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朗月一直站在她面前沒動,抬頭看見他陰沉著臉,轉身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大床。
被子被掀開,床鋪有點凌亂,空氣裡有歡愛的氣息。
剛剛還好好的,他為什麼一下子不高興了,有什麼不對?
又仔細向床上看了一遍,她知道什麼地方沒對了,床單上沒有血跡。在現代的時候,寢室的室友告訴過她,女生第一次都會流血的。
她確信自己是第一次,可是為什麼沒有流血呢?
就是這妖身,髻開以後,也沒有人碰她呀?為什麼沒有落紅呢?
他會怎麼看她?他會怎麼對待她?
東方白兔臉色變得蒼白,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情況。她知道很多男人都在乎這個,特別是他自己潔身自好,又一直很看著兔妖。
無神地看著床單,東方白兔等待被審問,甚至怒罵,或者是暴力相加。
“衣服穿起,本王抱你去洗澡!”
過了差不多五分鐘,宇文朗月回過神,把衣服遞給若雪,他自己也穿著衣服。
東方白兔看著腿上自己的衣服,很詫異!
他怎麼都不問?就這樣?
初次沒有落紅2
東方白兔沉默著穿好衣服,任由宇文朗月抱她去淨池。
她一直緊繃著神經,等待他問。可是他卻一言不發,絕口不提。
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個事情:說她沒和別人發生過關係,說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可是沒有落紅,他會相信嗎?最後她也選擇沉默。
宇文朗月不是沒有看到東方白兔臉上的蒼白,可是他不知道怎麼說。
他該死的在乎,很在乎。可是他更在乎兔兒,他怕她為難,更不想聽其他,決定當做什麼沒發生,不管這個事情。
雖然說不在乎,其實他想聽兔兒主動說,親口告訴他這該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說什麼他都信,可是她卻一言不發。
本來應該是更親密無間的,現在兩人,雖然身體靠的很近,卻感覺彼此心好遠,氣氛很冷。
去淨池的路上,各懷心思的兩人,沒有說一句話。
“你先洗吧!本王還有事情!”
宇文朗月把東方白兔抱進淨池,放下她,轉身就走了出去。
東方白兔看著挺拔的背影,多想說點什麼留下他,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背影消失,雙眼仍看著淨池出口的方向。
機械地脫掉身上的衣服,蜷縮在水中。
溫泉很溫暖,熱氣在水面升騰起迷濛的水霧,可是她覺得好冷。
雖然他沒問,什麼也沒有說,可是他是在意的吧!
他懷疑她了吧?他討厭她了吧?不然為什麼?剛剛還說一起的他,看到沒有落紅的床單,就說有事情忙,留到一個人在淨池裡。甚至連稱呼,都由“我”,又變成了“本王”。
“嗚嗚……”
東方白兔不承認她哭了,一定是這淨池水汽太重了,滿臉才會沾滿水珠。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沒看到落紅,就懷疑她的清白?混蛋!笨蛋!”
她該怎麼說清楚?
“嗚嗚……”
那消失的背影,走的那麼決絕。
“嗚嗚……”
她害怕,害怕他再也不理她!不要她了!
“誰幫幫我?”
雙眼都被水珠遮住了,視線模糊裡,東方白兔捂住心口。
“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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