑者?
兩個同為王的男人,見面以後說了一番外交辭令。彼此都暗中打量著對方,握手的時候,用力的恨不得捏碎對方的手掌。
狼王率先打破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直奔主題。
“兔兒在你這裡吧,叫她出來!”
兩個妖王的對決
“兔兒在你這裡吧,叫她出來!”
徐離碉堡已經看出了一點端倪,那個白痴難道就喜歡這樣大叔級的男人?心裡不爽,一點都不願意配合。
“你說什麼兔兒,我聽不懂!”
宇文朗月耐著性子解釋道:
“上次你來狼騰峽谷要尋找的那隻黑頭髮、大眼睛、白面板的兔妖,叫她出來!”
徐離碉堡完全肯定,這個大叔就是那個吻痕的罪魁禍首,竟然碰了他看上的女人。
“你是她什麼人?”
宇文朗月理直氣壯地說:
“未婚夫!現在可以叫她出來了吧!”
徐離碉寶怎麼看,怎麼覺得狼王礙眼,不是這個傢伙,那個白痴也不會嫌棄他幼齒。
“她是我看上的妞,不方便見其他野男人!”
宇文朗月聽到“野男人”三個字,當時就變臉了,咬牙切齒地說:
“你有種!”
宇文朗月的拳頭直接朝徐麗碉堡青澀帥氣的臉上招呼了過去。
徐離碉堡躲開了,拳頭也呼呼地迎了上去,牙癢癢地說:
“你更有種,敢先親她!”
兩個男人,視對方為情敵,一點都不留情,大打出手。
宇文朗月化解徐離碉寶的致命的一招,拳頭回敬了過去。
“我親她,天經地義,小鬼,你有什麼立場來反對!”
徐離碉被問到了,是呀!他有什麼立場反對,一廂情願的單戀,她早就明確表態說,不喜歡她這個的幼齒。可是這個大叔級的男人特討厭,竟然如此咄咄相逼。
為了面子,為了壓宇文朗月一頭,徐離碉堡說道:
“老子是她師傅,你說有沒有立場反對?”
小鬼就是小鬼,宇文朗月不打算和他計較了,遠遠地退開,不打算和他沒意義地打下去。
話一出口,再看退出戰局的宇文朗月,徐離碉寶恨不得給自己嘴巴一耳光。他說了什麼混賬話,如果是白痴的師傅,就是長輩。
宇文朗月看著懊惱的徐離碉寶,再一次重申了要求。
“叫她出來!”
我的女人,我自己找回來
“叫她出來!”
徐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